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年了,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把我忘了呢?”
晚饭之上,付远笑道。
“远叔,怎么可能,只是这十年来我一直都在修炼,没有时间,这不,我一空下来就来接你来了,远叔,这次雷儿就是专门来接你的,雷儿带你去享福。”
听着李雷的话付远沉默了。
看着付远为难的神情,李迅说道:“付老弟,怎么了?”
只听付远一声轻叹。
“小雷,远叔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在这里已经几十年了,也许再过几年远叔也要去见你婶婶了,而且小杰如今也是天元宗的弟子,这里距离天元宗也不远,你婶婶走了,我留在这里也能时不时的去看看他。小雷,你能有这份心远叔也知足了。”
听着付远的话,李雷陷入了沉默,因为李雷知道,要是自己换做付远,自己也会选择留下,毕竟这里有着自己太多太多的回忆。
“远叔,先不说这个,我和爹会在这里待几天,到时候我们在慢慢聊,对了,远叔,付杰大哥这段时间会不会回来啊?”
“他上个月回来过,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回来了,对了,小雷,你们现在在哪里啊?”
一听付远的话,李雷的便无语的低下头。
一旁的李迅笑道:“付老弟,你是不知道啊,这一路上小雷就一直念叨小杰,他们两兄弟从小感情就好,这一次他们要是见不了面的话可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砰砰砰,请问付杰师兄的父亲是住在这里吗?”
就在此时,付远的大门响起。
听到之后付远站起来笑道:“应该是小杰的师兄弟过路来看望我了,我问问他们会不会回去,让小杰赶回来,你们也在这里多住上几天就是了。”
“恩,好好好,说着李雷便直接向着外面跑去。”
打开房门,只见两男一女站在门外,身上都穿着洁白的剑士服。
看到开门居然是一名年轻小伙,而且衣着不凡,三人奇怪的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是付杰师兄的家吗?”
李雷笑道:“你们是付杰大哥的师兄弟吧,请进请进,我是付杰大哥从小的玩伴,今天也是看看望远叔的。”
听到李雷的话之后为首的男子便笑道:“在下慕容冲,这位是在下的师弟陈煌,这是舍妹慕容婉儿,今天路过这里,特来看望付杰师兄的父亲,还未请教阁下是?”
李雷笑道:“我叫李雷,你们叫我小雷就好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李雷?”
听到李雷的话,三人都是皱起了眉头,开始上下打量起李雷来。
良久之后慕容冲说道:“阁下可是琉璃宗少宗主李少?”
“啊?李少,不是不是,我是琉璃宗的,但是我叫李雷。”
“小雷,怎么了,怎么还没进来来。”
说着付远便走了出来,看着三人笑道:“三位是小杰的师兄弟吧?老朽付远,来来来,快请进快请进。”
见到付远前来,三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望着付远笑道:“叔叔,我们是付杰师兄的同门,听付杰师兄说他老家就在付家村,因此前来拜见。”
“哈哈哈。好好好,快进来进来,这外面冷。”
说着便把三人给迎了进去。
进去之后三人见到李迅坐在那里,三人急忙抱拳称道:“晚辈天元宗弟子拜见李迅师伯。”
李迅听闻诧异的说道:“哦?你们认识我?”
慕容冲恭敬的笑道:“晚辈没见过师伯,但是刚才李雷师兄自报其名,而和李雷师兄一起的必定就是琉璃宗第十一长老李迅师伯无疑。”
“慕容冲,你很聪明,你是冲字辈的,天元宗有如此礼仪的应该只有慕容天的弟子了,我可有说错?”
“前辈慧眼,慕容天正是家父,在天元宗舍妹和付杰师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今日路过前来便见付远叔父。”
“啊?慕容兄,你说我付杰大哥喜欢你妹妹,真的?”说着便直接向着慕容婉看去,看得慕容婉一阵脸红。
“婉儿拜见叔父,师伯,见过李雷师兄。”
“哎呀,叫我小雷就好了,付杰大哥也是这么叫我的,那就是说你有可能是我嫂子咯,太好了。”
“雷儿,不得放肆,你这说的什么话?没大没小的,有你这样和女孩子说话吗?”见到李雷的样子李迅急忙喝到。
听到李迅的训斥李雷才注意到自己好像是说错什么话了。
李雷急忙道歉:“实在对不起,我平时很少与外人接触,言语不当,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李雷师兄过谦了,没事的,小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而且他这心里说不定有多欢喜呢?”
“哥。”
听着慕容冲的话,慕容婉不由得娇声一阅,羞涩的低下了头。
付远笑道:“好了好了,来来来,我们也这才刚吃饭,大家坐坐坐,我进去添几副碗筷。”
此时李迅也是笑道:“今日我也不是什么师伯,大家都坐吧。”
“远叔,你未来儿媳妇来,我进去拿碗筷,你们先吃。”说着李雷便向后面跑去。
一会儿李雷就拿着干净的三副碗筷出来。
慕容冲接过碗筷笑道:“我早就听雪姐说过,李雷师兄为人刚正率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慕容雪,你认识她?哦,也是,你们是师兄妹。”
此时慕容婉便撅着小嘴说道:“什么啊,她是我堂姐。”
“慕容雪是你堂姐,那慕容敖雄就是你大伯了?”
“不是啊?是我二伯。”
看着李雷的脸色有些难看,李迅急忙说道:“雷儿,不要失礼,当年慕容山对为父也算是有所恩惠,为父怎么教你的。”
“对不起。”
听到李雷的道歉,慕容冲笑道:“李师伯的是我也有所耳闻,只是,哎,家父也时常说起,师伯乃是性情中人,算是家父平生少有的知己,奈何世事弄人,家父特别吩咐,在外如果遇见师伯,必定行父子之礼。”
“你爹啊,哪都好,就是太过拘泥礼节,老夫我是个粗人,别听他的,听我的,吃饭吃饭。”
因为刚刚的事,众人也不好述说,转言谈论起了付杰在天元宗之事,而李雷心里却是不由得莫名浮现出当年那个跟在慕容敖雄身后,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