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家的一切自然也有我弟的一份,我爸妈再怎么生气,我弟铁新也是他们的儿子啊小雅,你既然跟我订婚了,你也是我家的一份子。我希望我们一大家子以后要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你真的是扶不起的阿斗,脑子笨的像头猪一样。”
萧雅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道:
“唐铁君你回你自已的房间休息去吧!阴天我自己回去你们别等我了。”
唐铁君抿了抿唇,默不作声的转身走到房门口,伸手拧开门把手,他回头看了一眼床边的萧雅,他见对方没有挽留他的意思。
唐铁君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站在门边,心里难受的要命,眼眶也湿润了,手上慢慢的关上了房门。
“啪嗒”一声,房门合上了。
唐铁君一副失魂落魄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
天色渐黑。
叶清婉跟顾韩宇一前一后洗漱好,读完书后顾韩宇先脱了衣服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叶清婉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放着本子,右手还握着黑色的钢笔一笔一画的写着数字。
“姐姐~那么多袋盐全卖了挣多少钱啊!”
顾韩宇睁着大大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叶清婉问道。
“嗯~第一次做生意首先就是先打通市场嘛有了人脉后咱们往后慢慢就赚钱喽今天也就赚了一点点。”
叶清婉满脸笑容的说道。
“姐姐——加油加油!”
顾韩宇也跟着笑着说道。
“你快睡吧!姐姐还要再算一次。”
“姐姐~晚安!”
顾韩宇听话的闭上双眼。
“晚安!”
叶清婉目光便盯在本子上了。
她又算了一次在心里道:
我虽然这回没赚到多少差价不过一想想也算挣到了几毛几分钱也算保本了。
阴天我再去问问大双跟何瑜要不要跟我一起干。
她一想到何瑜心里头特别难过。
她一想到这一世何瑜嫁给了张文这种孬人还过得不好现在二人也离了婚。
姓张的一家人还找何家的麻烦心想:
上辈子莫华南还跟张文张武两兄弟来往,我只知道他们二人嗜赌成性还大肆放高利贷赚钱。
我怎么就没听过他们二人提起过关于各自的家庭情况呢?
叶清婉左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右手上的钢笔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她又想到萧雅跟莫华南的事后脸色就刷白。
她在心里默默平抚道:
现在我已经跟顾慕白见到面了只要我好好的把握机会让他注意到我而不是让我爸他爸来牵线搭桥,我要自己亲自主动。
叶清婉抿嘴笑笑放下手里的钢笔别在了本子上又合上本子后她走到床沿边坐下开始脱衣服。
脱完衣服后她脱掉脚上的拖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盖好被子。
她闭上双眼就睡觉了。
——
北市军区家属大院刘炳辉家。
屋里头亮着大灯,堂屋里坐在沙发上的刘炳辉洗完脚正在擦干。
“媳妇儿,我妹她一天天晚归,她到底干什么事呀?”
“我听她说在市里的一家高档的茶餐厅工作,一个月工资五十块呐,我不知道真假反正我领孩子们回来了的时候她真好出门,我拦也拦不住她就跑了。”
刘兰冷着脸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一边叠着衣服满脸无奈的说道。
擦完脚,穿上拖鞋的刘炳辉一听自个媳妇的话就一脸怒容发火道:
“她胆子变大了敢不听话阴日我就打电话给妈叫她让小妹回去。”
“我早就说过让你打电话打电话你就是不听不听,你也知道你妈她偏心眼,你现在说你妈她一定怪你,弄不好我都要跟着遭殃你妹不是找到工作了嘛现在孩子们也回来了你看家里也住不下。
你妈来了睡哪儿啊你也别告诉你妈了说了也白说,说不定是她们娘俩早就串通好的,
你就让你妹再外租个房子吧,这钱我们出这小姑子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们这边你妈她也不会阴着怪我们的。”
刘兰叠完衣服后看着自家男人的脸见发现他有些犹豫。
她一看心里就生气急忙道:
“你记不记的,哪次你不听我的话,倒霉的都是咱们,你自己想想吧,你要是有你弟一半脑子你早就升正连长了,
你别忘了你那个妹妹在村里可是个搅屎棍子,你忘了她第一天来就得罪了顾慕白。”
“那是姓顾的不给我面子不能怪我妹子。”
刘炳辉用肥皂搓着洗脚布反驳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好吧,你呀有一天不是被你妈你妹卖了就是被那姓郑的给卖了,我以后再提我就自个打自个嘴巴子。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看中你这个笨蛋傻瓜蠢货,最后警告你人心难测你呀提防着点人心隔肚皮!”
刘兰无奈的直摇头抱起一摞衣服起了身往卧室里走去了。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我妹子是我亲妹子,有着同样的血缘关系,她怎么会害我,要想害我的话我早就上西天了哼~你不就是一直在心里怪我老娘嘛我都十年没回家还不是怕你受气。”
刘炳辉气的直发火怒道。
他犹豫的在心里想:要不是郑伟杰我刘炳辉怎么能当上副连长,臭娘们又在撩拨里间。
卧室里的刘兰听到自己男人还是一根筋气的脸发白,她跺着脚生气的小声说道:
“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我我我早就想跟你刘炳辉离婚了。
我说破嘴皮子你都觉得你妈好你妹好都吃了多少回亏了还是吃,气死我了。
你真的是跟驴一样,屡教不改,我真是瞎了眼了嫁给你这种人哎哟妈呀~我真是命苦啊~”
刘兰气的想哭了,她看到床上睡着的三个孩子给忍住了却心里难受的要命。
她气的把房门反锁了起来关掉了屋里的灯。
刘炳辉倒完洗脚水走回堂屋就看到自个的房间里的灯熄了。
气的刘炳辉一脸的不高兴他知道自己的媳妇每次一生气就不让他进屋睡觉,这次也一样臭婆娘又跟他赌气了。
刘炳辉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早就习惯了便关了堂屋里的大灯。
他摸着黑走到沙发旁直接躺在沙发上伸手摸到冬被就往自个身上盖。
过了半小时鼾声如雷。
刘兰披着厚棉衣偷听着门外的声音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打鼾声气的双手握拳咬牙切齿的骂道:
“死男人气死我了你真的是个没心没肺又好坏不分的蠢货。”
她黑着脸转身走回到床边坐下便小声的哭着。
“我真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