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凌羽将视线投向凌阿聪问道。
“有,这个是隔空吸魂,哥,在倭国只有奥义有这个能耐,而且这个忍术,应该也是他刚炼成的修为。”凌阿聪脸色不好地说道,看来奥义的修为又长进了很多,他有点担心凌羽在跟他的决斗中,能否全身而退。
“是吗?他要如何才能吸食别人的魂魄?这些魂魄他拿来做何用?”凌羽看了看死去的几个组员,走上前,一个个用内劲拖着将他们分开放在屋内的地上。
“我曾经在倭国查奥义一帮人消息的时候,恰巧遇到了我师公的一位好友,也是个忍者高手。他告诉过我,忍术中,有这种隔空取魂魄的方法。
无非就是在这儿的天魂,先将这几个人的意识收了去,然后给奥义一个暗示,他在那边行大法之术。至于魂魄他拿去有何用,应该是修炼更强大的灵魂死侍。”凌阿聪脑海中,搜索着自己掌握的信息,解释道。
“所以,也不是他想吸谁的魂魄,就可以随意吸的对吗?”凌羽幽深的黑眸凝视着躺着的几个华夏国武界的佼佼者,言语中明显有种放松的感觉。
“是的。电视中的那种直接吸人魂魄的法术,根本不存在,现实中,得借助某种介质才能达到效果。”凌阿聪,皱了皱鼻子,有着过敏性鼻炎的他,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死人味,感到非常不适。
“好,现在我们断了奥义的一只臂膀,相信不久以后,他一定会强烈反击的。大家以后行事小心些。你俩负责把人给盖上那边桌上的帆布。我去给泰安打个电话,让他来带他们回去。”给两人落下一句话,凌羽掏出手机朝门口走去。
……
果然,如凌羽所料,天魂的死彻底激怒了奥义,他虽然这次没有自己出动,但却派出了自己的右臂地药,前来刺杀凌羽及一众坏他好事的异能调查组成员。
“队长,我们又有一名队员被地药和他下属给杀了。”
短短半个月,三个异能调查组成员被杀,这让整个调查组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人呢?”正在会议室和沐辰商议事情的凌羽,听到外面慌慌张张的声音,凌厉的转身问道。
“在,在门口。”冲进来的那人,苍白着一张脸,不知道是跑得太急,还是确实害怕,指着门外,有些语无伦次地回道。
“灵衍,你好歹也是个异能高手,怎么能让自己吓成这样。”坐在位置上的沐辰,看了眼来人,摇了摇头,跟着凌羽,后脚就出了会议室。
“哥,又是被吸食了魂魄以后,遭受地药的药物侵蚀,变成了一具干尸。”正蹲在尸首旁检查的凌阿聪,瞥见从会议室赶来的凌羽,站起身,边脱白手套,边将检查结果汇报给了凌羽。
“尸体是在哪找到的?”凌羽接过凌阿聪递过来的手套,再次检查了一番后,抬头问向了抬尸体进来的两个组员。
“青三说要出去买条内衣,结果回来的路上就遭遇了对方的暗算,我们是在别墅不远处的树丛里发现他的尸体的。” 其中一个相对还算冷静的组员回应道。
“凌羽,我们三十多个组员,现在已经死了十来个了。得早点执行诱捕计划了。不然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死多少。”一旁站着的沐辰看着凌羽,满眼的忧心忡忡。
“嗯,明天我们开始执行这个计划。”凌羽深思的眸子顿了顿,将与沐辰讨论的计划提上了日程。
“哈哈哈……你们是什么计划,能不能说来我们听听?”空气中一道中不中,洋不洋的冷厉讽笑声,打破了一室的专注,十几个异能武者仰头在屋内,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没想到奥义手下的人都喜欢躲躲藏藏,难道地药长得跟天魂一样,丑得不能见人?”凌羽听到声音,也跟着不无讽刺地朝空中说道。
“哼……你杀我师兄,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比我还猖狂。”‘噗’的一道白烟,一身白衣的地药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和天魂一样,将自己从里到外捂了个严严实实。
“我靠,你和天魂在上演一出黑白双煞吗?特么的,真奇葩。天魂外表黑,内里白的瘆人,你不会外表白,内里黑得吓人吧?”凌阿聪揉了揉眼睛,看着另类的地药,不禁心里觉得好笑。
“哈哈哈……”十几个异能组员,本来都是一副全神备战的状态,但听凌阿聪这么一说,都笑得前仰后合。
“啊……”但是正所谓乐极生悲,地药不知何时扔出了一颗药丸,丢进了笑得最疯的一名异能武者口里。只见他瞬时口吐白沫,瘫在地上抽搐不已。
“地药,也不看是谁的地盘,你就敢在这里撒野。”异能组员中,一位胆子大的,看到自己的队友伤成那样,立马怒气冲冲地冲上前去,掷出一道强有力的内劲,就要去杀地药。
“嗤……不自量力。”面对一个异能高手,地药非但不怕,反而轻松躲过了那人的攻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对方身上扔出了一个黑色的,兵乓球大小的物体。
只听“啪”的一声,那黑色球体,在异能组员的身上炸开了,霎那间将他烧成了一尊黑炭尸体。
“哥,只有你能挡住他的攻击。”凌阿聪看这整个一幕,不由心里一沉,走到凌羽身边,轻轻说道。
“地药,杀我队友,是不是很爽?”凌羽脸色黑沉,深邃的眼眸中,裹藏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神色。
“你奈我何?杀了你们所有人,都抵不过我师兄一条命 。”地药张狂地斜睨了一眼被自己杀死的两个异能武者,再看向凌羽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那就看是你的药厉害,还是我的内劲够分量。”在地药斜睨众生的时候,凌羽就给凌阿聪和沐辰,使了颜色,让他们躲远点。所以这个时候,他话音刚落就将集聚在手中的内劲,打向了对方地胸口。
“卑鄙小人,你以为劳资,是泥捏的吗?”地药堪堪躲过了那一道强有力的劲气,有些癫狂地望着凌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