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又鼓起了勇气，跟我说。

“杨慕凡，谢谢你救了我，是我……”

这次，她松开了手。

白发之间，那张脸看起来倒是十分的精致，虽然憔悴，但也足足是美女的行列，我单单只看了一眼，就已经认了出来，她居然是夏家人。她说的那个夏，其实就是阳间玄门五大门派之中的西命府，夏家。

我对夏家，一向没什么好感。

一直以来，我也没在意过夏家，所以，她写出这个字的时候，我没联想到这一点。

而她，就是夏家的那个大小姐，后边，也做了西命府的府主。

也是夏家的家主。

夏睿姬。

说实话，我一直很讨厌这个女人。

在我和蒹葭婚礼的时候，她过去，闹事，后来，甚至还十分高傲的，要我入赘她们夏家。从始至终，不管怎么样，她一直都是那样高不可攀的样子，与现在的她，看起来根本不一样。

“夏睿姬，怎么是你？”

对于这个结果，我也挺意外的。

在西命府当她的府主多好，来这地方，危害关外，还躲在这个黑暗的地方，看起来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夏睿姬看着我，却是一脸渴求。

她发丝间的那张脸上，还被留下了一个血红色的烙印。

看起来，好像还是个首尾交接的凤凰图案。

她低着头，以前的高傲尽失。

她低声说。

“杨慕凡，我……我以前做的那些事，对不起，我其实……”

“以前的事，不用再提。”

我简单道。

从始至终，她不会在我心里，留下任何涟漪。

哪怕是那次，在清江苑，她自己在我面前落下那一身衣裙，我也几乎早已忘记，当时的情形。

“我只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继续问道。

夏睿姬看着我，她在上下打量我。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戴着面具的时候，我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控制着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就好像看到一个虚影，那虚影好像是个女人，她的后背上，刺绣了一个很大的凤凰刺青。”

我拿出紫黑色的妖丹，问。

“这东西，你是如何帮别人塑造的？你的那些力量，都来自哪里？”

夏睿姬看着我手中的紫黑色妖丹。

她似乎却没有印象。

“这……我没见过，我做了什么，也都不知道……”

“杨慕凡，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坏女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对你做过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你，我其实，只想，你能看到我……当年逼你入赘，我……我向你道歉……”

我随口打断她的话。

“你不用说这些。”

“你来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