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才他们四弟兄一起举起锄头,打我时的动作,你拍了下来没有?”
文武斌走到刘冬翠身边,一边笑眯眯的扶她,一边调侃似的问她。
“崽女都给你生了,你都还在和我保密?1刘冬翠瘫坐在地上后,原以为文武斌不被他们打死,也会打残,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几手。
“说,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保留节目?害得我心脏都差一点停止跳动了1刘冬翠厉声对文武斌问道。
刘冬翠想起文中强他们四个人举着锄头,从四周向文武斌打去,全身就下意识颤抖。
如果不是文武斌快速跳出包围圈,然后点了他们四个人的穴位,而被他们四个人的锄头挖中,不变成肉泥,也会瘸腿少胳膊的,残疾终生,废掉一生,害惨全家。
“我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文武斌一愣,马上反问刘冬翠。
“每个人一旦遇到生命危险,都有可能爆发出想不到的能量出来。你刚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种特殊的个别情况。”
“我还是有点像做梦似的。”刘冬翠想了想说道。
“你听过体育老师的故事吗?体育老师为了迅速提升体育特长生的跑步成绩,每次搞跑步集训的时候,都要牵一条狼狗来,放在特长生的后面,追赶特长生。”
“听说过。听说效果特别的好。”刘冬翠答道。
“这就是危机——危险中产生的机会!没有危险就没有机会,就不可能把人的全部潜力挖掘出来,就不可能把他的能力推到极限1文武斌笑道。
“这样的机会,我宁可它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刘冬翠说道。
“这不是自己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外力强加给他的,作为一个个体,是没有选择余地的。”文武斌解释道。
“这就是社会,一切都有可能。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不会发生的。”
说到这里,文武斌看了下大门门栓,然后走到他们身边,先给每个人两巴掌后,才微笑着说:“你们这点哈数,也想和我打架子,是不是太嫩了一点?”
“你们还是先到哪个大学,找几个专家教授教教,等把他们的真经学到了,再去当一个有文化的混混吧。”
“靠你们现在这点水平,半桶水都算不上,当混混还真不够格。”
说完,文武斌再次以电光火石的速度,给他们一一解开了穴位,让他们恢复到了正常人的状态。
刘冬翠只感觉到一阵幻影出现在了眼前,等她揉了揉眼睛,幻影消失了,那几个人正常了。
只是他们比进门的时候,谦虚了许多许多。
“看到你们几个人,和我同一个村子,同一个姓,今天我就大人不记你们小人过了。”
“但如果还有第二次,我就无法保证,你们会是一种什么状态,什么样的情况了。”
“滚1文武斌打开大门,一声呵斥道。
大门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村里看热闹而叽叽喳喳的男男女女,和老老少少们。
他们不知道刚才在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看到文大强五弟兄,都拿着锄头低着头,匆匆地往外面走了。
难道文武斌一家大小,被文大强五弟兄都给打哑巴啦?
要不,文大强他们走的时候,怎么都没有听到文武斌一家人说话的声音?好奇怪,好害怕的埃
等文大强五弟兄一走远,围观的村里人才纷纷涌进文武斌的家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文武斌一家人好好的啊,屋里的东西也是好好的,没有任何异常的状况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进来的人都疑惑地看着文武斌。
文武斌见大家走进来,看了一圈后,眼睛都望向了自己,就微笑着站起来,对大家客气道:“大家随便坐一下。屋里凳子不够,年轻一点的,就站一下吧,让上了年纪的人坐。”
“他们五强,刚才没有对你多事吧?”几个年长的老人坐下后,开口用土话对文武斌关心的问道。
“哦。没有,他们没有多事。”文武斌也用土话答道,“你们也看见了,他们不是都走了吗?走了就没事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没有多事?他们五强可不是这种做法埃我们只有想不出的,他们没有做不出的。”一个中年男人不相信的说道。
“吃饭靠米,讲话靠理。俗话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再不通情达理,再不进油盐的人,只要找准了他的锁眼,就不愁打不开他的锁。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