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万一灵芝这个傻丫头真的跟着莫菲等人过来的话,那可就真的完犊子了,莫菲等人全都是大圆满,即使没办法就自己出去,但是合力逃跑还是能够逃得出去的。
但是灵芝只是一个元婴初期,这要是真的跟着过来的话,那么就是其他人的拖油瓶,并且很有可能在众人的帮助下,她也没有办法逃出去,别的不说,因为这里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
紧皱眉头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后,心魔轻轻的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想不出任何能够救她的办法,咱俩现在是彻底被围死了,想要逃出去,真的就是看命运。
要不然的话,我把丹田里边新长出来的金丹挖出来,利用金丹爆炸的威力杀出一条路来。”
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后,主人格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不行,金丹爆炸的威力只相当于化神的普通一击,那威力太小,无法送大家出去。
况且那颗金丹是咱们用来重生的关键,真要是毁掉了,咱们可就真的没办法重来了。
你先别自乱阵脚,方法肯定是有的,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
看着眉头快皱成一条线的主人格,心魔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开始消灭那些已经进入血气的敌人。
看着心魔离开后,主人格也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在这七天里,主人格整整坚持了七天,在这七天的操控里面,他的精神已经衰弱到一定的程度了。
而精神衰弱脸蛋的就是思索能力飞速下降,现在的他,可以说思考能力还不如完美状态自己的。
“究竟该怎么办呢?老天爷啊!给点提示呗。”
话音刚落,一滴血液就像是雨水一样,从空中滴落直直的砸在了弓长张的脸上。
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的血液,看着几乎浓稠到可以阻碍人前进的血阵,弓长张并没有好奇这滴血,是从哪里来的,毕竟天空上总是会低落一些,还未来得及被转化的血液。
但是这滴血液却给了他一个启发,如果召唤来雷云,随后从雷云当中离开,是否是一个很好的退路?
敌人虽说长了翅膀,但是和修士不同,他们在到达海拔三千米后边开始吃力,而修士则是能够飞到海拔六千米往上,还可以继续飞行。
而想要让这帮孙子看不到自己的方向,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雷雨云来遮挡住敌人,并且还可以利用雷云中的闪电来攻击这些敌人。
然而,关键的问题在于,想要召唤来雷云,可不是说召唤就能召唤的,如果是之前无论是精神力还是体力,又或者是体内的气,都在巅峰状态的弓长张,说不定还能够拼尽全力召唤一次大面积的雷云。
但现在的他基本上已经油灯枯竭了。,这要是召唤出来了,估计只能召唤出一小片的雷云。
但不论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方法,说不定就能够靠这招逃出去。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从地下走,但是问题在于,欧洲那里曾经遇到过一帮敌人,那些敌人专门从地下穿透,这要是在地底遇到了这样的敌人,那基本上就是在送人头。
将地上以及身上的骨灰吹飞后,弓长张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论怎么说?最起码他已经有路子了,虽然说想要召唤来雷云,可能性不大,但是说不定老天爷会配合一下呢。
反正现在拼尽全力,还能够扛一段时间,就看老天给不给这个面子了,要是老天爷开眼给这个面子召唤了一大片雷云的话。
或许不需要莫菲等人配合,弓长张自己就能够冲出去了。
同样跟弓长张一个记忆的心魔,此时也得明白了弓长张想要怎么做,既然已经有了思路,那么缺少的就是时机,有了活下去的方法,心魔杀的更开心了。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缓缓地睁开眼睛,感受着空气的潮湿,弓长张笑着对返回的心魔说道
“老天够开眼的,这次就当我借的一场雨,等到以后有机会,我必定要还这一场雨。”
从这具破烂的躯体中钻出后,心魔转身钻进另一个还算完善的躯体里面,笑着说道
“是啊,这场雨太及时了,等以后有机会肯定要还一场雨,毕竟诸葛丞相曾经犯过的事情,可真的是有目共睹啊!”
“其实吧,诸葛亮只能说是太过于贪心了,借了一阵东风不还,还妄图凭借七星灯续命,结果老天爷就又送他一阵东风,灭了他的七星续命灯。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不要太贪婪,况且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将身上的骨灰全部抖掉,看着还在源源不断朝里冲的敌人,主人格笑着说道
“你说要是把这一幕给他拍下来,发给那些拥有密集恐惧症的患,怎么看他们会不会被瞬间吓晕过去。”
听见这话,心魔哈哈笑了两声
“你这话说的也太损了吧?不过我感觉有可能,毕竟这密密麻麻的玩意儿看的我都难受,那咱什么时候离开?”
轻轻摇了摇头,弓长张一边以极缓的速度将血气范围收拢,一边笑着说道
“不急,跟老天爷建立一场雨,得等它下下来呀,一旦这场雨下下来了,咱们就可以逃了。
大量的雨水冲刷下,这些生物的翅膀会变得十分潮湿,在那样的情况下,本身他们飞的速度就比我们要慢太多,更何况……”
“轰隆!”
听着耳边传来的巨响,弓长张笑着说道
“这可是雷雨云而语水,可是导电的,我们这些修士可以用气,让雨水和身体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这些生物可不行。
待会儿上路去多少死多少!”
“确实,你说莫菲她们来了吗?”
将感知放到最大,发现密密麻麻的全是敌人后,弓长张轻轻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我现在的感知范围是十公里的半径,但在我的感知范围内,全都是敌人,所以我也不确定他们究竟来没来,我希望他们来了,但我又希望他们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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