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阳峰上,有着数十个和他们一样的弟子,而云羽和李然他们也只是其中一个
一转眼,四年已过,修炼这一事,他也努力过几年,但不知为啥就是无法修炼,更不要说提升修为,这也就导致他被那三人瞧不起。
云羽不能修炼这件事,在门里掀起一片波澜,“她”带回来的一个少年,居然是一个无法修炼的废物。
在这片大陆上,人人都可以成为一个修士,而也有一些另类,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不能成为一个修士,而云羽恰恰就是这一种人。
他在真玄门这么久,也只是知道修炼境界的等级,分别是:感灵、脱尘、遁空、修我、归真、这五个境界。
而在这里,修为就属李然他最高了,他是脱尘三重境,而那胖仔和痩仔都是感灵一重境,也都是他的小弟。
云羽看着一旁的李然三人,内心无奈的叹了口气,他非常的明白,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在这里做一辈子的饭,或者离开真玄门做一个普通的人……
想到这里,云逍遥摇了摇头,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汗,便快速从原地站了起来,他已经看到前方正在沸腾的大锅了。
他得快点动手了,不然大锅煮的东西火候就过了,会被上面的长老骂的。
在那些大锅里面煮的,可是一种真玄门特有的灵米,吃了会增加灵元,由于产量不是很多,一年只有数千斤,基本都是煮给那些天赋异禀的内门弟子吃,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可没有那个待遇。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三口同样沸腾大锅,然后冲着还在坐在地上的三人喊道:“李然你们三个还不快点看锅?锅要开了!如果等下灵米糊了,王长老来了还不骂死?”
而云羽口中的李然,正是那皮肤黝黑的少年。
还在和两人聊天的李然,听见云羽这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这个没有任何实力的废物,居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便冲着云羽怒道:“你个废物,怎么跟我说话的?”
而云羽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拿起了挂在一旁的漏勺,掀开了锅盖头,往里面捞出一勺勺晶莹剔透的灵米,放到一旁的白玉鼎里。
这玉鼎是他们用来保存灵米里所蕴含的灵元的,不然灵元会益出,效果则会减少一大半。
同时玉鼎的内部也另有玄机,里面的空间远比从外面看要大上许多,能装得下很多灵米。
“混蛋!居然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1李然面露怒色,撸起了袖子,就要往云羽走去。
而就在这时,从他们旁边的大锅里,飘出一股像是东西煮糊了的味道。
“不……不好了!李师兄!灵米要煮糊了1站在李然右边的一个痩痩的少年,大惊失色的冲李然喊道。
“好……好像是真的1那小胖子也闻到了糊味,浑身哆嗦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碍啊啊?”李然听见他的话,才回过神来,这时才明白云羽之前说的话。
他也已经闻到了一股糊味了,他放弃了要找云羽的麻烦,而是连忙转身跑去,他煮的第一口锅上。
手慌脚乱的拿起了一旁的漏勺,快速的往里面捞出煮熟的灵米,他看着手上,那一勺已经糊不成粒状的灵米,脸色变的非常难看。
一想到等下要被长老骂,整个人都差点站不稳,他居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他眼里充斥着愤怒,看向正准备做菜的云羽。
随后他发现,那两人居然还在那傻站,便怒喝道:“你们这两个二货,居然傻愣站在那?不快点去捞出来!是想被王长老罚吗?”
“哦…哦……哦1
那两人被李然这一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向了自己煮的那口锅。
......
不一会,李然三人就把那锅里的灵米,全都捞到一旁的白玉鼎里封了起来。
三人忙的满头大汗,狼狈的瘫坐在地上,愁眉苦脸的看着,那些不成粒状的灵米。
他们知道,一但等下管事的王长老来了,看见了浪费了这么多灵米,他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而这些事情,都不关云羽他的事了,现在他已经把需要做的菜都炒好了,正在把灵米饭和菜肴搬到一辆木板车上,等下就要送去给内门的那些师兄吃了。
“云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那些灵米要煮过头了?”李然看着在搬东西的云羽,满脸愤怒的大喊着。
他在想,要不是这小子,他们肯定不会要耽误这事了,浪费了这么多灵米,肯定会被王长老骂一顿,搞不好他们这个月的俸禄就没了。
“就是!你这不是想害死我们?”那瘦仔尖声大叫。
听见这话,云羽放下了手上的东西,然后看向李然,不以为然的说道:“不告诉你?从一开始,我看见锅煮开了,我就已经提醒过你了。”
“反而你们不但没有听我的话,还在那里对我冷眼嘲讽,难道这不是你们自己造成的?现在反而怪到我头上来了?”云羽说道这里,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李然听见云羽这么说,刚想反驳他,但他回头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一回事……
“哼!是又怎么样?”
“如果我被王长老罚了,我一定饶不了你1李然冷冷的说道。
“哼!得罪李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1瘦仔狠狠的说道。
那胖子则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语,一副哭丧的模样。
听见这话,云羽没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他知道,门里不准同门师兄弟自相残杀,他们不敢这么做,但打人他们还是敢的。
在这些年里,他对这些人的性格是非常了解的。
就在这时,从门口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你们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这声音,直接把李然他们吓个半死,连忙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额头间布满了冷汗。
而云羽也放下了手上的活,走向了李然他们的一旁,他知道是谁来了。
下一刻,从门口外走进一位身材削瘦的中年人,他身穿红袍,头戴着个黑色发冠,端庄的五官,在他的下巴还留着长长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