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不服你 】(1 / 1)

顾蔓被青衣领回去的时候,议事厅里已经坐满了人,除了之前认识的人之外,还有三个陌生的面孔,顾蔓一下子就看到陌兮小小的身子,此刻她正赖在一个消瘦的少年怀里,一见她进来,赶紧扑到她怀里,“妈咪!!”

“陌兮乖!!”顾蔓将她抱起来走向座位,视线却一路打量刚才那个少年。

只见他十七八岁的模样,眉清目秀柔柔弱弱看似不堪一击,但是他浑身冷傲气质彰显无遗,一双黝黑的瞳孔,即便是对上她的视线也是不卑不亢。

好小子,不愧是陌兮的朋友,就是不知道修为怎么样了。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正义之军的兵马大元帅,顾蔓!!”

此刻的陌焱已经收敛起身上的孩子气,浑厚的嗓音掷地有力,严肃的面孔和极具压迫性的气场,到有几分军师风范。

顾蔓登上位置赶紧示意大家做下,“初来乍到,大家随意就行。”

坐在这里的都是军队里的各队将军,陌焱利用西蒙召集的军队分成五队,保持着顾蔓之前的兵力分配,每只队伍的领导者依然是五怪。

除此之外,还培训了一批先锋队伍,勇猛无比,由新来的将领耶律碌带领;还有一只奇兵团,全是能人异士,由刚才看到的那个白衣少年若耶带领,然后就是有一支医疗队,医毒双绝,由他自己带领。

陌焱将各种兵力分布与兵力性质一一向顾蔓汇报,顾蔓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许多她没想到的地方陌焱都想到了,不得不打心底里佩服,他还真有当军师的潜质。

顾蔓再一次打量众人,双目熠熠生辉,仿佛看到了天耀大陆未来的希望。

可是他们之中也有人正在打量着她,耶律碌,被称为西蒙的沙漠之鹰,勇猛凶残,之前是火焰山的山贼。

只见他看待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屑,甚至不客气的冷哼一声。

这一声虽轻,但是在这严肃的时刻,众人可都听得一清二楚。

陌焱正想说话,却被顾蔓伸手制止,只见她眼神微眯,浑身冷冽的威严不自觉散发出来,“耶律将军好像对本元帅有什么不满?”

“我当兵马大元帅会是谁,原来是一介女流,我耶律碌断不会对着一个女人卑躬屈膝。”冷冷的带着不友善的目光扫来,出自一名厅堂之内的黑衣男子,只见他面容凶狠,正是方才陌焱介绍过的耶律碌。

他此言一出,大家一点都不觉惊奇。

这耶律碌原本是这绿洲的山大王,被陌焱用计谋夺去了地盘甘愿俯首称臣,可是性格刚毅很有自己的原则,对男子气概看的很重。

就在方才打量他的时候,她已经从他不屑的眼神中猜出些许,不过没关系,她有办法让他心服口服。

“巾帼不让须眉,我不觉得哪里比你们这些老爷们差,况且大家加入正义之军,以后大家都是兄弟。”冷情冷色,那份浑然天成的威仪之气突然释放而出,不禁让人讶异满心。

黑衣男子浓眉粗狂的脸庞顿时一沉“哼,你差的地方何止一丁半点,我耶律碌只和带把子的男人做兄弟!”

“哈哈哈……”他的话被刚刚进来的楼兰月听见,霎时哈哈大笑起来,引得整个大厅气氛异常尴尬。

顾蔓冷眼一扫楼兰月,它识趣的闭上嘴巴,赶紧跳上顾蔓的肩膀,清了清嗓子道:“骨碌碌,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楼兰殿下的主人,莲花圣决的主人,拥有强大无比的法术,做你的老大那是绰绰有余。”

楼兰月毫不吝啬夸讲起来!顾蔓刚想歉虚的说一句客气话,就被一道无礼的声音插了进来。

“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天生就应在在男人身下伺候男人,岂能这般抛头露面混迹与军队之中!”

“你——!粗人就是粗人,连说话都带着人生攻击,陌焱,你从哪找来这么个无礼的男人!”顾蔓想要发作,但一想这男人怎么说也算是个小将军,他手下的人马个个都是山贼出身,若是将他惹毛了,那手下的人就不好控制了。

“我耶律碌只在战场上和女人身上挥洒血汗,绝不会屈居女人之下!”耶律碌说着站起来,对着陌焱一拱手道:“小爷,我敬重你是条汉子,但耶律碌不想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告辞!”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那股子洒脱劲倒是有山大王的风范。

但是在这军队之中,一切以军令为主,顾蔓被他的无礼惹怒了,立即站起身子,她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冥顽不灵的男人。

“你给我站住!”

闻言,那高大的身子停顿一下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走去。

陌焱本想帮顾蔓的,但是一想到今日她不收服这心情顽固的耶律碌,将来如何能让百万大军甘心诚服于她,他也只好静观其变。

“本将军命令你站住!!”

“就算他们都承认你,我耶律碌和我的兄弟,不会承认你,更不会听你的命令!”

冷冷的声音直接击破她的底线,顾蔓墨眉一皱,随即身形快速移动,厉气突现,脚步一动,竟然瞬间移至耶律碌面前,对着他的双膝就是一脚,只见他身子一个不稳双腿齐齐跪到地上。

“记住一句话,军令如山!”

这个粗野男人已经挑战了她的忍耐极限,瞬间爆发的顾蔓面罩寒霜,仿若地狱的罗刹使一般,冷的耶律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迷影步?你竟然会暗黑系的高级幻术?”

刚刚的惊鸿一瞥,他已经确定的那一招的确是黑暗系的高级幻术,修练之人具他所知是少之又少,至今为止,他也只见过一人有此等修行,就是他已经去世的师父,天一真人。

迷影步?顾蔓冷意一滞,眸光中闪出莫名,原来这东西还有个名字,她只记得这步子是跟着秦天耀学会的,因为那男人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她刚才也不过是随意一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