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吃瓜群众都是墙头草,风往哪吹,它就往哪倒。
贺馨儿暗暗咂舌,心中对贺楚儿、贺琪儿两朵大白莲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眼泪说掉就掉,而且掉得特别有水平,跟珠串是的,一串一串的特别美感,这水平简直了。
舆论的讨伐还在继续,嗡嗡嗡的就象是一群蜜蜂在头上飞,那叫一个热闹。
南宫芊以及南宫斌等人顿觉不妙,试图解释,岂料南宫菱已经气疯了,丝毫不顾忌场合,“呸!不要脸的东西!哭哭啼啼的给谁看?”
“南宫菱,闭嘴!”
“我哪里说错了?本来就是她们不对……”
她如此蛮不讲理,嚣张跋扈,成功的引起在场众人的反感。
“南宫七小姐倒是说说看,人家上门做客,规规矩矩的,哪里就惹到了你?”
“永昌伯府就是这么对待自家亲戚的吗?真是叫人心寒。”
……
竟然有人替贺家出头?
贺家杰眨眨眼,再眨眨眼,感觉这事还真是、真是他娘的痛快!
“诸位、诸位误会了,来者都是客,不管是谁到了伯府都是上宾,咱们定然是诚心相待。”
南宫斌是二房嫡长子,排行老二,世子不在,就属他最大。
费心费力的准备的好好一场宴席闹成这样,他头都大了。
舆论一边的倒,对南宫家很不利,也是他们处事不公,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挤兑人,结果把人欺负的狠了,唉~
有的事他知道的不是很详尽,却也知道与贺家闹翻了,对伯府一点好处也没有。
于是,以贺家斌为代表的贺家兄弟,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而最开始表明态度的南宫涵反而没有开口。
他走神了。
贺家表妹的性情太好了,娴静婉约,从容大度,唯一可惜的是她的身世……
这头南宫涵惋惜不已,那头南宫菱再次炸裂。
原来是南宫芊与南宫蕊劝她回去,有点躲避着贺家姐妹的意思在里头,骄傲如南宫菱,哪里肯?
自始至终她都觉得自己没有错。
做错的是贺馨儿。
而现在闹成这样,更是贺家兄妹的错。
伯府年年都会举行赏菊宴,哪次不是和和乐乐的,怎的偏他们来了,就闹成了这样?
可见就是他们不好。
于是,她也没忍着,把这奇葩的理由,当场就嚷嚷了出来,简直把众人都惊呆了。
“南宫七小姐原来是个不讲理的。”
“岂止不讲理,我看她是强词夺理。”
“感情这天下的道理姓南宫啊~”
……
南宫斌更头疼了,他直接黑了脸,“七妹莫要任性……”
“我哪里任性了?凭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不对!”
被所有人指指点点,南宫菱已是到了疯狂的边缘,她赤红着眼,伸手指向贺馨儿,吼道“她就是个大字不识的草包一个,我哪里说错了?本来就是她的错,还不能让人说了不成?”
贺楚儿与贺琪儿抽抽答答的动作一僵,悄咪咪的斜了贺馨儿一眼,继续抽答。
南宫涵心底略有丝遗憾,却是更加心疼起贺馨儿来,她的双眸清澈灵动,定是个慧质兰心的女子,本应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千娇尤宠,偏上天对她不公,让她吃了那么多苦。
南宫菱还在叫嚣,任南宫斌怎么喝斥都不停下,她双眼发红,势若颠狂,跟疯魔了是的。
“就是她不对,是她!你们都眼瞎了吗?”
贺家杰冷笑“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四妹妹生得比你好看,才这般契而不舍的抹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