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总该有各种亚人,比如长着萌萌的耳朵,会对喜欢的人不停摇尾巴的猫娘,狗娘之类的吧?什么兔娘,鼠娘,额这个····暂时不需要了。
虽然鼠娘本身很萌,但一想起城内那些食人鼠,和它们散发出的体味白茅就感到一股反胃。
再想想别的吧!小到史莱姆,精灵,大到吸血鬼,龙族,魔族,所有异世界应有的要素这座城里都应该有,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它们要对自己友好,自己首先是安全的,
而且这些不同的异族能够在城里和平共处,别三天两头打架,否则再坚固的城市也经不起它们造。
·····
叮!碰!翌日早晨,在朝阳和露水之间,白茅在开阔地与两只绿皮人战斗。铁棒与木棒的碰撞声为附近的其他魔物打响了起床的闹钟。
也许该庆幸绿皮人的智商和运气没让他们捡到和自己一样的铁棒,或者遗落在哪个角落的铁剑,斧子之类的,又或许自己运气好,碰巧这几只绿皮人手里没有铁器?
啪!白茅闪过了一木棍,却被另一棒敲在了少女的玉背上,痛啊,真的好痛!可是现在没法释放回复术,她只有一个人,极其容易被绿皮人打断施法,然后一套连招带走。
碰!一声闷响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白茅敲晕,或者敲死了一只绿皮人,只见它一声闷哼后倒地,脖子微微向一边扭曲····这应该是死了吧?
另一只又过了几招后被白茅打断了铁棒,嘴里发出一些她听不懂的吼声,可能是放狠话,然后找了个空隙逃走了。
白茅也挨了几棍,大腿和右肩火烧般的疼痛,真可恨,这是美少女的身体啊,它们怎么如此不懂怜香惜玉?!
她一边愤恨地想着,一边对自己施展回复术。将身上的淤青和伤口消除,但是已经流出来的血却没法消除,她随手拔下几根杂草将血蹭掉,避免更多魔物顺着血腥气追到自己。
······
有句话叫看山跑死马,大概说的就是白茅现在的状态:明明从昨天就能看到王城那高耸的城墙和大门,但直到今天下午,走了接近2天白茅才终于站在了王城门口。
现在她已经是遍体鳞伤:魔力快用光了,身上的泥土,淤青,让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美少女的秀发也十分凌乱,脚上还划了一个很深的口子,每走一步都痛的厉害。
说来也奇怪,王城灰青色的巨门虽然敞开着,但附近却根本没有魔物。哪怕距离这扇门几十米的地方也是一片清净,
白茅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也许里面就像一般游戏里的安全区那样,给她这个新手活命和发育的?定了定神,白茅迈开坚毅的步伐,向着王城内走去。
王城内部果然有一股说不出的王八之气:规模宏大的园林,广阔的庭院和高耸的回廊立柱,仿佛给人一种行走在天界的缥缈之感。
不过最震撼的,果然还是远处正前方那座直插云霄的中枢塔,它的存在仿佛在嘲笑天空也不过如此而已,这里就是城市的中心,而且附近再也没有任何魔物,只有鸟语和虫鸣。
爬过绿树苁蓉的山坡,白茅终于站在了中枢塔的门口——一股不知道什么意识仿佛在呼唤她,转身俯瞰城市,那种开阔感和劫后余生的成就感让她忍不住想要高歌一曲。
仿佛现在自己就是这座城的城主,国王一般——虽然现在城内到处都只有想要吃掉她的魔物。
刷——就在白茅的脚踏入王城大厅的瞬间,她的脑海中又解锁了一段记忆,大概还是被附身的少女传给自己的,这份记忆是王城的完整地图。
一层的大厅怎么说呢,称不上金碧辉煌,但是宏伟大气,两端的旋梯通往更高处的空间,站在底部向着穹顶仰望,一层又一层的旋梯让白茅感到头晕,她不禁想起了神话中的巴别塔。
但即便是传说的巴别塔恐怕也无法与这座塔相比,在这里什么都是大,没有过于华美和奢侈的装饰物,一切就遵循一个大的原则,室内简直空旷到了令人心悸的程度。
白茅突然催生出一种孤独带来的恐惧,好歹来个人陪自己说说话啊?就连自己的身体,那位宿主少女也切断了和自己的交流,只在脑内传了一张地图过来。
异世界是有传送魔法的,不过启动需要消耗大量魔力,而且使用时还有着诸多限制。
在中枢塔地下室有一个传送阵群,分别通向草海,龙城,道德之城和深海群岛这四处地方,但她对这四个名字具体代表的含义一无所知。
她去看了一下,果然如自己所料,现在身上那点浅薄的魔力根本无法让关闭的传送阵发出亮光。
接下来她发现,塔内有一座可以用魔力驱动的升降梯,乘上梯子她先去了卧室。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但是这扇窗没有玻璃,只有两面厚重的暗红色帘子能遮住外面。卧室内一张巨大的床正对着窗外,甚至躺在床上就能看到远处城内外的景色。
扑棱棱——风吹起来了,暗红色帘子发出一阵闷响,一股令人舒适的风灌入屋内,吹起来一片灰尘和落叶。
咳,咳····白茅捂住口鼻迅速离开了卧室,以后有机会慢慢打扫吧。接下来去书房。
王城大图书馆
白天图书馆中虽然较为明亮,但因为室内空间过大,还是有大部分地方无法被明亮的阳光照到,处在一片昏暗中。
这里的灯也都是魔力驱动的,看来整座城市曾经都是在巨大的魔力供给下不停地运转,现在甚至生个火都费劲,只能趁着白天看看了。
白茅走到书架面前端详,刷——这时脑海中突然又一道意念闪过,让她理解了异世界的文字和语言·····很明显这都是宿主小姐传给它的。但她为什么不出来和自己说两句话呢?
姐们,你能说句话不啊?!白茅在脑内怒吼道,但没有换来任何回复,它现在很想找个人宣泄下情绪,但理性很快将冲动压制下去,这是不对的。
虽然附身在美少女身上,但它的本体可不是个柔弱的少女,怎么能随意发泄负能量,暴露自己的软弱呢?
白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