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纽约,曼哈顿,世界上最繁华的地方之一!
耸立的高楼、拥挤的车流,道路两旁的楼房上下,触目种花花绿绿的大型广告牌。正值夏天,人们身上的衣服都穿的很少。
穿着热裤,短裤,以及穿着正装,夹着公文包行色匆匆的业务员、结伴逛街的穿着入时的高挑美女、穿着嘻哈服的少年、端着咖啡在报刊亭前稍稍驻足的都市白领、拿起一份报纸付过钱后便又匆匆而去……
白皮肤、黄皮肤、黑皮肤、金、黑、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呃,还有光头……人流在拥挤的十字路口稍有停顿,待到如潮的车流行驶过去,人行道边的绿灯亮起,两边等待的行人便刷刷刷地相对涌来,片刻后又再被车流隔开。
这里是纽约街头,数以百万人群拥挤在仿佛山谷般的街道之间,等待、穿行、停止,犹如细胞一般将一件件琐碎的物品,一段段琐碎的人生从这里带到那里,维持着这座巨兽般都市盎然的生机。
穿着洁白而单薄的病人服,脚上汲着一双拖鞋,瓜子脸、脑后是用简单的红绳系起地长马尾,有着一副标准东方美人面孔的女子站在走廊上,双手轻轻触碰着将整个空间封闭起来的透明玻璃窗,正在望着下方街头的一切。
由于突发的病情,虚弱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双眼看起来却似乎更加灵动了一些。她身上的浮肿已经褪去,因此瘦了下来。显得比以往更加苗条和单薄。
这是位于曼哈顿城区最繁华地段的一所医疗机构,说是医疗机构,或许倒不如说是研究所更加贴切。
这一间医疗研究所在行内久负盛名,却并非那种常规的医院,他们更多地时候只负责开与研究。
如果有病想在这里医治,毫无例外的要花上大笔的金钱,最好还要有不错的家世。
正是因为如此,这里接收的病人并不多,却能在世界上最贵的地段占有一席之地,拥有最好的医疗设备与完美的医疗环境。
她是在昨天到达这里的,事实上,那天事情发生之后,洛家迅速将她接到江浙,请了最顶尖的一声。在到达这里之前,病情就已经得到控制,身体已经消肿,进入恢复阶段了。
不过她的病算是旧疾,从小就落下了病根,一次地好转并不代表什么,因为过不了多久。它就有可能因为一次小小的契机而复,譬如说伤风着凉……这在因为病情本就抵抗力弱的患者身上很难避免。
洛家将她急急忙忙地送过来,也就是为了寻找根治的更好方法。
这次的行程,对她来说委实有些仓促,父亲只在之前大概说过一次在跟纽约联系,其后便在晚上雷厉风行地将她送上了飞机,到并不是说她对这样的安排有什么腹诽,只是宁海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不过,病情如此,她也只能先将身体调理好。
想到那天发生在宁海的事情,而叶秋又不在。努力了大半年的工作就此化为乌有,心中也好不到那里去。想必年文耀和司马健那边,恐怕也在努力的挽回局势吧?
还有叶秋……他也去了米国,这次应该能在米国碰面。那天幸亏他不在,按照她的个性,曼陀罗的人在他的地盘上做了那么多坏事,他估计都要和曼陀罗的人拼命了,这样他的安全就成问题了。
很多事情,一下子涌进了她的大脑中,让她根本就来不及思考。目前的事情该如何解决,原本很强势的她,突然也没有了一点的概念。
看来,还是在米国的病床上,在慢慢的找答案吧。
而这一次和以往一样,也只是她的小马陪着她过到纽约这边来,她父亲只在江海,每天一个电话地了解情况。
昨天来到医院后,基本上就是住在医院里做这样那样的检查、简单的打针吃药,根本没有出门。
这段时间里,小妈倒是已经做好了趁着这次机会在纽约城中大肆旅游购物的准备,她也做好了准备要暂时忘掉烦恼,在纽约好好玩一阵子,诚如小妈所说,逛街购物才是女人医治一切的灵丹妙药。
至于宁海的事情……她现在根本就不敢去想。大家的心血全部在里面,却闹成了这个样子,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又垮了,就算是回去,叶秋和年文耀他们也不会让她参与进去。
既然这样,她就干脆不在思考公司的事情。好好的养病,才能更好地复出。更多的问题,都留给男人们去解决吧。
以前每到寒暑假,都会去大英帝国或者米国来住上一段时间,所以对这边的环境还是不陌生。
看了一阵子窗外街道地景象,她沿着医院廊道在楼层里散起步来,这层楼一大半是研究室,这边地小半是病房,人虽少,但终究也是有地,整条走廊,加上刚刚经过的一名护士,大概四五个人。
走到一件病房门外,隐约听见里面有人正在用英语交谈着什么,口音跟大英帝国那边有些不同,她一时间也听不太清楚,也在此时,砰地一声,那房门打开,将她撞到在地上。
从房间里出来的是两个显然面色有些不善的年轻人,正有些激动地推门出来,一见到被撞到在地上的洛凌烟,不由得愣了一愣。
随后两人对望一眼,其中一人用英语质问起来,这次洛凌烟听得清楚,这两人大概认为她在门外偷听里面的谈话内容,那人说着,便一把揪住了洛凌烟的衣襟,将她拉了起来。
“说,你倒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偷听……”
“谁指使你来的,甘比诺家族的人?还是克洛勃家族……”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放开我!”这两人大概是跋扈惯了,但洛凌烟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女人。
眼下带来的保镖不在身边,她双手一合,猛地切在了那人的手肘上,待到这人手一松,她已经抓住了那人的肩膀和衣领,小腿恰到好处地一扫,双手一带,便将他扔倒在了地上。
这一串简单的招式使得流畅,但因为病情方愈,身上也实在没有什么力气,退后一步,脑袋微微有些晕眩。另一个人见到同伴倒地,便要冲上来。也在此时,一道身影堵在了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