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样见红云经理远去了,也未做停留,便径直朝电梯门口走去。
郭样乘坐电梯,分秒间,便已下降至一楼,电梯门开启,郭样便走出了电梯。
郭样刚刚走出电梯,白脸少女眼疾,一眼便看见了郭样,惊呼说道:“咦,胡汉三又回来了,汉三小哥哥,见到等你的人了吗?一定是个大美女吧1
郭样说道:“啥美女呀,那个人的个儿头,长得太大了,身高两米,腰宽一米,胸前还佩戴着一块铜牌牌,就在那死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白脸少女说道:“汗三小哥哥,还有这样的女孩子呀1
红脸少女说道:“珊珊,你傻吧,汗三小哥哥说的根本就不是人,你没有听出来吗?”
白脸少女疑问道:“不是人,那是什么?”
红脸少女说道:“傻丫头,汗三小哥哥说的高两米,宽一米,胸前还挂着一块铜牌牌,那不就是咱们酒店的客房门吗?你好像缺电,起码是缺心眼,这都听不出来。”
白脸少女如梦初醒,说道:“汗三小哥哥,你可真逗,我说嘛,凭你这样的小哥哥,才不会见那么丑的女孩子呢1
郭样说道:“两位小妹妹,我问你们,这酒店的后院枫林里,是不是一到晚上,搞对象约会的人就多呀?”
红脸少女说道:“怎么,小哥哥,你没有带女朋友一起来呀,是不是想到后院的枫林里,先找个临时的女朋友凑合凑合呀?”
郭样说道:“我还没有女朋友呢1
红脸少女遂又说道:“是还没有十个八个女朋友吧1
郭样说道:“哪有十个八个啊,我到现在,一个还没有逮着呢1
白脸少女说道:“汗三小哥哥,你真的还没有女朋友呢吗?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如果你同意,你们俩可以闪婚,你看丽颖姐咋样,你把初吻都给了丽颖姐了,就借坡下驴得了,嘻嘻……”
红脸少女听得白脸少女竟然如此说出,忽然扬起双手,扣住白脸少女的香肩,双手推拥到郭样面前,说道:“小哥哥,我做头房可以,让珊珊做二房小妾,我同意了1
郭样听得姐妹俩打趣,不禁呵呵笑起,摆摆手说道:“那我可受用不起,再说了,结婚证书上,都是两个人合照,要是咱们三个人一起合照,那民政局也不会同意啊1还是得了吧,两位小妹妹,,我想去后院的枫林里耍一会儿去,从哪里可以出去啊?
白脸少女与红脸少女听得郭样如此一说,便也收起了笑色。
白脸少女说道:“小哥哥,你从这电梯门口左拐直行,走到楼道顶头,再左拐,那有一扇小角门,就可以去后院枫林了。”
郭样说道:“好吧,我记住了,那我就去后院枫林里耍去了。”
白脸少女遂又说道:“去吧,小哥哥,后院枫林里的美女可多人了,你耍够了,别忘了领回一个来,反正你有红卡,也不在乎花钱1
郭样说道:“我可不想有艳遇,我一个人耍多自由啊!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红脸少女说道:“小哥哥,那你就去耍吧,记住,千万别耍出圈儿了,要是耍到铁篱笆墙外边去,你可就回不来了。”
郭样说道:“我才不会呢,铁篱笆墙外,不是龙山,就是滦河,我可不想爬山,也不想再跳河了,好了,你们姐俩就在这电梯门口簇拥吧,我耍去了。”
郭样说罢,朝姐俩摆摆手,转身便向楼道尽头走去。
郭样穿过小角门,便来到了后院的枫林里。
夜色下的枫林,淡雅的白雾,依然没有散尽,在微凉的秋风中,洒脱的弥漫着。
日间鲜红的枫叶,在昏暗的夜色中,也无奈的淡去了颜色。几盏霓虹灯的光影,投射下来,使得枫林里树影人影,都在阑珊处隐约起。
晚间的枫林里,游人们茶余饭后,都喜欢来此处休闲,他们有的独自闲坐,有的呢喃缠绵,有的小聚欢颜,有的快手热播……
郭样沿着林荫小路,茫然的向枫林深处走去。
郭样原本想走出酒店,舒缓一下闷倦的心绪,不经意间,已走出遥远。
郭样走至一株枫树下,停住了脚步,躬下身去,便席地坐在了沙草萍上。郭样刚刚坐下,右手下意识的便伸进了裤兜里。郭样当然是想从裤兜里摸取香烟的,然而……
郭样失落的从裤兜里取出右手,忽然,啪的一声,打在自己的脸颊上,郭样是想让这一巴掌驱走难耐的烟瘾,忽然,郭样的巴掌声刚落,忽听得不远处也传来吧嗒一声,伴随着声响,还有一点如同萤光大小的灯火燃起。
是打火机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在郭样听来,就仿佛是听到了自己的鼻息一样熟悉了。
郭样寻着声响,不禁遥望而去。
但见不远处,一株枫树下,面对面的站立着两个人。
一个人面朝郭样,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儿,身著一身笔挺的西服,脖下扎着领带,一头毛穗的头型,一看便知是那种即帅气又干练的人。
另外一个人,虽然是背对着郭样,但是,郭样只看了一眼,心中便嘀咕起,这个人的身影怎么这样熟悉啊!是?是环卫大姨,对,就是环卫大姨,天色这么晚了,环卫大姨怎么还没有下班回家呀!老人家来后院枫林做什么?郭样不禁暗自揣想起。
但见环卫大姨站在枫树下,仿佛正与年轻小伙叙说着什么,缘是相距甚远,是以郭样也未曾听得只言片语。
环卫大姨与年轻小伙叙说了一阵,忽然那年轻小伙便从枫树下离开了,走上了大路,上得停靠在大路旁的一辆越野车里。
呲啦一声,越野车打火启动起,两盏前大灯爆射出的光束,照亮了车钱的大路,也照射得大路两旁的枫林一片惨白。
凭借车灯的光亮,郭样已然识别得出,那是一辆路虎揽胜款越野车。
路虎车正驾驶的车窗玻璃缓缓降下,但见那年轻小伙将手伸出窗外,朝枫树下的环卫大姨招了招手,便轰的一脚油门,路虎车便绝尘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