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南极之旅,是由魔都飞往阿根廷,然后再由阿根廷坐游轮去南极,但是要去阿根廷的话,因为路途遥远,飞机燃料不足的关系,还需要在A国转机。
其实齐浩和林曼语两人的婚礼在魔都已经举办过了。
毕竟,他们两人的家世摆在那里,尤其是齐浩家,在魔都可以说是一方豪强,所以,结婚时来的宾客自然众多。
但是,这样的婚礼只能说是为了场面,应酬的意义更大一些,所以,两人自然不满足。
于是,在魔都的婚礼之后,两人就打算邀请和自己关系比较好,而且有空闲的亲朋好友,陪着自己两人,来一场有意义的南极之旅,打算在阿根廷去南极的路上,举办一场有纪念价值的婚礼,然后顺便在南极来一场甜蜜的蜜月。
这次去的人并不多,除了野外探险小队的原班人马外,还有一男一女,再加上白雨山,一共十一个人。
在一行人到达A国之后,休息了一晚后,便继续飞向了阿根廷,然后在到达阿根廷南部的港口后,一行人便搭上了去南极的游轮。
因为去南极的游轮有吨位的限制,游轮大了不能靠岸,所以,这是一艘载客量在一千人的豪华游轮,但是即使是这样,在上岸时,也需要分批上岸。
因为由A国飞来,一些人身体疲倦的关系,在乘上游轮,在游轮驶离海港后,吃了些东西后,便回到了自己船上的房间,比如白雨山。
明天进行的婚礼,才是这场旅行的开始,他们必须养精蓄锐。
当然这是大部分的人,还是有少部分精神旺盛的人,在吃过晚饭,看时间还早的关系,在船上已经嗨了起来。
季末和马克西姆斯本来是在吃完东西后,打算回各自的房间,开始每天的修炼的,但是却被田甜甜给拦了下来,拖着两人去了船上的酒吧。
“我已经很久没来酒吧这种地方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玩玩玩!”在季末两人耳边吼了一声后,田甜甜便冲进了舞池中中挥舞着自己的双臂,随着音乐摆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想不到你妹妹还有这样一面!”端着一杯威士忌,马克西姆斯诧异的说了一声。
“嗯,看样子,她也是压抑久了!”笑着摇了摇头,季末端着手里的酒杯和马克西姆斯轻轻碰了一下。
就子两人喝了口酒,还想说什么时,两个人却坐在两人面前。
“末哥,你和马克西姆斯大哥怎么不去开心一下?”方俊响贱贱的笑了笑,看着舞池里的人影,道:“里面还有不少不错的美女的!你们出手的话,一定手到擒来!”。
“你以为都是你啊,见到美女都走不动路了,要是巴晓露知道你又来这里勾搭人,看她不阉了你!”李峰揶揄的笑了笑。
方俊响扶着眼镜的手轻轻抖了下,随即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威胁似的道:“哈,别说我!你还不是一看田……呜!”。
但是他话才说了一半,便被李峰给按住了嘴。
对季末尴尬的笑了笑,李峰转过脑袋,严厉的喝道:“好,别说了,我知道了,这样吧,我不和巴晓露说,你也闭嘴!”。
方俊响伸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呼呼!靠!你要闷死我啊!”喘息了两下,方俊响笑骂一声,刚想端酒时,却用手肘碰了碰李峰,对着舞池挑了挑下巴,道:“你看那里!!”。
闻言,李峰转头一看,随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而季末和马克西姆斯听到后,也向舞池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白种男人不停的围在田甜甜身边,不断的抖动着自己的身子,像是在对田甜甜说什么,而田甜甜则是羞怒的不断的闪避着,甚至在田甜甜想要离开舞池时,也立马挡在了田甜甜身前,继续抖动着自己的身体。
“这个混蛋,舞池这么大,这货绝对是故意的!”方俊响骂了一声,而李峰早就用力的将杯子放在了桌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直接向舞池冲去。
与此同时,季末和马克西姆斯也皱眉站了起来,和方俊响走向了舞池。
李峰抬手将那高大的白人推了下,身子一插直接挡在了田甜甜面前,眼神凶狠的看向对方,随即却是呆了一下。
因为他认识对方,倒是不他们是朋友,而是因为对方还挺出名的,一名重量级拳击冠军,他以前经常看对方的比赛,还蛮欣赏对方那又快又重的左手拳,现在看来,对方的德行倒是差到极点。
“滚开!”白人拳击手蛮横的看了李峰一眼,咧了咧嘴,不屑的道:“你要是不想挨揍,就赶快给我滚开!”。
“哼!”虽然李峰的英语不怎么好,但是本来就对对方行为极其愤怒的李峰也没在乎对方说什么,冷哼一声,握起了拳头,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哈哈,你想要和我战斗?”比李峰高了半个头的白人鄙夷的看了眼李峰,握拳在李峰面前挥了下,伸出一只中指,嘲笑道:“你信不信我直接打飞你,白痴!”。
“王八蛋!”对方挑衅的动作让李峰直接吼了一声,早就准备好的拳头,直接对对方轰了出去。
虽然李峰的攻击迅猛,但是对方怎么也是一个拳击冠军,脚步一踮,上半身轻轻一晃,躲开了李峰的攻击,右手握拳向李峰的胸口击去。
重量级拳击手的拳头可不是那么好接的,李峰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身子一侧,躲开对方的拳头,挥拳向对方右拳的肋下击去,但是这时,李峰却看到了对方眼底出现了一抹森冷之色,随即心里一紧,暗道一声不好,另一只手臂挡在了自己胸前。
“砰!”
果然,刚刚挡在胸前,对方的左拳就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将李峰砸的一个踉跄,就在失去先机的李峰做好防御对方攻击的准备时,却感觉有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般上,将自己向后拉了下,把自己和对方分了开来。
扭头一看,正是季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