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聪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这标志着他已经由一个小伙子晋升为一个老爷们。之前对于女人的了解仅仅是同学一起进乌烟瘴气的录像厅,看那些所谓的三级四级的录像片。
当真实的拥有了女人之后,才知道这种快.感是录像片、是禁书所无法给予的。
女人的身体,女人的洞洞就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聪,来干婶啊!来强暴婶啊!用力、在用力!”
这种吸引力迫使林聪对女人身体,对女人的洞洞的极度向往。
当王桂梅的身下水流成河、口吐白沫的时候,他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什么是尊严。
“太大了,要撑爆了。深一点,再深一点。不要拔出去啊!”
而王桂梅未经生育的身子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一夜间,林聪数次让王桂梅欲仙欲死、大喊大叫。
王桂梅知道林聪的家伙大,知道会给自己带来欲仙欲死的感觉。
而当林聪进入她的身体后她才知道女人的一辈子什么是快乐。快乐就是一种求死的感觉,一种求林聪把她干死的感觉。
自己的两腿之间由水流成河到渐渐干涸,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男人可以是一台打桩机,可以是一台抽水机。总之就是男人可以在一瞬间让她的肚子涨的鼓故的,也可以在一瞬间将她掏空。
“大侄子,给婶把衣服拿来。天都快亮了。”王桂梅躺在炕上,手里拿着烟,吸了一口说道。她一条腿扔在林聪的身上,那脚趾头在拨弄这林聪的家伙。
“你叫我什么?叫大叔,不然以后不上你了。哼”林聪用手一拉,将王桂梅的脚给拨到一边。
“好好好,叫大叔,只要你上我,让我叫你啥都行。”她刚说完,就见林聪的家伙又硬了起来。“我的小祖宗啊,它咋又硬了?都七次了,还这么挺?不行了,我的赶紧走,再来一次我就起不来了。”说完,勉强一翻身坐了起来,把未抽完的半截烟插到林聪嘴里。
“大叔,把侄女的衣服扔过来。”王桂梅坐起找自己的衣服,发现内衣都在林聪那边。
“大侄女乖啊!”林聪抽了一口烟,用脚趾头一夹,把胸.罩甩了过去。
王桂梅脸一红,开玩笑是可以。可是自己快四十岁的女人被一个二十岁的青头小子喊大侄女,还真是挺难为情的一件事。
王桂梅刚要戴上胸.罩,却看到林聪把脚伸了过来放到了她的乳房上。
“啪!脏不脏。刚刚你还用嘴亲呢,以后还想不想亲了。”说着,王桂梅用手打了林聪的脚一下。
“我用完了,你这回去就得支书用了。让他添我脚碰过的,不是更好?哈哈”林聪一脸的坏笑。
“你可别这么说。收你地的事,我知道。都是村长的主意。他想给他小舅子。我那老头子虽然家伙比你的小,但是他人还是不错的。回去我跟他说说,保证不会让村里收你的地。你要相信婶。啊不,是要相信小侄女。”说完王桂梅对林聪做个俏皮的鬼脸。
其实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女人比男人大多少岁,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依然如小女孩一般。王桂梅也不例外,尽管她比林聪大了将近二十岁,但是在她心里,林聪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在男人面前,自己就是小女人,一个俏皮的小女人。
王桂梅穿好胸.罩,抬眼一看,自己的小裤衩就在林聪的身边,刚要伸手去拿。不想却被林聪快一步拿在手里,塞在身子底下。
“这小裤衩我喜欢,我留着了。”说完林聪朝王桂梅眨眨眼。
王桂梅脸一红,“你留着干嘛?喜欢闻骚味?想骚味就来找我,反正老头子白天都不在家。”
“我必须得留着。凡是被我上的女人都要留下小裤衩。我倒是要看看我这一辈子到底能攒下多少小裤衩?”说完林聪傲慢的躺在炕上翘起了二郎腿。
“知道你家伙大,但是你也不能让我光着屁股回家啊?”王桂梅稍停顿了一下说道。本来她听到林聪说要上很多女人,她乍一听有些不高兴,毕竟自己也是他的女人。但转念一想,林聪的家伙大,有硬又长,体力还好,自己一个娘们都应付不来。还有什么权力去嫉妒呢?
“这不是我考虑的。你还怕有人掀你的裙子?”林聪脚一勾,把被子一拉盖在头上。一杆长枪就立在两腿之间。
这里毕竟是山村,村民遵循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所以王桂梅在天亮之前十分不舍又不得不舍的离开林聪。
临走时她亲了下林聪的大家伙后叮嘱林聪,一、她不能没有林聪,更不能没有林聪的大宝贝。二、林聪的参地继续承包。如果村里要收回,那就让他们找村支书去说。
偷偷看着王桂梅叉着两条腿很不自然的走路,林聪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糗样子很不厚道的笑了。
“不是那里,你走错路了。是下边的那个洞口。”昨夜王桂梅惨叫之后,哭着说。说完向前一拱,想逃离林聪,奈何林聪力量太大了。王桂梅就觉得屁股一撑,肚子一涨。
林聪进来了。
林聪站在自家的门口,向水库方向眺望。心道:“许老三,我让你坏,我不但不让你收我的参地,我还要吃你的甲鱼,睡你的姐姐,睡你的老婆,嘿嘿。”
支书老婆王桂梅走到河边,趁着天还没大亮,河边没有人,把裙子一撩,蹲在河里,用手撩起河水,把从自己下边流出来的林聪的东西给洗净。免得留下味道被支书发现。
支书老婆回到家的时候,支书已经在家里等她呢。她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村支书冯永贵。
“你干啥去了?咋才回来呢?”冯永贵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王桂梅问道。
冯永贵满脸通红,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一看就知道他昨晚没少喝酒。
“哦,刚刚小鸡丢了一只我出去找找。你昨天晚上在哪喝的酒?”王桂梅说着从幔杆上拽下一条毛巾,到厨房用水打湿后递给支书冯永贵。
冯永贵没接递过来的湿毛巾,而是一把把王桂梅给抱在怀里。一只手从她的T恤下摆伸到胸.罩内揉捏着,另一只手撩起王桂梅的裙子就要摸她的屁股。
“大白天的,放手!”王桂梅想要躲开冯永贵即将摸向自己屁股的手,她知道,她裙子里面没穿裤衩的事,不能让冯永贵知道。
可是,冯永贵是男人啊!不是王桂梅想躲开就能躲开的。王桂梅越是躲开,冯永贵越是抱得紧。
“啊!你裤衩呢?”冯永贵大惊,七八分的酒醉,被吓得一下子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