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医馆的玩家,显然还不態适应自己再一次醒来后的环境。
他们茫然听着肇裕薪的问题,随后又集体低头消化了好久,才明白肇裕薪说的是打算再组织一次越狱活动。
“我们没死么?”苁蓉最关心的,总是她是否还活着。似乎,她有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等着做,所以必须要活下去。
肇裕薪很喜欢苁蓉这种强烈的求生欲,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坚持逃跑。
他可不希望,自己这一次的游戏进程进行到一半,出现哪个玩家不是不小心被怪物杀掉,是被游戏折磨疯了,自己选择自行了断。
带着这样的念头,肇裕薪用尽可能和蔼地语调,对苁蓉说道:“那些石头人只是电晕了你们,如果暂时咱们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在今天之前,这些国医馆的玩家,只知道游戏里面有眩晕的属性与技能。今天之后,他们才知道,这游戏里面,还真的能电晕人。
话说,是不是只要及时晕过去,怪就不会继续攻击自己了?
为今之计,或许只有苦中作乐,才能让这些国医馆的玩家,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这件事情了。
得知自己几人只是晕过去了,国医馆的玩家集体松了一口气。
白术率先走来肇裕薪的身边,低声问道:“翻尘老大,我知道这样问问题很不礼貌。不过,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之前的武器,是从哪里弄来的?”
称呼从大佬变成了老大,这个亲近程度显然就不一样了。肇裕薪虽然不吃这一套,还是嫩看出,白术其实已经在努力想要套近乎了。
想了想,觉得自己的隐藏职业也不是什么秘密,肇裕薪便简略回答道:“这是我继承的传承的特殊能力,怎么,你们也想要兵器?”
“实不相瞒,确实是想要的……”白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们被送来这里之前,身上的装备全部都被扒光了,就连背包都被禁用了。所以,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还希望翻尘老大能看在咱们此刻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
白术虽然羞涩,却仍旧选择硬着头皮开口。只不过,这一开口硬是一些听起来十分混乱,且并不一定要说的词句。
不仅仅是首当其冲与白术对话的肇裕薪觉得有些尴尬,就连一直监视着这里的一切的那个幕后之人,也觉得不住的啰嗦。
好在,之前似乎有一个有趣的信息。
这个翻尘藏兵器的手段居然是传承自某个存在的特殊能力?
能够隐藏兵器的神祇总共就那么几个,或许很容易就能猜到也说不定。
不过……反正时间有得是,还是谨慎一些无大错。
这般想着,那个幕后之人轻轻打了个响指,召唤进来一个火玉仆从。他吩咐这个仆从道:“去神族之中找人帮忙,调查一下这个翻尘的底细。看看他,是不是什么特殊神族的传承者。”
那个火玉仆从并没有办法说话,只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翻尘,捕蛇大将军,你还真的是让本尊有些刮目相看啊……
……
暂时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肇裕薪某位神祇的传承人身份保护了悲苦的六个人。还是说,是幕后之人留着他们留个还有背的用出。
总之,他们暂时是从一次作死的行为之中,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却偏偏,又要开启下一次的作死之旅。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在一次有一次作死的过程之中,才能得到升华吧?
带着这样想法,肇裕薪从自己的兵器空间之中取出许多兵器交给国医馆的玩家。
当白术看到肇裕薪取出的兵器,一水儿都是神器的时候,他的嘴巴忽然就有些合拢不了了。
这是什么样的神壕,随手就能拿出几件神器送人,这是要吓死人的节奏么?
难道说,一人平定一个大区,就是这样的收获么?
要是让我特喵的能有挥霍不完的神器,哪怕只是装几天逼,我也心甘情愿啊……
肇裕薪当然没有挥霍不完的神器,他也不过就是有几千把神话级的兵器罢了。而且,这些神器还都不是最顶级的。
不过,这样的家当,也足够他装逼了。
看着肇裕薪一件又一件的向外掏着兵器,还让国医馆的玩家随意挑选,白术终于不能再淡定了。
他客气地对肇裕薪说道:“翻尘老大,用神器当礼物太贵重了。而且,也不好一次送这么多。这叫我们,怎么承受得起啊……”
白术这样一说,其他四个陷入神器海洋的玩家,也回过神来,开始显现出各种程度的不好意思。
“谁说这些是给你们的?”肇裕薪反问道。
难道不是?白术心中快速生出接话的念头,却被他硬生生压制住了。
这个时候,肇裕薪也明白了误会出在哪里。他解释道:“兵器暂时给你们使用,只能让你们控制它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如果超过这个时间,兵器会飞回我这里暂时不能外借。我拿这么多出来给你们备选,是希望你们能多选几样可以使用的,到时候一个到时间了,再领另一个用,不要耽误战斗。”
听到这样的解释,白术心里羡慕嫉妒恨的心情,总算是缓解了一些。不过,他仍旧是狠狠地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这么玩,也就你这土豪想得到,别人哪有这样的!
兵器分拨已定,现在摆在六个人面前的问题,只剩下那个老问题。
如何从这间石室出去?
从布局上看,这间石室与之前囚禁六人的石室,应该是同一个款式。除了,这个石室一开始,在门边就有一个洞。
等等,这个洞刚才是没有的吧?
正在肇裕薪疑惑的时候,洞旁边的石门轰地一声到了下去。
几乎所有的人都进入了面面相觑的状态,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只犰狳突然从烟尘之中窜了出来,钻进了苁蓉的怀中。
苁蓉不好意思地笑着,道:“我想咱们肯定还是要考虑如何出去的问题,所以就依着葫芦画了个瓢,让肉苁蓉再挖了一次洞……”
苁蓉的声音越来越小,就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另一边,肇裕薪一马当先,来到门口推了苁蓉一把,催促道:“门都倒了还解释什么?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