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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的佛堂变成了觥筹交错的地方,灯火通明,韦怀义与武党分子、酷吏和依附讨好他的人官员们上百人开大宴在那里大吃大喝。
酒是好酒,菜尽是美味佳肴,更有谀词如潮,拍马屁拍得他浑身舒爽,有如吃了人参果全身七万二千个毛孔全开。
一个接一个客人们抢着上前向韦怀义敬酒,他心中高兴,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的,不觉喝高了。
大声嚷嚷地道:“……你们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武媚根本没有人可以满足她!”
听到他这句话,所有的人都停下杯,武承嗣眼珠乱转,心神不宁,还没来得及阻止时,韦怀义已经继续道:“……武媚的能力好强啊!一个晚上,足足要了我七次,我晚上都不能睡觉……”
他大放厥词,哪怕武承嗣阻止他道:“韦师傅你喝醉了!”
却给韦怀义推开他道:“我才没醉呢,太平公主那个臭婊子,假正经,跟她娘的一个德样,都是***旺盛无比的人,我只要一勾手指头,她就会来跪*我!”
他指天划地道:“很快我就将她们两母女弄一起*了……”
酒后吐真言,可客人们越听越是害怕,纷纷告辞离开。
先是有人借酒遁,接着有人说家里有事,然后有人记起说外面有人打……很快地,本来济济一堂的地方里人都走光光了。
而韦怀义把自己给灌醉了,趴台呼呼大睡,避免了客人们与他打招呼的尴尬。
武承嗣与武三思一起离开,他们两人的关系特别,既狗咬狗又一致对外,算计别人时还在一起。
坐在辘辘而行的马车里,武承嗣叹了一口气道:“不料韦怀义是糊不上墙面的泥巴!”
武三思幽幽地道:“今天他所讲的话,必有人向陛下告发!”
“那是肯定的!”武承嗣恼火地道。
武则天朝,鼓励告密,听到悖论时不举报者与说话者同罪。
当然,以武承嗣和武三思的地位,别人想告也难告得进,他们不必担忧。
可惜的是韦怀义明明有一手好牌,却打成这个鸟样,武承嗣还曾指望他为他在武则天面前说好话,立他为太子,现在看来,韦怀义是猪一样的队友,不给他拖下水已经是万幸了。
“不过,韦怀义说话一句话,关于太平公主的!”武三思缓缓地道。
“是说太平公主的性/旺盛……”武承嗣会意地道。
两兄弟脸上都露出了狼对猎物垂涎欲滴的神态!
他们打这个表妹的主意好久了!
太平公主天生丽质,颜值说她很高倒不是,只是她保养得粉白一团,女人味十足,加上地位高贵,是男人都想践踏她!
不知道多少男人梦中情人,武家兄弟也不例外,可惜的是太平公主每次出行都带足恶狗。。。群!
恶狗群厉害,一百只可以挑禁军一千人!
她又杀伐果断,无人敢惹她,权贵们动不了她,心更痒痒的。
武三思沉吟道:“韦怀义说是有点道理的,你说我们要是给表妹送上好礼物怎么样?”
“很好!”武承嗣点头道。
且不说两兄弟在算计着太平公主,而第二天早朝之后,武则天看到了密奏,说的是韦怀义将自己与武则天的关系张扬,武则天那个气啊!
正在怒不可遏的时候,宫人报来道:“太平公主求见!”
“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