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毓也看到了这一幕,倒在地上的是段育红,他也是绵水铁小没人敢惹的人物,个子比袁炜高一头,为什么打不过他呢?难道袁炜偷偷练了太极?罗小毓在想。
前世段育红不知是命苦还是命短?二十几岁被人捅死,罗景全当时是段育红他的单位上保卫股的干事,前前后后他一手处理,事后罗景全感慨:“他要是再胖一点,那一刀也不会捅到心脏。”
罗小毓囧然,难道从现在开始要提醒段育红多锻炼,多长肉才能保住性命?罗小毓同情的皱皱眉,被楼下的龙建兵看到,龙建兵很看不起袁炜,使诈?太阴险,罗小毓肯定也看出来了,这谁都能看出来,太明显,可是周围的女同学很多人都露出敬佩的眼光,就是那个谁?和罗小毓关系好的那个?罗小毓眼光太差了,交的朋友不怎么样,都是些什么人?龙建兵又再替罗小毓操心。
很快董校长还有很多老师赶到现场,董校长上下查看段育红,发现没有出血更焦急,他对着后面赶来的体育老师说:“快,把他背到医院,从铁中走,走近路。”
他们说的近路是铁中和医院紧挨着的一堵墙,已被途方便的人砸开,段育红的班主任和体育老师背着他急匆匆的往医院去,董校长站起来大声说:“各班主任把学生都带回去!”
丁老师黑着脸站在讲台上,“袁炜,你站起来!”
袁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站起来,气的丁老师脸都白了,她刚要问情况,教室门被打开,董校长招手让丁老师出去,不一会儿丁老师进来没好气的对袁炜说:“校长叫你去他办公室。”
袁炜对着罗小毓抬抬下巴,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感觉,罗小毓惊愕,这呆子看她一眼干什么?
后面的几天里学校气氛很压抑,袁炜被停课请家长写检讨,段育红轻微脑震荡住了院,还好其他都没有摔坏,忙的袁家团团转,还好这时人们都老实,段家没有打上门来,袁清河又找了熟人用自己的工作证办了职工医疗,免费住院,所有费用都是免费,每天由老大袁炎负责送饭。
袁炜趟在屋里睡大觉,刚开始他还有点害怕父亲打他,后来一想做了就不怕,怕了就不做,大不了让父亲把他打死。
段育红出了院,袁炜的处理‘记过处分’决定下来。
“哎呀,他这次红小兵也当不上了。”同学甲开始幸灾乐祸。
“没开除都不错了,还红小兵呢。”同学乙觉得处罚轻了。
“嘘,别说了,袁炜过来了。”同学丙提醒俩个人。
绵水铁小从二年级开始才能当红小兵,像袁炜这样的不可能第一学期就能当上,为了他早日当上红小兵,丁老师做了很多他的工作,可是还是状况不断,这次事件让她伤心难过,有次上课还忍不住在学生面前掉了眼泪。
女同学心里更恨袁炜,也更害怕他,男同学却害怕了,不光是本班的连外班的都到他那里报名请求保护,一时间记过处分不但不起作用反而使袁炜名声大噪。
袁清河早早下班,他喝着小酒与有荣焉的对媳妇说:“我觉得挺好,男人嘛,就要有这种气质,想当年我如果没有那样的气质和勇气,你会跟我?”
袁五妹脸一红,这个袁清河,老夫老妻没有正形,想着他在孩子面前装正经,床上却是一只狼,袁五妹心又快速跳了几下,她瞪了一眼丈夫走进厨房。
“小毓,你换个座位吧,别和袁炜同桌了,小心他打你。”顾园园担心的说。
自从袁炜吐了她口水后,她见到袁炜就躲,现在这个样子更是吓的就跑。
张静路过听见插了一句:“袁炜这样的差生就要罗小毓去帮助呢,是不是罗小毓?”
罗小毓发愁的说:“唉,他都和我同桌两年了,却越学越坏,看来我的水平有限呀,张静你学习也好,不行我找丁老师说一下?让袁炜和你坐?说不定你能感化他呢?我这就去说。”
罗小毓假装往外走,张静一把拉住她着急的手说:“别去,他个坏蛋,我可不管住。”
小样,罗小毓适可而止饶了张静的挑衅。
罗小毓很久以后才发现,每次放学不是龙建兵都是龙建国和她同路一起出校园,她很无语,这个时候的袁炜她还不害怕,她甚至警告袁炜不许欺负她的好朋友,袁炜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自从袁炜成了学校风云人物后,袁灼的身价也开始上涨,他开始飘飘然,俨然一副混混的样子,可是罗小诲却不理他,有时袁灼在想这罗家人学习都很厉害呀,罗小毓学习好的不要不要,妹妹罗小诲不但学习好,画画也了得。
他记得第一次画画课,吕老师拿着她的画啧啧的赞个不停,他们的画了还不成形,罗小诲的画已经有了意境,让人看了也为之这一震。
画上的喇叭花和芦苇让他想起和三哥偷偷查看罗小毓在哪种棉花时,那里的的风景图就和她画上一样美。
就是,她家棉花种在哪里呢?
罗小诲查看他的图画本,这吕老师有个毛病,谁画的好就把谁的画撕下来,等学校每个月画展在贴出来,她的画画本已经让吕老师撕的差不多了,有时她想看看得意之作都没有机会,唉,是不是以后不要画的那么好?
“哎,罗小诲,你家棉花到底种在哪了?”袁灼踩在桌脚的横杠上俯视问罗小诲。
罗小诲很不喜欢这样不认真的态度,说出的话也没那么好听:“我家的棉花你操什么心?”
袁灼可比袁炜圆滑多了,他立刻趴在课桌上离罗小诲近了一些,换成自认为很迷人的笑脸说:“别那么厉害吗?我这不是关心吗?去年帮你们运了棉花苗,我和三哥还担心呢,去看了你家菜地却没见种棉花呀?”
罗小诲得意地笑了,她得意是因为棉花地藏的深没有人知道,她笑是因为马上又要收棉花,家里又丰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