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苦思冥想,终于被他想到了一个损招儿。
井建民爬起身,悄悄来到卧室。
窗上的纱窗帘透进来一些月光,井建民清楚地看见了吴霞玉体横陈,躺在铺上。
井建民慢慢走过去,站在铺边,仔细地审视她。
吴霞真是一个标准的美少妇,睡在那里,就像一幅油画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她蹬掉了身上的浴巾,把丰满而曲线优美的身体,尽情地展现。井建民此时可以好好地欣赏一下了。
他走近一步,弯下腰,细细地看着。她的皮肤是出奇的白,出奇的细腻,就像冷凝下来的油脂一样,又像白瓷瓶一样,光亮而平滑。井建民越看越爱看,便伸出手,轻轻放在上面,来回抚着。
他又把头凑近一些,在她平坦的腹部上仔细观察。
她的腹部随着呼吸,微微地一起一伏。井建民凝神向腹内望去,如同超声波检查一样,一清二楚。
终于,被井建民看出毛病了。
吴霞的肝尖上,有一小块黑色的东西。
没有什么疑问,一定是上面长了瘤子。
井建民顿时有了信心。
他已经设计好了此后应该做的一切,每一个步骤都想好了。
想好了,就放下心来,井建民回到厅里,躺在沙发上,呼呼地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晨,井建民正睡得香,忽然被吴霞给推醒了:“起来起来,你这个懒虫。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是干什么的吗?你得干活呀,”
井建民揉揉眼睛,坐起来,“啊呀,都八点了,这一觉睡得真沉,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吴霞:“睡得不好,总是睡不安稳,我最近这半年来,总是感觉身体不大好。”
井建民站了起来,走到吴霞的身边,轻轻地抚着她的香肩,关切地说:“注意身体,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身体有病啊?”
吴霞说:“去看过两回医生,也没有看出什么原因。我只是感到身体没有力气,每天都是非常疲倦。”
井建民说道:“感到疲倦,那么就需要引起警惕了,很多病最开始都是感到身体疲倦。疲倦是一个信号。”
吴霞说:“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在医学方面很内行啊!”
井建民说:“谈不上内行,但是因为我们家是祖传中医,所以还懂一些医学。”
吴霞说:“那么你看看我,可能得的是什么病?”
井建民双手扶着她的双肩,把她按在沙发上坐好,顺手在身前的饱满上碰了一下。
井建民坐在吴霞的对面,左看看右看看,装作城府很深地说:“我看你气色欠佳,可能是内脏有毛病。”
吴霞一听说内脏有毛病,非常害怕,连忙问道:“是哪个内脏?你能看出来吗?”
井建民说:“你伸出手来,我看看你的掌纹。”
吴霞伸出左手,递给井建民。
井建民把她的小手捏在自己的手里。她的手指像青葱一样,又细长又白嫩,井建民看着看着,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吸吮起来。
吴霞立刻尖叫起来:“哎呀!你不是给我看病吗?怎么开始吸允我的手指呢!吸吮得我心里痒痒啊!”
井建民又伸出舌头,用舌尖在她的指缝之间游走,像一条小蛇一样。
吴霞的脸上立刻飞起了红晕,两条肥肥的腿,也不自觉地交叉在一起,拧来拧去。
“快别吮了,吮得人家受不了。”吴霞要把自己的手指从他的嘴里抽出来。
井建民见她要缩回手去,只好把她的手指从嘴里吐出一为,但又张开牙齿,把她的指甲轻轻地咬了咬。那红红的指甲,非常好看,井建民在眼前把玩了一会,才把她的手心朝上,仔细地查看起来。
“哎呀!”看了一会,井建民惊呼起来,“从你的掌纹上来看,你可能是肝上有毛病。”
“哎呀,肝病?”吴霞吓得尖叫起来,“可是,我的肝从来也没有疼过呀!”
井建民说:“你真傻。肝上的神经特别少,所以肝上有病,一般不疼痛,除非十分严重了。如果自己已经感到肝部疼痛,那就说明病情已经到了晚期。”
吴霞下得面色焦黄,她的双手开始发抖,鼻子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那可怎么办啊?你能确定我有肝病吗?”
井建民说:“仅仅从你的手掌纹路上来看,我并不能够十分确信。”
“那你怎样才能够确定呢?”
井建民欲言又止,摇了摇头说:“算了,还是不说为妙。”
吴霞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说人家肝上有病,说了一半,又不说了,你是不是想让人家急死?”
井建民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慢慢的揉着,眼睛盯住她前身鼓鼓的宝物,说:“你是我见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我一见到你,就浑身发热,爱你爱得要命,我怎么舍得让你着急呢?不过,我不想跟你说的原因,是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秘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的秘密。”
“什么秘密呀?”吴霞急切地问。
井建民说:“我对你说了之后,你能够替我保密吗?”
吴霞说:“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替你保密,除了我自己,我绝不会对第二个人去说你的秘密。”
井建民说:“那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誓言呢,因为这个秘密对于我来说,是太重要了,如果传出去,我就会惹上大事,甚至有生命危险。”
“哎呀,这么严重吗?既然这么严重,我更不敢告诉别人了,你放心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