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红花之痛（1）

由于歌舞的质量下降，再加上我这个所谓的花魁与韩信之间的绯闻，导致我的身价直线下降，每晚的歌舞表演不再是人满为患的场面，一票难求的景象早已是尘封的历史。

徐妈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有一天徐妈妈来到我的房间，脸色并不友好地对我说：“月季，不是妈妈说你，你最近怎么搞的，心不在焉的。来看歌舞的客人们越来越少了。”

我只得低下头去，做小伏低地赔不是：“妈妈，对不起，我会努力的。”

“努力？”徐妈妈不屑地说，“你再努力也没用。现在淮阴城里的王孙公子们都不看好你了，你私恋韩信的事情简直就是自贬身价，害得那些王孙公子们都不敢对你有意思，否则他们也跟着低了身份。他们怎么能对一个连韩信都不愿意要的女人有意思！”

我默默地任由徐妈妈批评着。可是徐妈妈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月季，现在要改变你的这种不受欢迎的这种局面，只有一个法子。”徐妈妈肯定地说。

“什么法子？”我心不在焉地问。我才不相信徐妈妈这样唯利是图的老鸨的脑子里能想出什么好方法出来。

果然，徐妈妈的一双媚眼直直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徐妈妈对着门外喊了声：“灵儿！”

灵儿端着一个托盘应声而入。托盘中放着一个小小的砂锅和一只白瓷碗。

“你先把这砂锅里的汤喝了，我再详细地告诉你什么法子。”徐妈妈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和蔼可亲地对我说。

我本能地抗拒，我本就不相信徐妈妈这样的人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何况这徐妈妈变脸变得也太快了些。“这是什么汤？”我死死地盯着正将砂锅里的汤水倒入白瓷碗中的灵儿，紧张地问。

“补身子的甜汤。乖女儿，快喝了。”徐妈妈一边示意灵儿将白瓷碗递给我，一边和气地相劝。

我惊恐地向后退了两步，伸出双手，做推开状，嚷：“不，我不喝。”

徐妈妈却恼了，她柳眉倒竖，厉声说：“今天这汤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不，我不要喝！”我一下子打翻了灵儿手中的白瓷碗，坚决地拒绝。浅红色的汤水倾倒在地上，灵儿傻了眼。

这汤肯定不是什么好汤，好汤哪有逼迫人喝的道理？没准儿是什么乱性的汤，我才不要上这个当呢。

“没用的东西。”徐妈妈骂着正在收拾地上碎瓷片的灵儿，又叫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

我双手环绕在胸前，满眼敌意地瞪着这两个打手。

徐妈妈却吩咐这两个打手快将我摁倒在床上，我闻言立刻想夺门而出，却被其中的一个打手一把拽住了胳膊，接着便被他打横抱起，狠狠地扔在了床上，用力摁住了我的胳膊。

另一个打手紧接着过来骑坐在我的腿上，他很沉，压得我双腿生疼。可我却顾不得这种重压带来的疼痛，我竭力想推开摁住我两只胳膊的打手，踢开这个骑坐在我腿上的打手，可是我却被他们死死压住，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