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二人听到旁边几个人议论的正是朱红灯他们的义和拳在SD的行动。据说朱红灯带人在RP各处袭击教堂,杀洋鬼子,附近的百姓积极响应。莲儿听到之后分外兴奋,可是秦志鸿却忧心忡忡。
而后他们又议论起了当今的朝廷,声音显然小了许多,有的说皇上因为搞维新,已经被太后软禁在中南海,有的说其实皇上已经被毒死,但都是道听途说。秦志鸿对此也略有耳闻,只是觉得太过惋惜。
而莲儿忽然兴奋地说道:“志鸿,我们回去找朱师兄他们吧,在师叔这呆得也太久了……”
秦志鸿觉得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只不过莲儿要走,自己也就喜欢跟着,所以也就唯唯地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他说道:“这得回去跟师傅他老人家说一下吧,要是他不同意,我也走不了。”
莲儿觉得有理,于是说师叔回来就跟他说明,及早动身。
而赵三多果然傍晚前回到了CZ庄上,于是莲儿和秦志鸿就来到他的屋里,莲儿道:
“师叔,我听说朱师兄在RP各处袭击了好多洋教堂,我想和志鸿去找他汇合,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赵三多听了之后,笑道:“看来你是想你师兄了,志鸿的功夫我也教了差不多了,以后就看他用不用功了。最近我也在联络各处武场,希望大家一起行动,互相支援,你回去后也告诉朱师侄,要他小心行事,有什么难处可以联系我,大家互通讯息。我就不留你们了,明天出发吧。”
莲儿没想到师叔竟能这么快得就答应下来,于是二人欢喜地回去各自收拾去了。
一路上从CZ南下,往SD地界行走,春意盎然,二人心情也十分不错,过了不多日,就到了GT境内,已经离朱红灯的地方不到一日的路程。
而路上,秦志鸿又挂起行医的牌子,却也生意不错,这天来到一个庄上,叫做十里屯,根据地名,应该是古时候屯兵的处所,距离GT县城大约十里的位置上。二人见天色已晚,也就到庄上投宿。
秦志鸿闯荡江湖久了,看门面就能知道主人的为人如何,莲儿却嗤之以鼻,以为他在吹牛,秦志鸿说道:
“不信咱俩就赌一下试试,谁输了今晚睡地上!”秦志鸿已经预先觉得万一在一见屋里,又得被莲儿欺负去打地铺,这回预先以此为赌注,好赚个晚上睡得自在。
莲儿自然不服,也就同意了。于是莲儿找了一家,秦志鸿说这家不行,主人肯定推脱,不让我们留宿。莲儿就去敲门,果然管家禀报后回来说他的主人不在,自己不敢擅自留宿外人。莲儿好奇,但仍旧心有不甘,于是对秦志鸿说道:
“那你找一家,也要条件好点的,我就不信也你找的人家会同意!”
秦志鸿在庄子里面走,果然又找到一家大户人家,门前朱门白墙,墙上有许多文人题的字写的诗,于是秦志鸿说道:“你瞅瞅这家试试!”
一敲门,果然被主人留了下来。莲儿更是纳闷,问道:“你怎么知道哪家会留我们哪家拒绝我们?我找的那家家境也不错啊。”
“家境好有什么用?一看那家主人就是个吝啬小气之人,你看你找的那家,门前打扫的干干净净,可是门口的两个灯笼里面蜡烛都不一样,一根崭新,一根都快烧没了。讲究的人是要把蜡烛换同样的,这样也省的仆人半夜再出来换蜡烛。而我这家,门前虽说也很讲究,但是墙上有许多文人题字留诗,显然都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可见主人极其好客。”
莲儿这才明白,不禁点头表示同意,不过秦志鸿哈哈一笑说道:“我以后劝你不要跟我打赌,上次就是因为打赌,把自己的终生大事都输给我了,这次还跟我打赌,那么今晚师妹你可得睡地下了。”
莲儿听了不禁啐了一口,但是心中想起当初两人初次见面的事情,内心不禁也是缱绻万分。
二人于是就被带到主任的正厅,只见这家的主人是一个五十上下年纪的男子,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见到秦志鸿二人后,各自行礼后说道:
“二位,既然晚上投宿来此,就请管家找间上房去安歇吧。”说完就示意管家去照做。
可是莲儿和秦志鸿一转身,这家的主人却突然说道:“二位留步。”
秦志鸿和莲儿也是纳闷,于是赶紧回身,莲儿看了秦志鸿一眼,心说道:看看,刚吹完牛,人家就反悔了,哼,这次打赌还指不定谁赢呢!
秦志鸿也不理会,只听那主人家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二位也是这一带的拳民吧。”
秦志鸿听着那人说着,也看出他好像很是忧虑,于是他说道:“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们二人是拳民啊?”
那人道:“其实这位先生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这位姑娘的腰带,倒是让我认了出来。”
莲儿急忙说道:“敢问先生,您怎么知道这腰带的来历?”
其实这腰带是朱红灯与其他几位拳民首领一块定制的,当时有很多流民加入义和拳,缺衣少穿,于是就事先做好了许多衣服,而这腰带,就是其中的物件,秦志鸿自然不知道,也没有这种腰带。
只听那人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其中的来历,只是见过有人带这种腰带而已,但是不知道二位这么晚前来有何指教啊?”
莲儿一听也就明白他肯定见过其他拳民了,于是说道:“我们这次来的确是投宿,不知道您指的‘指教’是什么意思?”
那人听了这话,也是将信将疑,于是说道:“既然只是投宿,那就请您二位跟管家到客房休息吧,稍后饭菜再让厨房给您送去。”
于是二人跟着管家来到一处院落,找了间上房住了进去,管家走后,秦志鸿问道:“莲儿你说这家主人刚才是什么意思?”
莲儿不解,答道:“我也不知道,你说呢?”
秦志鸿说道:“我觉得他好像很忌惮拳民,不知道是不是本地的教民,如果是的话,刚才主人的反应也就在情理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