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加不可能成功。
这些人都是生活在这个时代里的人,却从来没有真正懂得这个时代。
因为他们没有见过更好的时代。
他们没见过,我见过。
想到这里,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李申之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金儿……”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开口之时嗓子都有些沙哑。
金儿手脚麻利,早已把卧房收拾利索,站在一旁等着李申之发愣。
李申之说道“摆香炉,我想祭拜一下先子。”
“先”是先辈的先,“子”是诸子百家的子。先子,指的是这具身躯的父亲,李纲。
摆香炉这事儿,是李修缘的专业。
在李修缘的指挥之下,金儿负责找各种物件,陆游负责搬运摆设,李申之负责看着月亮发呆,不一会便在院中摆好了一张香案,一个香炉,还有临时凑齐的一桌贡品。
这时,院中忽然听到一声跳跃落地的声音。
众人不慌不忙,继续忙着手头的事儿。他们知道,这是岳银瓶那丫头翻墙过来了。
岳银瓶提着一个硕大的食盒,与娇小的身躯不成比例。食盒中有酒有肉,瓜果蔬菜,馒头饭团样样不缺,还有一古子冒着热气的汤,一滴都未曾洒落。
“没吃饭吧?母亲和大嫂特地给你们做的。”岳银瓶也没拿自己当外人,放下食盒才看到了香案。
李申之接过食盒,将里面的饭菜一一取出,放在香案之上,摆成了贡品的模样。然后取过一壶胡虏血,绕着香案洒了一圈“父亲,这酒是孩儿酿出来的,唤作胡虏血,您尝尝吧。”
话音未落,鼻头又是一酸。
今天经历的太多的感动,鼻子都快要不通气了。
岳银瓶从金儿手中接过了三支香,跟众人一起站在了香案之前“我也拜一拜吧。”
李申之点了点头,在李修缘的主持之下,来了一个简约版的祭拜仪式。
这时,院中传来敲门之声。
虽然隔了一重院子,但房中无人,敲门之声在静谧的夜中十分明显。
“深更半夜的会是谁?”李申之疑惑着朝着大门走去。
岳银瓶与金儿也想不出谁会来拜访,时刻保持着警惕姿态,悄悄地躲在大门的两边。
陆游则是紧紧跟在李申之的身边充当保镖。
这几人里面,只有李申之手无缚鸡之力,剩下的各个都是一身本事。李修缘虽然没出过手,但是看他的气场,分明也不是善于之辈。
李申之深吸一口气,想不出来干脆别想了,打开大门之后却让他大吃一惊。
来人竟然是易安居士,李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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