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吹掉一瓶后,就在若愚将手伸向箱子的时候,突然发现远处有一个长相十分清秀,并且穿着得体的女人朝着这里看。
并且顺着视线,他所注视的对象应该是弓长张,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地拍了拍旁边和小白硬碰硬的海星,随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女人。
人们正在跟小白硬碰硬的海星,转过头,顺着若愚的视线看过去,随后也注意到,不远处那个女人注视的是弓长张。
你是小声的最旁边的若愚说道
“金秘书,这该不会是弓哥的桃花债吧?”
若愚摇了摇头,小声的说道
“我看不像,毕竟老弓可不是那种养鱼的人,这样,我……”
就在若愚准备出馊主意去试探一下这个女人的时候,却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弓长张,此时一边喝酒,一边注视着自己。
由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若愚的身上,而视线全部都集中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所以此时的海星并没有发现弓长张在看着自己,于是还用肩膀撞了撞若愚询问道
“你什么你啊?赶紧说呀,别……”
看着说话说到一半的海星,弓长张挑了挑眉,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对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二人说道
“什么鬼?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能够让你们两个这么惊讶?”
顺着二人原本的视线转过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人,弓长张愣了一下,随后微微皱起了眉头,开始在脑海里面思索起这个女人的样貌。
然而,即便他将自己认识的所有女人全部都思索了一遍后,也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任何信息,然而我让他奇怪的是,自己却莫名的有种熟悉感,就好像自己和这个女人认识了很多年一样。
注意到弓长张表情不对劲后,桌上几人也纷纷转过头,看着远处的那个女人,随后,全都露出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可不论怎么回忆,脑海里面却完全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
看着不远处自己住死那一桌人全部转过头看着自己,令狐野安深吸一口气,快速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随后迈着猫步走到众人面前,弯腰鞠躬,严肃的说道
“各位你们好,我叫做令狐野安,是个道士。”
众人“……”
……
……
……
“乒。”
和旁边的莫菲碰了一下啤酒瓶后,弓长张看着坐在若瑜和乐乐中间,抱着桌上的串子大口开撸,仿佛饿了十天半个月的令狐野安,随后喝了口啤酒,问道
“所以说,你在卜算的时候,发现自己要倒霉,而我们正是能够帮助你躲过这一劫难的贵人?
这是不是有点……”
一旁的胡强接上弓长张所说的话说道
“是有点离奇了,不过现在人都可以修仙了,也似乎能够理解啊,莫菲你说呢?”
将签子上的肉串全都剃干净,随意的将手中的铁签扔回桌子上,莫菲一边咀嚼一边说道
“我认为可信度还可以,不过这位道友,你能否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对你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吗?”
乐乐“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就好像认识了多少年的朋友那样。”
小白“我也有这种感觉。”
阿杰“我也是。”
海星“我……”
……
等到所有人都表达过自己的想法后,弓长张转过头看着面前还在狼吞虎咽的令狐野安询问道
“所以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鬼?为什么我对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好像我们真的认识很多年一样。”
将手中的铁签放下后,令狐野安随手从桌子上抽了张纸,擦了擦自己的嘴,毕竟优雅永不过时。
随后露出微笑说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并且我对各位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或许正是因为这种熟悉感,才会让我来寻找各位的。”
听了令狐野安的话,弓长张微微皱了眉头,随后盯着面前的女人,目光渐渐有些不善。
没办法,谁让他刚才说那句话里面踢皮球的含义十分的浓郁,可以说他刚刚那句话咋一听好像说的跟真的似的,但是根本经不起推敲。
一旦你用点心思思考一下,就发现他说的话里面全是漏洞,因为这种熟悉感是弓长张几人先提出来的,并且熟悉感这东西是不是有点太扯了?
轻轻敲了敲桌子,吸引了斯文的注意力后,弓长张从箱子里抽出一支啤酒,咬开后询问道
“这样,我也不多说什么,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
我们几个也都是怕死的,所以不论去哪里都是一起的,可以说了,今天来这家烧烤店,纯粹是我临时提议的,别跟我说你是碰巧,我不信那一套。”
看着面前一脸凶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将自己按在地上锤的弓长张,令狐野安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拿起桌上的烤串一边吃一边说道
“实话实说,在一个星期前的某天晚上,我习惯性地为自己算一卦,结果算到自己不日将有血光之灾。
而想要躲避这次血光之灾,只要寻找到九位贵人,我之前站在那里,一直观望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们给了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另一种原因则是因为你们这里只有八个人,而不是九个人。”
听到这话,弓长张等人互相望了望,不能猜出令狐岩画中的第九个人是谁,问题在于,他是怎么知道有这第九个人的?
基本上来到这里吃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弓长张和莫菲两个人,而一般大力是不会跟着他们一起出来吃的,即便会一起出来聚会,那也是很偶尔的事情,基本上只要大力参加的聚会,多数时候都是在公司里面。
想到这里,同样身为人君的若愚,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面前还在大吃特吃的令狐野安询问道
“你还是没有跟额们讲,为什么会找到额们?至于说你说的第九个人,很抱歉,我们一直是八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