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来吧。”
顾长渊表情严肃,不像是在跟她看玩笑。玉檀咬着牙要挣脱,整个人却被他死死的按着,动弹不得。
“不要乱动。”
她羞耻得耳根子都快滴出了血,偏偏这人还一本正经,似乎真的只是为了给她上药。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吗
顾长渊动作轻柔,玉檀却浑身僵硬,双眼紧闭,实在不敢直视。
“好了。”男人将她的衣服重新覆盖好,一本正经的道,“上了药,是否舒服些”
如若不是她抬手的时候无意触碰到那里的坚硬如铁,她真是要信了这男人能够心无杂念。
“好些了,就是……就是这几天先别碰了好吗更何况明天还要置办大宴……”
玉檀碎碎念着,顾长渊静默的看着她,没有一丝表情。
玉檀心道糟糕,她说了这么多他都没动容,该不会晚上真的想……
她换了个方式,扯了扯他的袖子,示弱道:“哥哥,你就先忍一忍好不好”
“好了,睡觉吧。”男人转过头,眼底都是隐忍。
她是不知道,她在这般求下去,他只会更想欺负她。
“嗯,好的。”
玉檀真是累,躺下之后不久就睡着了。
大概是身边多了个人,让她感到无比安心,于是她像只小猫一样,一点一点的往顾长渊的怀中挪动,最后蜷缩在他怀中。
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可某个男人却僵直了一整夜。
玉檀心里挂念着迁府大宴,起得早。因着顾长渊的身份,宴会上邀请的有一部分是他的同僚,另一部分则是太子党派的贵勋,男宾和女宾分开接待。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钱氏一大早便来了,打着她婆母的身份,不仅对玉檀的安排挑三拣四,还擅自邀请了一些夫人。
这些夫人里头,就有霍夫人,和其他几个平日里跟钱夫人走得近的。
这霍夫人一来,便挽着玉檀的手,以一种做长辈都是为你好的态度道,“我说檀檀啊,你也太不懂事了,哪里有像你这样不敬婆母的,迁府大宴这等重要的事,都没让婆母来主持,可真是眼睛长在头顶上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性子骄纵,在娘家有人宠着没事,现如今,当人媳妇的,可不能这样了。”
钱氏一听,连忙笑着脸出来打圆场。
“她年纪小不懂事,没有邀请你们这些重要的长辈是我管教不好,还好,我都给补上了,各位夫人可要见谅,今日哪里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及时同我说呀。”
李夫人看着凉亭上的糕点,对玉檀道,“这是哪一家买的糕点该不会是尚远楼的吧”
“就是尚远楼的。”
“哎呀。”李夫人连忙捂着嘴,做惊讶状,“你怎么会在尚远楼订糕点呢口感可比映月楼的差太多了。”
霍夫人道,“就是了,檀檀你不懂事也不问问你婆母,平白惹人笑话。”
玉檀端着笑,抽出被霍夫人挽着的手。
“李夫人和霍夫人好眼力,一眼就认出尚远楼的糕点,想必也没少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