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舍宫是一座欧洲古典风格的石头建筑,自1873年开始,便一直是法兰西的总统府邸,爱丽舍这个名字更是寓意为‘乐土福地’,但今天林飞到此一游,爱丽舍宫注定会变成一个灾难之地。
爱丽舍宫大门上方飘着法兰西国旗,口口有身穿蓝色制度的卫兵严格把守,林飞原本想直接横推进去,但看到大门内庭院的美妙景色,觉得顺便参观一番也不错,于是捏了道隐身符,闲庭信步进入其中。
每年下旬的欧洲遗产日,爱丽舍宫都会开放一次,供游客们观赏,很多人都会抢着参观,因为爱丽舍宫的庭院名声在外,格外别致,林飞走进一看,果然名不虚传,绿荫、喷泉、园艺等应有尽有,简直像是个大公园,不过却比以往多了很多守卫,每个人都拿着枪,一丝不苟地左右巡查,严阵以待。
林飞越往里走,守卫越多,在主体大楼前,竟然有好几百人立在那,林飞随便一瞟,还能看到很多狙击手埋伏在各个角落。
林飞知道,这些人显然是在防备自己,因为法兰西方面肯定知道自己不会就这么算了,所以严加防范,只可惜,别说林飞现在隐身,就算大摇大摆闯入,他们也拦不了,毕竟连一个航母体系都不是林飞对手,这些人又有什么用,只不过是法兰西方面的自我安慰罢了。
林飞光明正大走入爱丽舍宫,一路穿过保持着18世纪装修风格的大厅和廊道,来到最顶楼的总统办公室。
“出去!都给我出去!”
林飞一到门口,刚想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怒喝,紧接着,门从里面被打开,几名皱眉苦脸的中年男子低着头走出办公室,林飞则趁机走进去。
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办公桌上,正用手撑着额头,在那闭目不语,他的办公桌上以及地面地毯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文件纸张,林飞随便看一眼,便看到上面的内容都是一些建议,建议法兰西向华国公开道歉,并且作出赔偿。
显然,这名中年男子便是法兰西的总统,奥克兰。
奥克兰是布鲁赫道格斯扶持起来的,对道格斯言听计从,道格斯命他签署文件调动航母围杀林飞,奥格斯自然照做,他也知道林飞的身份,但只要林飞一死,即便追究,他也可以死不承认,或者随便找个理由,华国也不能怎么样。
但如今林飞没死,自己绝对瞒不住,必须给华国一个交代,这些天他已经开了十几个会议,都是讨论如何应对现在的困局,既要防备林飞,还要扛着华国官方的压力,奥克兰几乎要崩溃,不过他为人强硬,始终不愿向华国郑重道歉,所以刚才劝说奥克兰道歉赔偿的官员们都被他赶出来。
林飞散去隐身效果,现出真身,从地上捡起一张建议书,奥克兰听到动静,不过眼睛都没睁开,不耐烦道:“不是都让你们出去了吗?听不懂吗?”
林飞没说话,奥克兰睁开眼睛,怒拍办公桌道:“给我...”
他想说给我滚出去来着,但一看到林飞这张陌生的东方面孔,瞬间意识到什么,脸色大变,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整个人更是直接僵住。
这几天奥克兰提心吊胆,一日三惊,正是怕林飞找他算账,此时忽然看到一个陌生人出现在自己办公室,且是一个东方人,他自然猜到这正是林飞,面对一个连航母体系都能摧毁的人,虽然奥克兰是一个强硬派,但仍然被吓得魂不附体,若不是这几天忙得水都没怎么喝,恐怕此时早就已经尿裤子。
“知道我是谁吗?”林飞问道。
咕噜一声,奥克兰吞咽口水,声音沙哑扭曲道:“你...你是林...林先生?”
林飞坐到一旁沙发上,仰靠沙发,看都不看奥克兰,说道:“前两天还派坦克飞机打我来着,现在用不着这么客气吧?”
说罢,林飞视线猛地扫过去,奥克兰接触到林飞的眼神,感觉像被两柄神剑指着,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把手中捏着的笔都捏断,连忙道:“林先生息怒...其实我也是被逼的...”
“说吧,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派军队攻打我。”林飞接着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五一十说出来,否则我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林飞之所以没有一进来就动手要他的命,正是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来法兰西只是旅游的,对方没道理要围杀自己,其中肯定有隐情。
听到这话,奥克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尽管奥克兰是一国总统,手握无上权力,但他只是普通人,被林飞这样的人物近身,简直就是噩梦,因为他知道林飞绝对敢杀他,毕竟自己都敢动念杀他这个华国上将,对方也不会有多顾忌。
于是奥克兰连忙道:“是布鲁赫道格斯让我这么做的,他们布鲁赫家族势力极强,连我都是他们扶持起来的,那天是他打电话给我,说要让我签署调令,派兵围杀你。”
“布鲁赫家族?”
林飞眉毛一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是自己当初顺手杀的那几只吸血鬼的背后家族在暗中捣鬼,这便解释得通了,自己杀了小的,老的便动用权势出动军队来向自己报仇。
“哎。”
林飞接着又摇摇头,似乎很是无奈,当初那几只小的吸血鬼惹到自己头上,林飞只杀死他们,没有把他们布鲁赫家族全部灭掉,其实已经算格外开恩,却没想到自己的大恩大德却惹来对方报复,既然如此,那林飞只能把这个布鲁赫家族全部铲除了。
奥克兰以为林飞知道真相后要杀他,于是连忙下跪求饶道:“林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已,请你饶我一命吧,我保证在我执政期间,一定会与华国交好,甚至会促成整个欧盟与华国交好,我会把这个当成毕生的事业,请你念在我迫不得已的份上,就饶我一命吧!”
此时,奥克兰不再是那位铁血总统,而是一个吓破胆的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