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双方的纠纷我知道,目前是云卓和陈琳两人和林飞争执这条双足飞龙的归属,所以当两人决斗后如果林飞获胜,陈琳有权向林飞发起挑战,不过林飞有权休息一天的时间再应战。关于这一点你们也同意吗?”王师兄问道。
“我们同意!”
林飞和云卓他们都表示认可这一点。
“那么你们现在就进入决斗状态吧,等我数一二三后就可以正式开始了!”王师兄说着就后退几步,然后高声喊道:“一,二,三!”
随着王师兄话音刚落,林飞抢先动手,他直接用青云剑发出一道冰封区域出来。
这是他惯用的招式,冰封区域对付群殴十分管用,因为它的范围很广,可以大范围的减速敌人。
但是用它对待单个敌人的时候却不太合适,因为减速范围广,所以威力就小了许多,远不如使用冰锥之类的单体战技。
不过林飞认为对付云卓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费太大的力气,而且他也不想让大家看出他真正的实力出来,所以才发出了冰封区域。
一道极寒之气吧云卓给笼罩了起来,就连旁边围观的众人离着稍近一点的也都感到了阵阵寒冷之意。
云卓冷笑一声,他之前已经领教过了这种战技了,他认为也不过如此。
只要把真气在身体外面形成一道护盾就能有效的隔绝这种冰冷刺骨的寒意。
而且他刚好擅长火系功法的,所以这点寒冷对他来说一点都没有关系。
他的身上包括手中长枪都泛起了红光,冰封区域所带来的寒气被这道红色护盾给隔离出他的身体之外。
接着,他手一抬,长枪对着林飞就轰了过来。
林飞向左边一闪,那道红芒从他身边一闪而过飞向人群中。
站在林飞身后的围观弟子纷纷向边上闪避,其中身材矮胖的孙大海上前一步拿出一面盾牌挡在身前,那道红芒击在盾牌上立即就燃起了熊熊火焰。
孙大海向后退了两步牢牢的站稳。
对于这样的意外众人都习以为常了,像这种在野外的决斗跟在一些正式场合的决斗不一样。
正式场合比如说师门中的擂台,那是有阵法防护的,在擂台上打得再激烈,里面的符箓法宝以及剑气枪罡等都无法穿透擂台打到外面的。
但是在野外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条件,所以场中的打斗往往会波及到附近围观的人。
只不过一般来说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一是众人围观的时候都会离得比较远,那些枪芒和剑气什么的打的过来威力会小很多。
而在边上围观人都是高手,从这么远的距离飞出来的什么剑气枪罡之类的战技,对他们来说一点威胁也没有。
就像刚才孙大海所做的一样,能够轻轻松松的挡住。
“云师兄的火系功法太强了呀!”站在孙大海附近一名弟子感叹道。
“是呀,这么远的距离发出来的枪芒,都可以引燃孙师兄的盾牌!”另一名弟子附和道。
“那个叫林飞的也不错,我听说他的冰系战技十分的有名。”又有一人道。
孙大海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晃了晃盾牌把上面的火焰熄灭,“我的林师弟是冰火,他的火系功法同样厉害!”
“不会吧?还有冰火可以的人?这不是自己克制自己吗?”另一人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样的天才罕见但不是没有,我的林飞兄弟就是这样的人!”孙大海骄傲的说道。
他一口一个林师弟,现在又直接称呼林飞为兄弟,就好像他和林飞十分亲密一样。
这时,场上的打斗仍然的持续进行着,从表面上来看两人形成了势均力敌的态势。
林飞发出的是剑气,带着青色的光芒,而且一剑劈出都会带着强烈的冰寒气息,剑气附近的空气似乎都被凝固了一般。
而反观云卓则正好相反,他发出来的枪罡是红色的,道道红芒对着林飞不断的攻击着。
他的枪罡带着强大的热量,似乎要把周围的一切给融化了一般。
场上两人一来一往打斗了十多个回合,这个时候大家都看出来了,林飞的身法十分灵活,每当云卓向他发起进攻时,林飞都可以轻松避开。
而云卓的身法则不如林飞,有时林飞一剑劈来时,他都来不及闪避只能举枪硬挡。
虽然他硬挡也能挡的住,不过在身法上面终究是落了下风。
没过多久大家又发现云卓发出来的枪罡对林飞似乎没有什么影响,有好几次红色的枪罡从林飞身边擦身而过,但林飞的衣服跟头发仍然是好好的,没有受到枪罡上所带的热量一点影响。
而反观林飞每劈出一剑,云卓的身法似乎就越来越慢了起来,他的脚下就好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举枪硬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他身上的红色护盾颜色也开始黯淡了起来,似乎护盾在不断的消弱着。
这种场景南鸿和古玉泉他们是最熟悉不过的,因为南鸿在和林飞决斗时,他也面临同样的困境。
林飞的冰系战技实在是太厉害了,在一开始还不觉得什么,但随着战斗的进行,林飞的冰系战技不知不觉中就会发挥出作用出来,逼的对方要用护体真气来阻止寒气的侵袭。
而且随着打斗的进行,那些寒气还是会不知不觉的侵入到了身体里面,从而严重降低自己的反应速度。
只是南鸿等人和林飞打斗时只有两边的队员在场,而南鸿他们又要面子,在打输了之后对此事闭口不谈,因此除了他们自已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南鸿和古玉泉败在林飞的手下,而且那个时候的林飞还只是元婴境后期。
如果知道这件事的话,那云卓说什么也不会和林飞决斗的。
而此时场中的云卓也发现不对劲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火系战技不如对方的冰系战技强大,现在他不知不觉就落入到了林飞的控制当中,那把青云剑发出的强烈寒气就像是一条丝线一样渐渐的缠住了他,让他感到寸步难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