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身段地哄着，终于是把顾晨哄“笑”了。

她对VIVI很抱歉道：“姐，不好意思，今天可能是不行了。要不，明天，明天我们一起好不好？我很喜欢跟VIVI姐逛街呢。到时候还需要VIVI姐指点指点哪些东西好呢。”

是生怕今天错过，明天就没有机会的模样。

VIVI笑得一脸的暖味，眨眼道：“我答应的一定做到，快跟谢去吧。哦，可怜的谢，胡子都留了一年，只怕……”此处未语，来了一个成语人都懂的笑给顾晨。

顾晨是什么表情，……她是真没有别的表情了，站起来小碎步地跑回谢景曜的房间里。

留给VIVI一个她很害羞的错觉。

谢景曜没有立马跟进去，而是去VIVI道：“VIVI，她就是个小孩子脾气，你别见怪。还有，不要带她买什么衣了，包，大家都不容易。”

“我替晨多谢你了，别破费，我存了点钱就是等着她过来。……实在不够的话……”他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实在不够我估计得要向你借点了，就从我收入里扣吧。”

“还有，她有点小洁癖，我只怕是要暂时搬出去找个单身公寓才成，你要是有什么好介绍的，就介绍给我。租金方面能……”他想说能便宜就便宜一点，又忍下去换了另一句话，“没别的，就是干净，卫生一点就可以。”

VIVI挥手笑道：“OK，包在我身上。快进去哄你那位小女朋友吧，你眼光不错，长得确实可以。”除了长得可以，别他方面再无可取之处。

哈奇士则是等谢景曜进去后，便在客厅里哈哈大笑起来，嘲笑道：“谢真是可怜，我替他感到悲哀。”

“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她长得漂亮，谢喜欢很正常。”VIVI是缓缓地笑着，笑容里含着几分冷意，……半个月后有一批中国货过来，把谢招过来是因为看中他打架时不要命的劲，如果……，还要再看看才成。

顾晨一进房间，脸上的表情便冷了下来，直接盘膝坐在木地板上，眼神冷沉用纸巾擦着被VIVI捏过的脸。

“再擦下去皮都被擦破，用湿纸巾。”打开书桌抽屉，谢景曜拿出一包湿纸巾抛给顾晨，“她并没有怀疑什么，还需要继续下去才成。”

“找一个机会，我们大吵一架，你跑，我去找。”

“VIVI有很重的疑心，几天下来很难取得她信任，还需要另外想办法才成。”顾晨连用了三张湿约，脸都擦红了这才停止。

房间不大，大约是十五个平方左右，两人低声说话门外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听到。

“你说得对，我对我的亲生父母确实不感兴趣，所以，这次的任务我主要还是在于追回流失的文物。你，可以调查你母亲的死亡原因。”

看过资料，看过照片，顾晨使终固执地保持原来的想法。

这让谢景曜有一种无力感，他揉了揉太阳穴，叹道：“我的首要任务同样是以追回流失文物为主。同时，我还要调查当年的连环死亡案件，也就是这些照片上的人，都是在一两年之内为什么相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