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一边让汤初红跨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扭动腰身，一边凶狠地玩弄着她的胸部，笑着道：

"上帝这个词呢，本身就包含着'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含义，但是如果一个上帝永远是无所不能的，他就无法变得永远无能，既然无法让自己变得永远无能，那么上帝本身的无所不能性就无法成立。因此上帝必然不是全能的，而上帝既然不是全能的，那么他就不是至高无上的上帝，和上帝本身的定义相矛盾。所以当上帝是注定无法被定义的，因为一旦他被定义时，其本身就已经在逻辑上矛盾了，所以无法定义才是上帝的实体。也就是'不存在';本身就是上帝。你真是说了一个毫无意义的词呢，神无月。"

虽然早就了解语言结构哲学中构词矛盾律概念，但是当我的布局没有成功时，我的情绪依然下沉到了谷底。

"虽然很遗憾，你的布局没有成功，不过说起来，神无月，你还真是个能够抓出一切的时机的机灵家伙啊。真是让我好兴奋啊。"一边说着，尼采一边疯狂地摇动着汤初红的身躯，引得汤初红嚎叫不已，雪白光滑的肌肤也变得赤红一边，浑身上下都痉挛着，汤初红的脸上露出了万分痛苦之色，而尼采自己也是发出了野兽一般的欢快吼声，这个男人，居然在玩游戏时高‖潮了。

"放弃吧，神无月，再玩下去你也是必败无疑，连续两个小计谋不能得逞，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地球。"

这一次，希尔伯特空间外的宇宙再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动，原来色彩缤纷的宇宙再次变化，而这一次，出现在光膜之上的，居然是一颗表面七成被蓝色海洋覆盖着的类地行星，而且在它的周围，有一颗体积约莫为其五十分之一的千疮百孔的卫星环绕着，显然是月球。

而且更让我吃惊的是，在不断放大精细度时，地球表面的事物也迅速地在光膜之上呈现出来，我看到了横亘美国南北的阿巴拉契亚山脉，我看到了遍布了几座山脉的红枫，还有溪涧河川和稠密的森林，甚至我还能够看到阿巴拉契亚山脉附近的乔治亚州雅典市一辆挂着乔治亚州个性化车牌的红色雪佛兰，甚至我还可以穿过车窗看到雪佛兰中乘坐着一名戴着墨镜、叼着一根加拿大ｐｒｉｍｅｔｉｍｅ小雪茄悠然自得的黑人男子。

我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地球，而只是尼采根据自己的记忆重新构建的与自己的记忆极其类似的地球而已，但是他居然能让地球的还原度高到这样的程度？

"球心。"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接下了词语。

球心的去除，让整个宇宙都发生了非常有趣的现象，这样的结果，就连我自己都没有预想到。

那就是整个宇宙，都不再有球体的概念。

太阳、地球、月球...甚至包括宇宙中所有的星体，居然全都变成了立方体！

地球原来环绕着太阳的椭圆轨道也变成了四边形的运行轨道，在直线运行到某个角度时会突然间折转九十度角继续前行。

而地球上的人类更是变得无比古怪，原先从受精卵发展而来，整体呈现出圆润感的人类躯体居然变成了方格状，地球上的所有人类都变成了类似于积木搭建而成的"方格人"，方块状的脑袋，方块状的眼睛和眼眸，方块状的身躯，方块状的四肢...甚至就连细胞都变成了方块状！

而且这个世界里也不再有球体的概念，所有的一切都以立方体的形式展现，包括树木、叶片、河流、山川、路边的车牌、红绿灯、足球...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方块。

当然，生活在方块地球上的人却是浑然不觉，依然滑稽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就和之前的宇宙一模一样。

我知道其实这只是空间拓扑后的现象表现方式的差别，实际上如果把这个方块宇宙重新拓扑回去，还是能够拓扑成原来有球体存在的宇宙，而且对这个世界上的人类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看看你都创造出了什么奇形怪状的丑陋东西！"尼采怒视着我，然后一口咬在汤初红那柔软的胸肉上，直接把汤初红的一块肉撕咬了下来。

汤初红痛得皱眉颤抖起来，鲜血从汤初红被撕咬的缺口流了出来，我甚至能够看到她那伤口处红嫩的皮下鲜肉，但是她全然没有吭声，显然作为尼采制造的仆人，她没有忤逆的可能。

"信息！"尼采吼道。

刹那间，希尔伯特空间外的一切时空信息都被抹除了，所有的信息都不再存在了，所有的物质都不再具有表达的功能。宇宙再次变回了一切虚无的初始状态。

看着变回虚无状态的宇宙，尼采满意地笑了笑，看着坐在他身上的汤初红胸口流下的鲜血，尼采的眼里却是露出了极其享受的目光，他一脚把汤初红砸在了地上，然后突然狠狠地用腿踢着她。

"给我大声地叫！"

在尼采的指示下，汤初红痛苦地大叫起来，但是尼采却似乎调整了自己的敏感度参数，汤初红那痛苦的叫声更加刺激了尼采的兽性，他狠狠地踢踹着汤初红，把她那娇弱的身躯踢得一块紫一块红，汤初红颤抖着身躯在地上呼号着，细瘦的双手想要支撑着起来，却又一次次被尼采踢得趴在地上。而尼采却似乎对此极为享受。

"你这样对待你的书本的管理员，真的好么？"我不禁瞥了我身旁的蒂兰圣雪一眼，皱眉道。

"好？坏？"尼采笑了起来，"到了我们这个层次还有什么好坏的概念？人类的感觉本质不过是微观层面的基本粒子相互作用罢了，比起超新星爆炸、宇宙暴胀，殴打之类的肉体上的小小形变简直微不足道。小红的是我制造的，她的感觉都是我赐予给她的，我只要修改一下她的程序，哪怕我吃了她的肉她也会笑着接受。"

"可是你现在把她设定的参数却是极其近似真实人类。"

"因为这样虐起来更有快感。"尼采笑着道，"对于你我这样的新神来说，往往还很难从最初的智能生命体的各种原始感性刺激和身体刺激中脱离出来，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原来的躯体的各种快感放到最大作为享受，一直到玩腻，成为对什么都麻木不感兴趣理性神的那天为止。如果真的变成绝对理性的神，那就只会变成一台不知疲倦不停制造宇宙的机器，任何的感受都是玩腻了不再刺激和新鲜的，那时候就是一个神的尽头。成为理性神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所以好好利用神权，把肉体刺激和欲望提高到最大，是神处于原始的人格神阶段最高贵的享受。"

尼采的话多少让我有些心动，确实，人类的一切行动和感受说到底都不过是微观层面的粒子的物理特性在宏观层面的放大和复杂化，到了神的境地，再去考虑什么人性是一件最为愚蠢的事情。到了神的境地，人性、道德观不过是一件自我娱乐的道具罢了。

毕竟，上帝不会受到惩罚。

所以，上帝不需要信仰。

我沉默了半晌，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的蒂兰圣雪身上，蒂兰圣雪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依然是面无表情。她随时等待着我的命令，我知道，和汤初红一样，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她都绝对不会抗拒，而只会顺从我，让我这个主人的满意值达到最高。

"放心，我不会对你那么做的。"我对蒂兰圣雪说道，"至少暂时不会。"

"就算主人虐待我也无所谓，所谓的痛觉不过是中枢神经对神经系统电信号的一种反应罢了。"蒂兰圣雪淡淡地道，"如果主人认为我露出痛苦的表情会触发主人由于人类传统文化熏染建立起来的道德观和本能同情心，主人可以屏蔽我痛觉中枢对神经信号过激冲动的反应。"

我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至于原因，我希望圣雪你能够暂时不读取我大脑里关于这个原因的信息，如果读取了，请你忘记。"

"是，主人，我已经忘记了你不希望对我施加肉体层面伤害的原因。"蒂兰圣雪平和地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转回头，望向了尼采，缓缓地道：

"确实，作为一个神，手握重权主宰一切，让宇宙完全服从自己是神的特权，哪个神都不会放弃这种特权呢。我们之间也无所谓道德正义，都不过是对权力的争夺罢了。"

"反正都要玩个你死我活，那么，这个词如何？——希尔伯特空间。"

尼采的脸再次静了下来，他蹙起了眉头，惊异的目光再次落向了希尔伯特空间之外，这一次，光膜之外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或者说，光膜本身居然迅速向着四周扩展开来，整个希尔伯特空间，都在这一瞬间和外面的低维度的宇宙同化了。

又或者说，外面的所有时空也变成了和我与尼采同在的希尔伯特空间，成为了我们博弈的空间的一部分。

看到我的举动，尼采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不错的主意啊？你想把外面的时空也变成同样具有无限维度的希尔伯特空间，打通外面的投影世界和我们所在的这个希尔伯特空间的通道，让两个空间连通，然后以此让外面的环境也能够影响到我们好制造环境伤害我是不？不好意思，你做不到的——兼容性。"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我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打通两个空间的成果，就再次被尼采抹除地一干二净。

"差一点。"尼采舔了舔舌头，笑道，"真的差一点你就可以打通两个世界了啊，如果你真的让外面的空间和我们神所在的这个空间连通，虽说因为游戏规则，你无法直接消灭我的存在信息，但是你说不定可以制造出各种极端环境让我的肉体系统受到不小的折磨呢。不过现在，我已经重新把两个空间分离了，你还能做什么？"

尼采的话语带着满满的骄傲与自信，而那一刻，我也是万念俱灰。

诚如尼采所说，我刚才的第三个布局，是想要打通希尔伯特空间与外部的低维度投影宇宙之间的联系，让两者成为一体空间，从而我可以制造出信息传递隔绝屏障之类的区域隔绝尼采将文字接龙的信息传递给他的管理员汤初红来制造对应的实体，只要我能够隔断汤初红和尼采之间的联系，尼采说的话就无法有效地传递给汤初红让她把文字转化为宇宙所能够读懂的表达信息，尼采就很难制造出对应的实体来。毕竟尼采在希尔伯特空间内再有权限，在原来的地球上他也不过是人类的肉体，受到人类肉体的局限性，他的很多记忆都有模糊性，想要完全靠人脑记忆而不靠计算能力更强大的人工智能就在希尔伯特空间内还原出连微观层面都完全相同的物质，是不太可能的。

如果我能够阻隔汤初红和尼采之间的信息传递，我就有可能获胜。

这是我最大的转机。

我也明白，这恐怕就是秦淑雅所说的必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