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她就陪着玩玩儿,做做牵引的人。
至于最后怎么样,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午饭吃过,赵香云将三个萝卜头哄睡着。
再让陈五月和赵志远帮着看着萝卜头。
孩子越大,约不省心。
特别是会自己爬之后,一个不注意,就得满屋子找孩子,跟寻宝藏似得。
陈五月大约是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拉着赵香云,小声道:“待会儿什么情况,回来都得告诉我。”
“您不是说,别人的事儿,少掺和吗?”赵香云挑了挑眉。
“我那是看热闹!没听过,看热闹不嫌事大?”
赵香云:“那你先看我二舅的热闹吧!”
赵香云这段时间,旁敲侧击,总算从夏念雪那儿,问到了一点点关于陈硕丰的消息。
夏念雪说,前段日子,她小姨带对象去了外婆家。
将一家人哄得服服帖帖就不说了,还说那对象是个神秘人。
家里人三缄其口,就是不说是谁。
就连长相也不说,圆的,方的,扁的,老的少的,夏念雪说统统不知道。
夏念雪没心没肺的,还说家里是为了保护她小姨。
赵香云却觉得,没准是两个人一起保护。
她二舅,夏念雪她小姨。
虽然是亲上加亲,但是不到最后一颗,说出来万一不成,容易伤两家和气、
现在这样,就挺好。
万一最后不成,陈五月,也就是她妈也不知道。
“你还说呢,我都快躲他床底下了,楞是没找到蛛丝马迹!我估计,就是个骗局,估计就是不想让我继续催下去,可我这也没催了啊!”
陈五月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一把年纪了。
还要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
偏偏没一个省心的。
“妈,有句话,你听说过没?”
“啥?”
“没有破不了的案,只有不努力的探长!”
“啥?”
“算了,我换另外一个说法,没有挖不了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锄头!”
陈五月:“不愧是我亲生的,我懂了,我回去挖个地洞,我藏地洞里,我就不信,你二舅还能到我!”
“呵呵,这个还真不如躲床底下,你随便挖一铁锹土,信不信,我二舅能够将它上万年的形态,给你说的明明白白的,你从哪儿挖的,他也能够远远把本本的塞回去?”
陈五月:“……”夭寿了,这家没办法待了。
“妈,不着急啊,慢慢等!我估计,顶多这段时间,我二舅就要和你坦白了。”
“为啥是这段时间?”
“因为再不说,就入冬了!你让二舅入冬了进山,他估计不乐意的。”
“哎,你们读书人的套路太多了,我也听不懂,有点想回村子了!”
赵香云:这是‘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的’早期版本吗?
和陈五月说话,耽误了一会儿时间。
幸好,萝卜头没醒来。
不仅如此,也没有耽误去蹲点的时间。
比预定的早到一个小时。
烈日下,墙角边上赵香云蹲的有些受不了了,她忘记拿墨镜了。
也忘记戴个毡帽了。
不过要是在公-安-局外头这般打扮,十有八九,要凉凉。
赵香云不停地抬起手腕,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