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不过这次孟德给了你两月的假,再说你家又添了一位,所以呀,无论如何今年,得让我们看到些动静不是!好好努力~啊~就不打扰你了”
夏侯惇本来也没有想着进去,这次来也主要就是在听闻了夏侯宇遇见的事后过来看一下,至于那户叫张麻子的人家,在这甄城惹到了夏侯家的人,也算他自己倒霉。
看着他已经断了一臂的情况下,夏侯惇决定给他留上五天时间,若是五天后还在这兖州内遇见张麻子,那就别怪夏侯惇不客气。
在夏侯宇这边努力跟女娲学习的时候,曹操那边跟袁术的战斗也是连战连捷。由于手中大部分部队都引用了夏侯宇传上来的练兵之术,所以军队数量虽然跟历史上差别不大,但是整体战斗实力和军队凝聚力却比历史上的曹军要高上几个档次。
这那匡亭,曹操大军袭击袁术的先锋刘详部。而跟历史不同的一点就来了,这次进军,不止是大败袁术的先锋,而且仅仅不到半天时间,先锋大将刘详直接被斩杀在这匡亭。
得到前锋被曹操袭击,袁术带着大军前往支援,却没想到遇见曹操的迎头痛击。在攻击青州黄巾军的时候,曹操把那套驱逐敌军在前,自己尾随在后顺势掩杀的招数练得炉火纯青,在遭遇袁术大军的时候也用上了这一招。
驱赶那袁术被打残后溃败的先锋军冲击自家阵营,然后曹操带着精锐直接杀向袁术。若不是手下纪灵拼死救援,他恐怕就在这一战便成了曹操的刀下亡魂。
即使这样,这一战也把袁术的心气打没了。根本没向历史那样步步撤退,而是丢盔卸甲,带着自己的残兵败将一路逃亡,一直逃到了扬州,彻底远离了曹操的大军,他才缓过神来。
看着自己出征时,几万大军加上良将谋臣无数,结果仅仅一战就被那曹操覆灭,跟着逃回扬州的人不到一万,不由得欲哭无泪。
望向北方,袁术不由得打个寒颤,想起曹操手下那恐怖的军队,突然放生大笑起来,周围的人看着突然笑起来的袁术还以为他因为这次被曹操打败,而得失心疯了,纷纷走过来想劝解他。
没想到袁术整了整头冠望着北边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那曹孟德的将士皆是那虎狼之师。那能带领这么恐怖的队伍的曹孟德岂会是那屈居人下之辈。那庶出之辈也想指使这头恶狼,迟早也会被恶狼所反噬哈哈哈哈哈”
夏侯宇也没想到,这一战虽然结果一样是把那袁术赶去了扬州,但是因为曹操打得太狠,反而让那袁术在彻底失去了跟曹操对战的勇气的时候也察觉出了曹操那蛰伏在事事顺从之下的野心。
不过好在比起曹操来说,袁术更加讨厌的是那个作为庶长子的袁绍。所以不但不会给那袁绍提醒示警,而且还有着坐拥江淮,看北方纷争的想法。
在他看来,虽然这次失败了,但是以自己的身份,东山再起并不是难事,目前他需要做的就是收拢残军,然后等那袁绍跟曹操反目,二虎相争之时,等两人都打残了,自己在大军出征一举平定北方,做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渔翁。
在将袁术击败后,曹操领着大军回到了濮阳,连续几天,在城中大宴宾客。但是在这曹操志得意满的时候,却有一人并不以为然,还在公共场合数次开口说那曹孟德不过一介宦官之后,如今占得兖州也不过是一时运气,他就是边让。
这边让本身学问很高,而且和陶丘洪、孔融齐名,在学子中地位举足轻重。不过在这曹操正高兴的时候,他这么一吆喝,本来有些想着出仕曹操这边的士子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隐隐观望起来。
这就让曹操非常的气愤,本来对于这些名士,曹操素来哪怕不相熟,逢年过节也都会给其一些资产,美名曰尊重士子,想的就是这些名士哪怕不愿出仕,但只要不与自己为难就行。
但没想到这边让竟然在这自己重要的上升期,给了自己这么一下迎头重击,这怎么不让本来就不大度的曹操气愤。
曹操也是那种忍一时海阔天空,但退一步越想越气的性格。在被那边让诋毁数次后,借着那边让同乡莫须有的诬告,曹操痛下杀手,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将那边让诛杀。
这天,夏侯宇、戏志才、荀攸、郭嘉几人正围在夏侯宇家中的石亭里面,围绕着热腾腾的小炉边喝着小酒议论那周边的诸侯。
在猛然听到传来的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家都不由得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楞在了那里。
像更了解世家跟名士之间关系的荀攸醒悟过来后连连跺脚,直呼到不该啊。
几人也顾不得在喝酒了,纷纷起身准备离去。虽然在曹操的立场看来是砍了个忤逆自己的烦人家伙,但是在郭嘉几人眼中着明白,这边让之死必然会在这兖州引起巨大的反响。
不过曹老板已经做出了这种事,作为打工仔的他们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为曹老板擦屁股。将这件事尽可能的淡化和消弭影响。
就在戏志才即将要离开的时候,夏侯宇从他旁边走过,用沾着酒水的手指在他面前写下公台二字。
伴随着酒水浸入石板,这两个字逐渐消散在他面前,但是戏志才却明白,夏侯宇前些日子提过的那件事,若是以前他相信必然不会发生,但是在曹操诛杀了那边让后,那陈宫究竟怎么个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站起身的戏志才向着夏侯宇抱拳示意,然后缓缓退出了石亭之中。
而郭嘉是最后个离开的,他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子卿可是早就算到了今日之事?”
夏侯宇摇了摇头,然后慢悠悠的给自己添了一杯酒“这世间之事千变万化,我怎么可能预料得到。只是在那次初次见面之时,我就不太喜欢那人,或许这只是巧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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