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经武对这突如其来的大叫声早已习惯,继续笑眯眯地讲道:“呵呵,正是,至于到底是怎样的人,恐怕得找到他才清楚。”
话音刚落,在他左侧的灰袍尼姑突然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而在尼姑对面坐着,一直盯着尼姑的华服男子也马上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随着两人的消失,咯咯咯地笑声又传来,“那小女子也走了,詹兄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呀。”说罢,还朝着詹兴眨巴两下眼睛。
在她旁边坐着的那位也同一时间默默离开,转眼间现场就只剩下元经武和詹兴二人。
“詹老弟,我也得走啰,这差事可不简单,名副其实的大海捞针。”
元经武正欲起身,被詹兴一把按祝
“元老哥,别、别、别、别急着走,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呢?”詹兴见元经武脸色有异,赶忙说道。
元经武一听,顿时眯起双眼,摸着下巴仅有的两三根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是这时间紧迫,区区十年内就要找到尹老想要的人,恐怕耽搁不及。”
詹兴虽然粗鲁、心大,但却不是憨子,他好歹也是能进这间攘安厅的人。看着面前这家伙嘴里说着什么时间紧迫,却在慢慢悠悠地捋胡子,心里大骂其狡猾。
“哈哈哈!元老哥这说的哪里话,就算急也不急于这一时,找人这种事看的是缘分,早去就一定能找到吗?说不定他们找五六年没找到,我们两个晚点出发的一到游灵海就碰到他了呢?”
“这...”,元经武故作犹豫。
“元老哥,我早些年去了趟临台山,得到了些弦月沁灵茶,不妨去我洞府坐会,喝杯茶慢慢聊?”
“好!好!好1,元经武两眼放光,马上点头,连说三个好字,“既然詹老弟如此热情,那我就叨扰了。”
詹兴马上起身,一边和善地在前面带路,心里一边骂着这家伙不要脸,两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大门口。
而这间大厅的大门“呼”地一声自己关上,整个大厅重新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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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哈~,好久没睡这么爽了,但是这感觉怎么这么奇怪,难道是昨晚太晚睡,早上又睡到自然醒的原因?”,都钧边打哈欠边伸了个懒腰,他感觉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但是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等等,自然醒?都钧吓得一哆嗦,脑子瞬间清醒大半,他闹钟怎么没响?闹钟怎么没响?闹钟怎么没响?赶紧缩回被窝里一通乱摸,可怎么摸都摸不到手机。
“难道昨晚放在外面充电?”
“对了,我昨晚出去过1
他“呼1地一下掀开被子,赶紧下床,只是这被子掀开的时候他感觉有点不太对,可是哪里不太对呢,一时半会又琢磨不出到底哪里不太对。
不过下一刻他看着自己的脚,彻底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我#……&¥%!在做梦呢?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剧组拍戏?不会吧不会吧,今天发工资的啊喂!我#……&¥%!,难道是真的?今天发工资啊喂,老子辛辛苦苦二十多年啊喂1
“吱呀1“嘭1
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打开,接着都钧就看到一个华服装扮的女子急急忙忙跑过来。
“喂!喂!你醒了?”她边说还边把头凑近都钧。
都钧一个从母胎就开始单身的家伙啊,哪里顶得住这种场面,他上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女孩子还是小学和旁边同桌女孩画分界线打架的时候。
都钧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对面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那是一种似有若无的淡淡花香,同时参杂着点点青草味,闻起来让人心神舒畅,而且越闻越想闻。
“啊!你干嘛!!1
华服女子一声尖叫,把都钧吓一跳,他回过神来看到对面女子小碎步后退,脸上还布满怒气。
他看看自己,此时身体前倾,略微一想,便明白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大概是不自觉凑近闻闻那股香气,被误认为想亲人家。
他大感后悔!唉,刚刚光顾着闻,都没能仔细感受这种美人近在咫尺的感觉。
“哼!下流胚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