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看着他的背影是微微虚起，刚才在一片混乱中她听到杰西在喊他女朋友，很慌乱，甚至带往里面走，试图冲突人群去寻找自己的女朋友。

是她抢了过去，阻止杰西再进去。

很好，最少在危难的时候没有推开她，而是真拉着她一起跑。

“比利，你在什么地方？杰西的女人，看好了。”

“在森林古堡休息室，那个女人大醉，现在……”比利看了一眼就这么躺在椅子里，已经睡着了的女人，“告诉杰西，让他自己过来带走。”

VIVI背靠着角落，脚踩在积雪里，有些冷到手僵，“我先回家，杰西，你考虑一下。”

“已经决定好了吗？VIVI。”比利开始压低了声音，虽然知道一个睡熟了的醉鬼听不到他说什么，脚步已经是迈到休息室的门口，“我想，我们需要问问夫人，或许，请夫人出面看一看。”

“呵比利，你可真是我妈妈脚边的一条狗，什么事情都需要听从我妈妈。OK，我没有意见。还有，我想没有必要请我妈妈出面，后天，我会直接带他去见爸爸。”

VIVI是一个并不喜欢父母插手她太多事情的，而比利……，她狠狠地掐断电话，头仰着，看着黯淡的天空，一丝冷笑浮在嘴角边。

比利……，很好！

被掐断电话的比利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手机，扭头，再看了眼一动不动，一身酒气的女人，他捏紧手机好一会儿后，拨动了一位夫人的电话。

“夫人，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的休息。”

夫人？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甚至连眼睫都没有颤一下的顾晨屏气凝神地听着，夫人……，是不是就是爱莎夫人？

“OK，我会注意，抱歉，我会尽量劝住她。但是，夫人，杰西的事需要您出面处理。”

……

“后天，VIVI说后天会亲自带杰西过来看您，如果您同意，我陪VIVI一起过来。”能听出，比利确实是忠于爱莎夫人，并听从爱莎夫人的任何吩咐。

VIVI是一个很强控制欲的人，她，尊重自己的妈妈，但一定都不喜欢比利听从爱莎夫人的吩咐。

她在不断地试探比利的底线，并尽一切可以把比利成为自己的人。

顾晨是静静地听着，在听着的同时让自己的呼吸一直保持着正常的频率，无论比利的视线扫过来多少次，也未能发现顾晨原来是在装酒醉。

她，根本就没有喝多少酒，又怎么可能会醉呢。

比利很认真地听着电话里的夫人一句一句地吩咐自己，神色恭敬到几乎带了卑微，“好的夫人，我知道了。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

谢景曜赶到时，比利已经结束与爱莎夫人的通话，看到他过来，比利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的上帝，你的女人，太能喝了。”

“谢谢，非常谢谢。她，有没有事？”一路跑过来的谢景曜连发顶都是冒着白色的雾气，几步并进来，胸口都是剧烈起伏。

比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帝保佑，一切很好。不过，哈士奇可没有哪么幸运，他有可能是被警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