热闹了一番,贺馨儿见她们执意,也就没再提定席面。
麻辣底料利润巨大,十几天的工夫,赚了近百两银子,按着她的本心,是想再多给些银子的,不过她又想着,家里的作坊给帮工的工钱可不会太多,她这里也不好太出格了。
而且一开始给的太高,往后不好加,也容易把胃口养大,还是慢慢来吧。
只要都好好干活,往后再多给些就是,另外再奖些首饰头面的也成。
现在瞧着都是容易知足的,她颇为自得,证明自己眼光还是不错的,没有看错人。
嗯,不订就不订吧,只要开心就好。等下个月赚得多了,再多分些银子。
拿定了主意,就没再费心思在这上头,该干嘛还干嘛。
午睡起床后,她独自拿着锦盒带上大白去了叶宅。
丁氏开的宅门,“小姐来了。”
“大堂哥回来了没有?”
“大公子还没回来。”
点点头,贺馨儿径自去了上房,丁氏极有眼色的给她泡了茶,就退了下去。
贺馨儿百无聊赖去了书房,随手找了个游记看着打发时间,大白则乖乖的趴在她脚边陪着她。
直到丁氏在外面恭敬的问她可留下吃饭,才猛然发现时间不早了,屋子里的光线已经暗了下来。
“大堂哥兴许回来得晚些,我不等他了。”
“小姐慢走。”
“丁婶烧些热水准着大堂哥洗漱用。”
“是。”
木老五与丁氏只知道她是公子的堂妹,其他事主子不交待,他们也就不敢多问。
这家公子别看年龄不大,却是有心机的,也有手段,把他们家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才用的他们。
公子的要求很简单,守好规矩、管好嘴。
活计不多,轻省得很,工钱比之其他人家要高了两倍。
丁老五与丁氏很珍惜这份工,也极守本份,不该问的从来不多嘴。
踏着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辉,贺馨儿带着大白回了清馨幽居,把落花和微雨看得一楞一楞的,还有点不敢相信。
“嘿,小姐回来的正好,谭妈妈沌了一锅羊排,很快就好,大厨房的饭菜已取回来了,搁在锅里温着,只等小姐洗漱了就摆饭。”
落花嘿嘿的笑。
小姐晚上的份例,每晚都便宜了她们,还好今晚的刚拎回来,还没分下去,还好、还好。
贺馨儿瞧她笑的傻气,不免好笑,“院子里连个人也没有,她们都去哪了?”
“定是都去了厨房闻羊肉味,这一个个就是欠调教了,不婢子这就把人揪了来好好教训一通。”
微雨和落花只当自家小姐一时半刻的回不来,就在屋里做针线,交待了几个丫鬟别乱跑,看好院门,居然全当了耳旁风,把一向好脾气的微雨气得想揍人。
“哈哈,院子里是没人,不过却是有看守门户的,你这不由分说的就要教训人可就不占理了。”
微雨呆了呆,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们把大鹅放出来了,大鹅认识小姐和大白才不叫的,若是来了外人,指定嗄嘎叫。”
“嗄嗄嗄——”
“来人了,婢子去看看。”
主仆三人正说得热闹,就听得两只大鹅嗄嗄的叫,特别的凶,冷不丁的把她们吓了一跳,落花赶忙往跑,微雨也随即跟了出去。
贺馨儿想了想也挑起门帘出了屋子。
此时天刚蒙蒙黑,因着几个小馋猫没心思点灯,院子光线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