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谢谢谢谢你。”
“你慢点吃慢点吃没跟你抢,不够还有。”
叶清婉笑了又急忙忙的弯下腰去把那军绿色的铁水壶拿了起来拧开盖子后递给何瑜的跟前,
“小瑜,给,你快喝口热水别噎着了慢慢吃不着急。”
何瑜伸手就拿着铁水壶就往嘴里灌水,她就着水艰难的咽下去最后一口糕点后她才回过味来,因为此刻她的嘴里有一股甜丝丝的带着奶香味儿的感觉。
“清婉,这是什么水不像糖水啊还有一股子奶香味儿啊?”
何瑜疑惑的举着铁水壶朝向叶清婉摇了摇问道。
叶清婉笑了笑说:“你就当是糖开水好了呀你再喝点吧这水营养着呢?”
何瑜拖着铁水壶的底部又喝了起来,她的喉结处上下滚动着喝着水还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等她喝完后不好意思的问道:
“清婉,这一定不是糖开水喝的味道不像,这这就是有一股奶香味儿好像牛奶似的呢?”
何瑜还是疑惑的盯着叶清婉看去说着。
而叶清婉弯腰下去拿了一块鸡蛋糕把它扳了一半,拿着一半鸡蛋糕递给何瑜的面前说:
“小瑜给,你再吃一些吧?那壶水是我用麦乳精冲的。”
何瑜接过鸡蛋糕拿在手里头她就听到叶清婉说的话时何瑜就吃了一惊道,
“清婉,你咋不早说你看我还喝你的这是你补身体营养的东西呀。”
说完何瑜赶紧拧紧盖子,她盖好后塞进叶清婉的怀里,
她又把半个鸡蛋糕递给叶清婉的面前不好意思的说道:
“清婉这吃的我不能再吃了?”
“怎么了怎么了啊我这不是还有吗?吃完了再买呗我就是想让你吃,你看看你的脸都瘦的怕死了人得了你才要补补呢?”
叶清婉用手挡住了何瑜递过来的吃的喝的,她看着何瑜难为情的脸,然后她笑着又道:
“我们啊也别太矫情了,我们两个人啊快点吃啊吃完一起去打猪草,小瑜问你啊冬天里很难打到猪草你怎么能打到的呢?”
何瑜没办法只好收回了双手,她看着叶清婉一眼,她才伸出自己的一根食指,指着大青山的方向说:
“那边的坟地上有好多好多的野草长得很茂盛,我在我们这头所有的地方都打光了就去那头去打猪草了。”
说完之后何瑜咬了一口鸡蛋糕吃了起来,叶清婉望向何瑜说的地方问:
“那不是在顾村那边吗?你怎么去那么远的地方啊?”
“我就去一些其他村子的后山上打打猪草没去那里这大青山的山脚下是坑坑洼洼的小沟堆是荒废的土地这土质还差的狠就一直没人开垦,
老一辈的人就当做坟地了谁敢去啊打猎的人都不敢去?没人敢去所以那边的草就多我就在山沟沟里打咯。”
叶清婉也吃了一口鸡蛋糕听着何瑜说的连忙点点头,
“那边坟地我是真的不敢去,我在我们家的小埂哪才割了这么点草还不够给猪塞牙缝的呢?冬天里很难长有绿色植物了啊?”
“清婉,要不我带你去吧?两个人一起去就不怕了。”何瑜吃完后对着叶清婉说道。
“好啊好啊,我们现在就去我还带了火柴盒和地瓜,饿了就烤地瓜吃。”
“啥?呵呵呵,清婉你真有雅兴!”
“我都好久好久没有什么野炊了嘛!”
叶清婉快速地把最后一点鸡蛋糕塞进嘴巴里后拍了拍手说道,
而何瑜也吃完还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又点点头。
说完两人拎起各自的竹篮子,何瑜带着叶清婉抄近路去了大青山脚下的山沟沟里了。
“你说说你跟那狐狸精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啊?我要气死我啊?嗯?”
……
唐家堂屋里
秦丽花气愤的右手拿着鸡毛掸子指着跪在堂屋中央的大儿子唐铁君问道。
唐铁君刚去厂里就被母亲秦丽花叫回家来了,他妈妈一进门就拿着鸡毛掸子就打他,
还让他跪在大厅中央,此刻唐铁君仰着头一脸的倔强他的双眼还瞪着大大的盯着房顶上的大梁没做声。
秦丽花看着自己大儿子这幅死都不说的样子,她看着就更气的牙齿直哆嗦,她手里的鸡毛掸子就落在自个儿子的1屁1股1后面重重的打上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
唐铁君倔强的还是不肯说他咬着牙侧着脸他的双手撑在大腿上。
“你想气死你老娘我啊你咋就这么不上调,那女人就不是好东西你还跟她在一起鬼混啊你说你说说看啊……”
“妈,你就是今个打死我,我这辈子非她不娶了我……”
唐铁君被打疼了就一把抓住打在自己身上的鸡毛掸子愤愤的说。
秦丽花听后气的扔掉鸡毛掸子就“呜呜呜”的捂着脸就哭了起来了。
“吱呀”一声响东屋里的房门被打开来,脸色不好看的唐父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披着黑色的外套弓着上身站在门口还用一只手撑着门框上又用虚弱的声音开口道:
“孩子他妈别哭了既然这样了,我们赶紧找个媒婆上人家女方家提亲,孩子他妈去南边屋腾出来当新房,该添置的添置。”
“孩子他爸,你说什么混话就这么便宜了那个狐狸精?”
秦丽花气的直跺脚,她幽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儿子又看了眼自个的丈夫。
唐父摆摆手叹了口气慢吞吞的走回屋里头了,秦丽花快步的跟了过去还丢下一句话:
“死小子,你还不去找你王婆奶奶到家里来一趟顺便带上一包糖去。”
秦丽花说完就带上房门,唐铁君起身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灰尘,一脸的高兴样说道:
“还不是让我娶回来做老婆,嗯?嘿嘿~”
他在供桌的柜子里拿出来一包白糖揣兜里了,出了大门口高兴地哼着歌去王婆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