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等镇龙传承之子,在东临劫泽所布置镇龙三十六祭坛大阵里隐藏,完美的跟整个封印之界融合在一体。
再加上如今的封印之界崩溃,各种杂乱的气息交错,很便于藏踪匿迹。
可是,圣龙之子候选者那边,倾尽十万神法境强者的大阵的阵势涤荡,又是何等的威势?
席卷而来,几乎每一寸能量都可以过滤一遍。
汹涌之下,如同大浪淘沙,顿时,唐生等人的镇龙三十六祭坛大阵所隐藏的地点,就这样被发现了过来。
“这帮老鼠在这里!”
土圭龙族的那位圣龙之子候选者,发现了唐生等镇龙之子候选者之后,十分的兴奋。
那溢于言表的神情,仿佛所有的苦功都得到了回报。
“哈哈!终于找到他们了么?”
“没错,是他们!所有人都在那里!老鼠洞都被我们挖开,这回看他们往哪里逃?”
“镇龙之子候选者,也不过如此嘛!也是,无数亿年来,每次镇龙之子候选者要镇压我们龙族,最后都失败,反过来让我们龙族来镇压他们。这一次,也没有什么意外!”
“他们哪里斗得过我们?说是我们龙族的克星和劫数,实则,他们就是我们龙族的机缘!在他们的刺激之下,我们龙族会诞生更多的天才,实力也会更上一层楼。”
“杀了他们!我们大家瓜分他们身上的大机缘、大气运、大命数!”
这些圣龙之子候选者们,一个个都无比的兴奋。
滚滚的大阵锁定住下方的镇龙三十六祭坛大阵,火炎天狐站在阵势的前端,高高在上的俯瞰下来,也极度得意的说道:“东临劫泽、黑坤卡布,我看你们两人,现在还有什么手段翻盘?”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目光还锁定住人群之中的唐生,不知怎么的,给他的感觉里,仿佛这个现在还很弱小的镇龙传承资格候选者,反而比之在场所有之人都危险。
“还有你这个小子!上一次在我三掌之下还不死,这一次,我看你还怎么逃得掉?”
火炎天狐说。
唐生听到这火炎天狐单独点他的名字时,心里也一凛。
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不愿意放过他,怎么就喜欢如此单独的针对他呢?
不过,他也不怯场,大声的说道:“你们想要杀我们?那还是要看看你们如今的处境吧!也不必我们镇龙之子候选者们,好多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火炎天狐问道。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火炎天狐等龙族大军,此刻还在乾鑫冰窟里,他们是感受不到整个乾鑫之界的生灵,如今正被那些死怨之灵夺舍,而且正在大军包围着他们的。
而如果是进入到封印位面,就可以很好的感应得到了。
“哈哈!原来你们一点儿都不知道!我劝你们,还是派一队人马先进入到这封印位面里,然后从封印位面里往上看你们的处境吧。”
唐生哈哈大笑起来。
火炎天狐愣了愣,在这封印位面破碎的时候,他的心里早就有一种不安了。
此刻听到唐生如此这般说,他内心这种不安更加的不舒服。
“白孜,你带一队人马,进去看看!”
火炎天狐说道。
反正下方的唐生等人,已经是瓮中捉鳖,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进去看看,并不会耽误多少的时间。
“是!”
火炎白孜领命,他带着一队三千的人马,破开封印位面崩溃时的错乱能量的汹涌,进入到里面。
他从里面看向封印位面的外面看,可以看得到整个乾鑫之界的所有情况。
只见到无数的死怨之灵在乾鑫之界里吞噬和夺舍,然后,夺舍完肉身后,他们快速的朝着他们龙族大军所在的范围,包围而来。
他的脸色,突然惨白起来。
“天狐修友,诸位,大事不好了!我们被那些死怨之灵给包围了!”
火炎白孜带着几分惶恐的说道。
他们龙族有十万大军,可是那些死怨之灵浩浩荡荡,又何止十万?
而且,作为龙族,他们能够从那些死怨之灵的身上,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克制。
“我去看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火炎天狐等几位圣龙之子候选者,也下到下面去看。
不看则已,这一看,他们也像火炎白孜那样,直接吓了一大跳。
“这样死怨之灵的身上,带着一种克制我们龙族的气息!它们身上的怨念,对我们龙族有着特殊的憎恨!当年封印在这里的域外魔族,只怕跟我们龙族的先祖有关!”
火炎天狐声音凝重。
此刻他的脸色也非常的难看。
他瞬间明白了什么,指着下方的唐生等人,愤怒的说道:“你们……你们是故意的!引我们打开这乾鑫冰窟下面的封印之地,然后借我们龙族之手,将这些封印的怨灵释放出来,是不是?”“火炎天狐,你休要将乾鑫之界生灵涂炭的罪名,扣在我们镇龙之子候选者们的身上!我们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引你们圣龙之子候选者们,追杀我们进入封印之界里。谁知道,你们居然出动十万大军,整个
将乾鑫之界给炼化?”
东临劫泽大声的说道。
乾鑫之界生灵涂炭之锅,他才不背。
“你……你们……”
火炎天狐的脸色阴晴不定,不过,他紧接着,冷笑起来:“这些死亡怨灵的战斗力,不知几何!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将你们这些人彻底斩杀,再杀出重围来逃生,并不成问题!你们,受死吧!”
时间紧急,火炎天狐也不再废话。
他带领着众人重新回到大阵之中,然后对着大阵内的土圭龙族的那位阵法强者,杀气腾腾的说道:“事不宜迟,我们杀下去,将他们全都杀光!然后,我们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好!”
这位土圭龙族的阵法强者点点头,给各个阵眼的掌阵旗者,发号施令!大阵运转起来,空气之中的阵法波动,如同潮水般汹涌,然后整个大阵,如同一个移动的大阵堡垒,慢慢的朝着下方碾压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