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幕:
日,外景
白天路上。
李从生(走在路上,白):我上吊不成,何不去投河自尽?这样也可得个全尸去告御状。
一处很高的河崖。
李从生(站在河崖上面,白):从这里跳下去,必然再无生还。(慢慢转身向后走。)
河崖上游不远河里拐弯处,拐过一艘载满草的小船,小船上一老丈和一中年男子。
河崖上。
李从生(慢慢走着,停下,慢慢转回身,站着,仰脸闭目,深深吸一口气,猛奔冲向河崖,大声白):瑞玉——我来了——
身子猛跳下河崖。
李从生坠崖身子猛落到载满草的小船草上,又从草上弹到水里。
船上老丈(慌忙,白):快救人。
船上中年男子(立刻猛扎入水中,将李从生拽于船旁,对船上老丈,白):爹,快把他拖上去。
船上老丈(忙放下船篙,慌忙来拖李从生,白):这是怎么了?会忽然掉下一个人来?
李从生被拖上船,中年男子也上了船,船上老丈赶快用手巾给李从生擦脸上的水,并掐李从生人中救人。
李从生躺在船上,猛睁开眼,向上看到船上老丈和水淋淋中年男子都站着满脸迷茫的向下看着他,猛闭上眼,泪从双眼流出来。
船上中年男子(白):怕有伤心事,哭了。
船上老丈(白):不会,象被什么追的。
李从生(猛睁开眼,白):怎么会这样?
船上老丈(向下看着李从生,白):你终于醒了,刚才你从河崖上掉下来把我吓了一跳,不知被什么追的跑这样快?
李从生(白):又没死成。(伤心)老丈,大哥,多谢你们把我救起来,但你们不知道,我那里是被什么追的?我不想活了。
船上老丈(惊讶,白):年轻人,好好的如何不想活了?不知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非要走这条路不可?
李从生(坐起来,长叹,白):唉——老丈,大哥,实不相瞒。
镜头穿插。
鬼王(狂笑,白):哈——哈——哈,这下李从生已经被孤打返到阳间,看你们还有什么能耐?美人,看看能否逃脱孤的手掌?来啊,给孤把美人和老头拿下绑了。
恶鬼一齐向前,立刻将长者和邢瑞玉鬼绳绑了。
沈士总(走到邢瑞玉面前,如狼嚎叫般着奸笑,白):哼,哼哼,邢瑞玉,我看你再往那里走?你找来一个阳间书生也在大王面前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逃不过大王的手心吗?哼,大王可不怕你手里的什么宝剑,大王一定放不过你,这就是你杀我的好处。
船上老丈(含着泪,白):原来还有这种事?真让人无法相信。孩子,所以你为了要救人,想自尽让自己再去阴间?
李从生(含泪点点头,白):老丈,大哥,在这种情况下,我若再不赶快回阴间,瑞玉和长者落到刘忠手里,不知将会怎样,如此我如何能对起长者和瑞玉?
船上老丈(叹一口气,白):唉,怎么会这样?孩子,你自尽到阴间后,如果自己也变成一个鬼了,你还能对付住刘忠这伙恶鬼吗?这样不是白死了吗?
李从生(白):我要到天庭去告刘忠。
船上老丈(白):天庭在那里?你知道吗?你死了后,万一灵魂再不听你使唤去不了天庭怎么办?天庭可不是平常人随便就能去的。
李从生(白):老丈,不会,我死时会牢记着要去干什么的,我就是打听着也要去天庭见玉皇大帝。
船上老丈(摇摇头,白):孩子,我了解刘忠,刘忠虽然在永乐扫北中,没有象柳升那样屠村惨杀那么多无辜百姓,但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在青州和御石棚寨一战中,他杀白莲教民军无数,没想到在御石棚被白莲教民军射死后,又在阴间作怪作恶,真是恶人恶鬼。听你这么说,沈士总怕邢瑞玉杀死他的那把剑,刘忠也一定怕射死他的那支箭了?
李从生(猛然,激动,白):对呀,老人家,你说的对啊,过去听说鬼雄后羿被碰蒙用桃木打死后就怕桃木,而那刘忠也一定怕那支箭了,可那支箭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现在又向那里才能找到呢?
船上老丈(白):听说刘忠被射死后,连箭带人都运回了南京,听说射死他的箭还不少,一定都散落在南京很多地方,现在不去不知道,去了一定会知道那里有的。
李从生(猛着急的站起来,白):多谢老人家指点,我这就去了,马上到南京去找箭。
船上老丈(白):孩子,但愿你能找箭成功。
船靠河边。
李从生作辑告别船上老丈和中年男子,上岸而行。
二十一幕
日,外景。
白日路边。
白日路边的丛林,百鸟争鸣。
李从生(急匆匆行走在路上,猛停下脚步,白):我去南京找箭,山东离着南京路途这么遥远,我一路一无钱二无马,要走这么遥远的路,要多长时间才能到了?就是到了,时隔这么多年,即是箭再多,我如何又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就是找到了,又如何知道是不是?就是知道是真箭,可是回来,又要花多少时间?就是回来了,手里拿着这些箭,我还是去不了阴间,这样又有什么用?况且这样日子一耽搁,瑞玉和长者落在刘忠手里不知又会怎样了,这样我岂不是误了救瑞玉和长者时间了吗?在这么长时间里,恐瑞玉会遭到不测了啊,看来我还是自尽到天庭去告御状快,瑞玉和长者都是鬼,他们行的比我快,我变成鬼到天庭岂不也就快了吗?看来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把瑞玉一家和长者救出来了。
稍停。
李从生(长叹一声,含泪,白):唉——,看来今生今世,我只有一死方能制止刘忠救瑞玉一家了。我既然上吊不成,投河不成,我只有去买砒霜而死了,只有这样才能得全尸去告刘忠。(泪下,再擦干泪)瑞玉,我一定要救你,我说过要救你,我不会食言,我这就去制止刘忠这帮恶鬼。
转回身,到一村中买了纸笔,砒霜,立刻在村中一石上含恨写状子。
李从生(手握笔,愤而疾书,笔在纸上随手飞动。满脸愤慨,嘴不动,而声音飘逸,屏幕血书泪字飞洒,白曰):
【上天人间,华天白日。如何罪恶遍地?富贵无德?权贵横行?遍地穷人血泪如山,累累白骨两世含冤。如何权贵草菅人命不报应?
书生李从生,酒后过冤坟,夜遇女子含冤哭,却原是冤鬼冤难申。生在人间无辜被冤杀,死后被恶鬼惨害苦难鸣。
一片白莲卷胶东,引来野兽柳升兵戈扫胶东,如何村庄累累白骨成冤魂?如何永乐捕杀白莲圣母屈杀天下女子成千万?天何不见?地何不鸣?难道天地真理不容善良无辜穷苦百姓?
自曰天上武曲星,人间挥刀杀人熊熊,死后如何阴间称孤道寡聚鬼兵?自做鬼王强男霸女丧尽天良,真理何方?
挖鬼胎,食胎肉,丧尽天良坏事做尽为非作歹,难道这是天理能容玉帝默许?如何至今仍然横行?
李从生,见不平,阴间会鬼王刘忠。若我是文曲星,如何不能阻止刘忠为非作歹?如何不能救善良女子邢瑞玉离火坑?如何会被鬼王刘忠打返人间?
刘忠恶行,怒填我胸,实在难容,含血含泪服砒霜,灵魂持状上天庭,到玉帝前状告刘忠,今李从生血泪灵魂玉帝前,我虽死,立地世人前,不惩恶鬼我心不甘。
持状执笔上青天,但愿天地动,惩恶行,拯百姓,莫让天下恶人再横行,还天下百姓太平,我死而无憾。
李从生,生前注血注泪挥笔疾书。】
李从生,书毕,执笔持书起身,含泪出村,服砒霜死,身立村口,一手执笔,一手将状子拿手中,满脸含恨怒目立地不倒。
二十二幕
日,外景。
村口悲壮,众人都围着死后立地不到执笔持状的李从生,叹气,落泪。
中年男子乙(哭,白):没想到还是自尽了,还是没有救住他。
老年男子丙(落泪,白):侄子,你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要走这条路不可呢?
中年男子甲(哭,白):好人,好人一个,就这么???????
船上老丈与船上中年男子匆忙从围观人群中进来。
船上老丈(猛站住,落泪看着立地死而不倒的李从生,哭,白):没想到你还是走了这条路,不是说好了吗?你要到南京寻箭,怎么还是自杀了?一个令人多么伤心难受孩子。(哭,身子要站不住。)
船上中年男子(落泪扶住船上老丈,一边看着李从生,一边对船上老丈,白):爹,别难过。
船上老丈(用衣袖擦擦泪,对船上中年男子,白):快看看他都写了些什么?他还是去告状了。
船上中年男子(眼看着李从生,向前,慢慢,轻轻,悲伤,谨慎的从李从生的手里双手抽出状子,到船上老丈前,白):爹,他上面写着?????????
船上老丈(白):念,让人都听听,好心的孩子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船上中年男子含泪念,画面嘴动,无声音。
众人都哭,画面无声音。
船上中年男子念完,又慢慢到李从生面前,再轻轻把状子放回李从生手里拿着。
老年男子丙(洒泪,白):原来是这样,(哭)怪不得这孩子三番两次要上吊,这个好心的孩子,你的心里原来这样苦。
二十三幕
日,外景。
树林下的墓地,增添了一个刚垒起的新坟,和一块墓地唯独存在的石碑,新石牌,石牌上写着【李从生之墓】,新坟石碑前站着很多神情庄严难过的人。
人群中。
船上老丈(手里拿着一张状子,含泪看着坟和墓碑,白):孩子,安息吧,前些日子,听说你散尽家财分给穷人,现在这些人都为你送行来了,都和老休一样出了钱,为你买棺材,将你葬在你要救的邢瑞玉墓地里,你生前没有分出那个是长者,那个是邢瑞玉的坟,我们也分不出来,只有将你葬在他们墓地的边上了,希望你能到天庭告倒刘忠,救这些被屈杀的冤魂。原来你写的状子,我们仍然放在你的手里,你拿着,这份是老朽让人抄下来你写的状子,老休要拿着这份状子,永远忘不了一个为人世穷苦人鸣不平的好孩子。孩子,你走好,希望你顺利的到达天庭,告倒刘忠,我们都拭目以待等着你,你大胆的去告吧,你一路走好。
众人(皆大哭,齐白曰):李壮士,人间顶天立地的好心人,走好,走好吧,走好????????
二十四幕
阴间,外景。
一村庄,村庄内树木苍翠。
李从生迈步村庄村头。
村里忽然走出刘二婶。
刘二婶(看到李从生,站住,惊呆了,白):李相公,你怎么也变成鬼了?如何自己一人在此度步?
李从生(站住,白):二婶,瑞玉呢?她和长者回来了没有?他们住在那里?我怎么找不到了?
刘二婶(白):李相公,瑞玉和长者都被刘忠抓走了,你现在已经成鬼了,怕去找刘忠会凶多吉少的呀。
李从生(落泪,白):二婶,我知道,我知道现在已经是鬼了,再去找刘忠不但救不了瑞玉,还会难脱身,所以我要到天庭去告御状。
刘二婶(哭,稍停,白):怎么象李相公这样的好人,也会屈死成鬼了?还那有天理?
李从生(白):二婶,别难过,我走了,我要赶快到天庭找玉帝告刘忠。
刘二婶(白):李相公,到天庭很难,我们被杀死成鬼后,连天都去不得,更不用说天庭了,但愿你能到了天庭。
李从生(白):我一定要到天庭,不到天庭,我誓不回还。
二十五幕
日,外景。
天空,彩云满天,云霄云海茫茫,直上云霄的灵魂,似箭穿云拔雾。
李从生(直上云霄的灵魂,四处展望一望无边的云海,忽然在云海中飘摇,转着圈四处仰望,自语,白):我向西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未见到天庭,天庭到底在那里?我当再往何处去?
天空,云海茫茫,灵魂在云海中回旋。
李从生(自白):向西,西天找不到天庭,听说天庭有南天门,找南天门,南天门必然在南面了,只要找到南天门,必然就能找到天庭了。(灵魂再向南穿云拔雾。)
往南,仍然是一片云海,云海仍然一望无边,没有南天门的影子。
李从生(灵魂被迫再停下来,再次仰望,白):如何还不见南天门?
镜头上移,李从生上方空中,两个打扮穿戴样子怪异的人向下观看。
天鬼:二人之一的,样子打扮十分年轻,一身褐色衣象鬼一样打扮,尖头秃头,面黄肌瘦,黄面獠牙,贼眉獐目。
云怪:二人之一的,面白清秀,穿一身素白衣,眉清目秀,年轻风雅。
二人打扮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天鬼(向下看着仰望的李从生,对云怪尖声怪气白):我说云怪贤弟,这个新鬼在天空如此荡漾喊叫,奔行了几天几夜了,如此不惧阳光,不会代替了我也成为不惧阳光的天鬼吧?
云怪(向下看着李从生,对天鬼,白):天鬼大哥,你看看这不是降世的文曲星李从生吗?
天鬼(仔细向下看看,白):是啊,是文曲星李从生。
云怪(白):文曲星降世怎么这么年轻就回来了?难道玉帝让他下凡如此短命吗?样子象是要找南天门,看来又不知路,我们引他一下?
天鬼(白):你我好不容易得到玉帝默许,成了天鬼云怪,在天上造各种形状的云,怎么又要多管闲事去自找麻烦?他不知是怎么回来的,你看他手里象拿着状子,另一只手还持着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我看最好你我别管这种闲事自找麻烦。
云怪(点点头,白):也是,那就任他去吧,谁叫我们也都自身风雨飘摇不怎么样呢?
天鬼(白):老弟,你也聪明起来了?这就对了嘛。
二人一对视,便迅消失在云中。
镜头穿云下移。
下面。
李从生(仰望天空,稍停,再向南飞,见天空仍然一片一望无边的云海,不由着急,自白):怎么还见不到南天门?南天门到底在那里?不知走了多少时日了,恐瑞玉和长者落到刘忠手里遭了不测了啊。(猛大叫)南天门,南天门啊——,你到底在何方?为什么到如今连南天门影子也见不到?南天门,南天门——啊——,你到底在何——方——?文曲星啊,你连南天门都找不到,你还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还能????????
声音带着余音一环一环传上空中云霄。
云霄,翻卷的云层之上,南天门外训视的三太子哪吒忽然出现。
哪吒(手搭凉棚,向下看,仙眼之光向下射过云层,白):这是何人在下面如此喊叫?如何还喊文曲星?文曲星又如何了?
仙眼光射之下。
李从生(一手执笔一手持状,正悠悠荡荡在云海中向上仰望,再白):南天门,你再那里?如何不见踪影?如何?文曲星,文曲星,如此如何赶快救人?
云霄之上
哪吒(白):好奇怪,怎么如此喊叫?待我下去看看。
按下云斗,脚踩风火轮手执长枪下移,到李从生灵魂前。
哪吒(白):何方灵魂?如何在此吼叫南天门?又如何喊叫文曲星?
李从生(看哪吒,心里自白):脚踩风火轮,手持长枪,必然是三太子哪吒。(忙作辑)小生参见三太子。
哪吒(白):小仙正是哪吒,你乃何方灵魂?如何只身游荡喊叫?
李从生(白):三太子,我乃文曲星降世的李从生。
哪吒(白):原来是李文曲?玉帝排你去治世,如何这么年轻就变成灵魂而归?你手里如何又持了状子?
李从生(凄然泪下,白):三太子,你听我说。
二十六幕
阴间,内景。
阴间鬼王殿。
鬼王坐宝座上,吃胎儿头,案上放一无头胎婴,两边两个鬼女把盏,两个鬼女给他捶背。
邢瑞玉长者,被分别绑在鬼王殿两根柱子上,二人两边各立着两个手拿大刀的恶鬼,鬼眼虎视眈眈看着邢瑞玉长者。
鬼王(吃着婴头,喝着酒,猛开血喷口如洪钟,白):邢瑞玉,你看看本王身边缺美女吗?你要不是跟着李从生与这个死老头子想到阎王殿上去告我,我还不会这么快把你抓来,我会继续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最终想明白,然后自己甘心情愿嫁给我做鬼王妃。可是你,简直令寡人失望,好好自己想想,跟着孤,做孤的王妃,有什么不好?
邢瑞玉(怒视鬼王,白):你这个恶鬼,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在阳间为非作歹杀人也就罢了,那是皇帝让你杀人,却死后也不知悔改,又在阴间胡作非为,简直伤天害理。象你这种恶鬼,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鬼王(白):看看,到现在了还和我讲下场。我的下场怎样?不是天天美酒不断,美女给我把盏捶胸捶背,还要天天听着歌舞,我还要再有什么下场?而你。你的下场又怎么样了?我的下场再不好,可我还是鬼王,手下仍然有千军万马,阴间阎王也得让我三分。你下场好,怎么落到我手上了?还要本不同意也要同意成为我的王妃,受到我的玩耍。你说,你不为非作歹,你的下场会比我下场好吗?你自己可以随便的比一比?
长者(愤怒的对刘忠,白):恶鬼,我看你就要恶贯满盈了。
鬼王,不屑一顾的看看长者,再喝一口酒,白):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老死鬼?当年是怎么死的?不会也被杀死的吧?瞧,你们这些人的下场,真够不好的,我当年还是当副元帅总先锋战死的,而你们被杀死,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可以想得出来嘛,一点也不奇怪,噗——,一刀捅进去,就这样变成鬼了。
邢瑞玉(白):我怎么看你象个刺猬?
鬼王(猛吃惊的看看自己身,惊慌,自问,白):象吗?象吗?难道我当时被万箭穿身到现在还能看出来?为什么这样?为什么?哇呀呀——
顷刻,鬼王殿暴叫如雷。
二十七幕
日,外景。
镜头上移,空中云层中。
李从生(含泪涕鸣,白):三太子,就是这样。
哪吒(愤怒,白):没想到刘忠死后会在阴间自称鬼王,为非作歹,竟将李文曲也逼成这样。(感动落泪)唉——,也难怪李文曲宁愿自杀来见玉帝。逼李文曲如此,看来人间阴间十分黑暗,竟然有权有势有钱人任意草菅人命,竟然永乐扫北惨杀无辜百姓,竟然文曲星下界都被迫自杀而回,令人疼心。走,李文曲,跟我去见父王,让父王带你去面见玉帝。
上来猛拉起李从生,向南天门飞奔而上。
二十八幕
日,内景,转场。
天宫大殿。
大殿两边分别站满了天上群仙,玉皇大帝坐在大殿上中央宝座上。大殿两排文武群仙中间殿堂中央,托塔天王李静与李从生分别左右站立。
托塔天王李静(拱手参见玉帝座上的玉皇大帝,声音铮铮,白):臣托塔天王李静,参见玉帝陛下。
玉皇大帝(声音飘逸,白):李爱卿,你身边所站何人?
托塔天王李静(白):启凑陛下,此乃下凡到人间的文曲星。
李从生(拱手向玉皇大帝施礼,白):文曲星李从生,参见玉帝陛下。
玉皇大帝(问托塔天王,白):李天王,这是怎么回事?
托塔天王李静(白):启凑陛下,下界文曲星李从生,特到天庭来告御状。
玉皇大帝(白):所告者何人?如何一个凡间人也能上天庭?
托塔天王李静(白):启凑陛下,李从生所告者刘忠,李从生已经自杀,自杀后灵魂到了天庭。
玉皇大帝(震惊,白):朕排到下界的文曲星李从生,竟然自杀?朕让他自杀过吗?如何会是这样?如此岂不打乱了天庭安排?
托塔天王李静(白):启凑陛下,李从生自杀确实不是玉帝让他自杀。但又确实令人震惊,令人为之泪下。
玉皇大帝(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托塔天王李静(白):李从生有状子在此,玉帝见了状子,自然都会知晓。
玉皇大帝(白):将状子呈来。
天使从李从生手里接了状子,双手躬身举着状子,到玉皇大帝前。
玉皇大帝(拿了状子,见状毕,震怒,郑重,白):朕排到下界的文曲星李从生,自杀而归,非同小可,令天宫各司,都到灵星宝殿,朕要亲闻此案。李从生,跟李天王到殿后,朕要细听原因。
天庭灵星宝殿。
各司群仙,纷纷一齐涌进灵星宝殿各归其座,托塔天王李静,和李从生站立宝殿大堂中央。
玉皇大帝(郑重亲临灵星宝殿,上中央坐后,再将状子看一遍,震怒之声飘逸灵星宝殿,白):如此,关于文曲星李从生自杀一案,看来下界阳世阴间确实已经黑暗,刘忠这样的恶人,竟然死后没有下十八层地狱,还在阴间聚鬼作乱,朕排到下界治世的文曲星,竟被他坏了不该死自杀而归,刘忠胡作非为竟到了如此地步,竟然改编天庭安排,如何得了?你们都说说,应该怎么办?
众仙(一齐白):应当立刻捉拿刘忠归案,不能拖延。
玉皇大帝(白):李天王,朕令你带天兵天将到阴间,让十殿阎王将两万恶鬼严加管束,将刘忠沈士总立刻拿上天庭,朕要在南天门外将二鬼正法,让二鬼魂消魄散,不再返生。
托塔天王李静(白):遵旨。
二十九幕
阴间,外景。
阴间一片昏暗。
月亮之光,穿越阴间,阴间一片混沌。
镜头上移,一声轰轰震耳的雷鸣,天空密布翻卷的云中,托塔天王李静,哪吒巨灵神,盔甲闪亮,浩浩荡荡的天兵擂着天鼓,由远而近,向阴间压来。
顿时,空中闪光倾泻而下,划破阴间混沌黑暗,闪光伴着雷鸣直冲飘摇中的鬼王殿。
鬼王殿上,群鬼乱作一团。
鬼王(惊恐,白):这是何故?
长者(被绑在柱子上,怒视鬼王,白):刘忠,你的末日到了。
鬼王(惊恐,白):何故天兵天将到阴间?
电闪伴着雷鸣,猛一个火球冲进鬼王殿,鬼王猛跳起来,两边捶背的两个鬼女,慌忙趴到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把盏的两个鬼女酒杯落地,也趴到了地上。
邢瑞玉(被绑在柱子上,笑,白):刘忠,你听到雷鸣了吗?你看到了吗?你作恶多端受到惩罚的时候到了。
鬼王(一伸手,火球被打出鬼王殿,对邢瑞玉,白):爱妃,不要高兴的太早,看到了吗?能耐寡人何?天空雷鸣这是经常的事,与寡人与阴间何干?
长者(白):刘忠,你在阴间听到过这样闷响的雷鸣吗?
猛然,一根亮光射进鬼王殿,照亮鬼王殿所有地方,殿外传来托塔天王李静的声音。
托塔天王李静的声音(白):刘忠何在?出来见本天王。
鬼王(表情异常惊恐,白):我何时得罪过天庭惊动过李天王?
三十幕
阴间,外景。
鬼王殿外。
鬼王战战兢兢冲出鬼王殿,向上看,天空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天兵天将,托塔天王李静手托铁塔,威风凛凛,两边分别站着高大手拿两把大锤的巨灵神,和矮小童子模样脚踩风火轮,手持长枪,身背乾坤圈的三太子哪吒。
鬼王(惊变了声,白):如何这般?这是如何啊?
托塔天王李静(威风凛凛,声音平稳,白):刘忠,你可知罪?今日奉玉帝旨意,特来捉拿你到天庭,沈士总呢?快出来一并到天庭归案。
鬼王(大惊,白):我不去,我何罪之有?
托塔天王李静(白):去不去由不得你。
鬼王(慌忙跪下向托塔天王李静施礼,白):李天王,我身犯何罪?玉帝让你来拿我?
托塔天王李静(白):你在阴间作恶多端,害死阳间文曲星,打乱天庭安排,违反天条,今有文曲星到天庭告你,你还不快让沈士总出来一并受缚?
鬼王(白):我何时去过阳间?又如何能害死文曲星?我自从战死之后,再一次阳间也没去,没去阳间,怎么能害阳间文曲星?望李天王明察,回去凑明玉帝明察秋毫。
托塔天王李静(白):你即身已为鬼,就该在阴间安守本分,却你在阴间为非作歹,做尽坏事,天条不容,今又害死文曲星李从生,还敢强词夺理?快快伏法受诛,免得动手让你受皮肉之苦。
鬼王(心里自白,嘴不动鬼王声音,白):难道李从生死了?我会一掌打死他了吗?文曲星会这么容易死了?(不由紧张,对托塔天王李静,白)害死文曲星李从生?真是笑话,我没去阳间何能害死李从生?文曲星会这么容易死吗?
托塔天王李静(白):你逼的文曲星服砒霜自杀,持状上天庭告你,还不认罪?
鬼王(白):原来这样?如此,请问李天王,我在阴间要纳一女鬼为夫人,难道还能碍着阳间文曲星事了吗?文曲星为什么要到阴间管我?我只把他打回阳间,难道他自杀了还能找我?我也并没有在阴间为非作歹,肯定是文曲星诬告本王,请李天王禀报玉帝明察秋毫,休听从文曲星一面之词,还本王一个清白。
托塔天王李静(震怒,白):嘟,大胆恶鬼,竟敢在本天王面前自称本王,真乃胆大包天。
鬼王(白):请李天王海涵,我是说你李天王说错了嘴说成了本王,我在阴间实乃一本分之鬼,实乃阴间良鬼,今文曲星诬告我,请李天王为我到玉帝面前鸣不平。
托塔天王李静(白):你既然感到冤枉,那就快随本天王到玉帝面前去和玉帝自己说,听说你还在阴间自称鬼王,称孤道寡,分明反意已露,违背天条,还敢认为本天王不知道吗?今日你又在本天王面前自称本王,果然如此,快让鬼兵将你和沈士总缚了,免得本天王动手。
鬼王(白):难道李天王一定要冤枉我吗?不能为我明察秋毫还个清白吗?
托塔天王李静(白):恶人还想着要清白,是何道理?真不知羞耻,把本天王当成什么看待?(环顾左右,稍停)谁与我去拿此不知羞耻之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