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刘鹿跟自己男人刘钢为了孩子大吵了一架,气得刘钢摔院门推着自行车走了。
刘鹿双手捂着脸哭着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吵醒了父母。
披着棉大衣的刘父怒道:“女儿啊你一回来就跟女婿吵架,他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去治病,他的工作不是走不开嘛?你要体谅体谅他的难处。”
“我一开始说让他去县城接我跟孩子,他人在县城里头都不来找我,我一个女人为了省点路费钱足足跟孩子走了一个县城路,他有心疼我跟孩子吗?有吗?回来就大吼大叫说我花了那么多钱,
谁听了心里头难受,鸿恩不是我刘鹿一个人的孩子啊!爸,我不难受吗?孩子万一死了怎么办?他作为男人作为我丈夫,不管他儿子的死活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刘鹿委屈了一晚上,哭诉道。
刘父替自己的女婿说话,“你们母子不在家的时候他也跟他的同事们开口去借过钱,人家都不借给他,你也知道这年头家家挣个钱不容易,他是鸿恩的亲爸,他心里头也难受呀,闺女啊你也要理解理解他吧!”
刘鹿边擦眼泪边反驳道:“好,我是挺理解他的,我回来就告诉他,出院结的钱是对门王家王勇帮我付的,他刘钢来火就对我说我跟人家王勇旧情复燃关系密切偷偷摸摸的还一直联系着,爸,妈~你们听听他说是人说的话麽?我能不气嘛!”
“女儿,有误会你们俩就当面说清楚,你们要闹啥样啊?难道要离婚不成?”
刘母面露难色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怎么这般说不通,死不讲理了现在。
刘鹿站了起来,哽咽道:“我儿子生病后他刘钢就开始对我不好了,向他要钱带孩子上大医院瞧病就一直退退缩缩不拿钱给我,天天说单位工作忙,工作忙,还有这段时间都是我们家挣的钱替孩子看病,没花他们刘家一分钱。”
“他没拿钱不是没到发工资的日子吗?我们也问过他了,他也上他们家那边去借过钱,没借到麽,不是当年分家闹得不愉快,两边的关系断了吗?”
刘父吸了一口烟,替自己的女婿说几句好话。
“是啊是啊是啊……他也急啊!”一旁刘母点头附和道。
“我跟他没完。哼~”
刘鹿不听自己爸妈替刘钢说情,气的直乱挥手,她直接跑回自己房间里,併关上了房门。
“老头子啊这这这咋么办啊?”
“她生会气就消停了,我们回屋吧!”
“哎,你说孙子好好的时候从来没有吵过架,怎么孙子生病了,他们小两口就吵起来了呢!”
“是啊,看出来了,咱们闺女遇到大事没主心骨帮她拿主意的,咱们老了,不中用了,咱们那个女婿啊心疼自己那份工作怕丢喽!”
“哎。我们还是要站出来帮帮咱们女儿呀!不行,我向我那几个老姊妹们借些钱把王家的钱还喽!”
“老婆子,还是把咱们的棺材板钱拿出来吧!把王家的钱还喽!再送点礼谢谢人家王勇。”
“要的,要的哦!”刘母同意自己老头的说法连连点点头。
刘父摇头叹息,他当初是不是看错人了呢!当初王勇也不是那么不争气,看这几年混的有模有样,听王芳说他已经开上小汽车,住进小楼房。
刘母爱面子,当初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跟穷小子王勇谈对象,两家吵的不可开交,导致两家人关系特别差。
刘父说:“别找王芳,直接找王勇。我们俩带着刘鹿母子俩一起去。”
“最近没看到王勇上他姐家来嘛!啊?呀?”
刘母说完话后看了看天色,昨晚孙子闹腾了一夜没睡好一下子打了几个哈欠。
“……等他来吧!”
刘父径直走到杂货间背起竹篓去搞鱼获。
——
某国的一处小山凹,
一身迷彩制服的顾慕白隐藏在一处大石头后面,拿着望远镜向远处的木屋窥视,木屋外二楼有人在巡逻放哨,他身后跟着六个人正在警戒。
穿着吉利服的石头躲藏在山顶某处。
老楼和老赤二人已经渗透接近小木屋附近的水沟正在寻找时机。
老葛跟着一队小组从后面包抄拦截逃脱者。
——
上午上完四节课到了吃饭时间,叶清婉莫宁宁二人手挽手,拿着饭盒一起去食堂打饭吃。
食堂伙食一般,二人打完饭菜,找了没人做的位置坐下来吃饭,莫宁宁有些挑事,今天她点的菜是红烧土豆鸡块大白菜炖粉条,蒜叶炒香干。
叶清婉点的菜是红烧鱼块,清炒青菜,豆芽粉丝。
“阴天就放假了。怎么老师没布置作业呀?”
莫宁宁边说,边用筷子把鸡块上头的鸡皮剔下来。
叶清婉正在剔鱼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