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小柳村表情有些不悦,周末顺势就拉住了葵的小手,只轻轻一扯,葵就坐到了他的腿上,周末随即又在葵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将那团浑圆捏得都变形了,葵发出一声轻吟,“小柳老板难道忍心让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发牌?”
在赌王村,甚至在整个东京都,小柳村都是那种横着走的超级大螃蟹,从来只有他耍得别人团团转,从来没有人能玩他的。
但是,就在今晚,周末不止一次玩他,不止一次戳破他的阴谋诡计。
先是周末竟然发现了他安排在暗中的小弟,随后周末又表现出一手霸绝的暗劲,再然后就是现在,都还没开赌,周末竟然就发现了他想要靠葵出老千的伎俩。
一时之间,小柳村心里生出一种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好多年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了,是一种让他感觉到不安的感觉。
小柳村是一个胆大的人,要不是因为他胆大,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一般来说,胆子大的人,在明明知道有危险的时候,却喜欢冒风险,因为风险是与收益成正比的,风险越大,收益自然也就越大。
所以,本来想发作的小柳村最终忍了,他自信,即便就是在赌桌上输给了周末,他也能用武力将周末抢得一分不少,甚至,他已经打算好,待会把周末身上的钱财收刮了之后就把周末的命也收了,毕竟,只有死人才没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于是乎,权衡再三后,小柳村接受了周末的提议,他用眼神示意,那位负责帮他提保险箱的保镖就将保险箱放在赌桌上,然后接过葵放在桌上的扑克牌。
毕竟是在赌王村混的,所以这位保镖洗牌同样熟练,但是,很明显他没有葵出老千的手段,这一点,单从他略微慌乱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
保镖开始洗牌后,本来被周末揽在怀里的葵就被冷落了,周末示意她坐在自己的旁边,然后就再没有搭理她,成了名副其实的花瓶,甚至有好几次葵主动将自己的手搭在周末的大腿上,周末都会不露痕迹地将她的小手拿开。
保镖将牌洗好后,周末和小柳村就开始抽签决定谁是庄家。
周末也不谦让,等保镖将扑克牌递到他他面前的时候,他就随意从中间抽了一张,梅花2。
对于谁是第一局的庄家,小柳村倒也没在意,随便就抽了一张,红桃9。
抽签的时候,谁抽到的点数大谁就是庄家,自然小柳村就成了第一局的庄家。
随即,保镖开始颤抖着手发牌。
周末的右手随意搭在赌桌上,中指轻轻地叩动着,就好像是在弹钢琴一样,非常有节奏。
三张牌发完,作为首家,周末也没看牌,直接就扔了一捆纸币到赌桌上:“不看牌,下注一百万。”
就在这时,之前被小柳村叫去加派人手的保镖回来了,还带了三个保镖一起,加发牌的这位在内,总共就是五个保镖。
周末倒是没在意,甚至看都没看一眼这些保镖,因为身怀暗劲的人能够感应到对方的气息是否也身怀暗劲,很显然,这些保镖都没有达到这种修为。既然没有暗劲,就算是兜里揣着手枪周末也不惧。
见周末不看牌就下注一百万,小柳村微微皱眉,本来他是想看牌的,但毕竟是第一局,谁的手气好谁的手气差还说不定,而且他也觉得自己看牌的话很丢面子,于是,他硬着头皮也不看牌跟注了一百万。
“加注,两百万!”
见小柳村跟注,周末立马加注了。
“……”小柳村立马无语了,赌钱哪有一开始就这么死掐的?
按照一般的思维,在赌桌上,一般来说刚开始的几局大家都不会死掐,毕竟运气这东西太玄乎了,只有在检验过之后才能大致察觉到谁的运气好谁的运气差。
“李先生,你赌博的方法很凶残呢!”小柳村好似夸赞周末一般说了一句,其实他是在埋怨周末。
“呵呵,赌钱嘛,要么输要么赢,既然是这样,那就来得干脆一点。”周末无所谓地笑了笑。
“我倒是和你的想法相反,我赌钱,更喜欢慢慢来,更何况李先生你是我的朋友,我觉得没必要玩得那么拼。”小柳村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台阶,然后就将桌上的三张牌拿起来看。
两个2,一个红桃3,对子。
看到自己的牌,小柳村更加无语了,对2加一张红桃3是最小的对子,说大吧,不大,说小吧,也不小,加之周末还没有看牌,所以,按照玩两人炸金花的惯例,小柳村的牌应该有吃掉周末的牌的可能,而且可能性还不小。
一时之间,小柳村陷入了左右两难的境地。
看着小柳村的神态,周末不耐烦地催促道:“小柳老板,你这是干嘛?牌大就跟,牌小就扔掉,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
“我跟!”小柳村暗自咬牙,将两捆纸币丢到赌桌上,“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