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葵,这次你准备在这里呆多久?我几时请你的客?”阿倩一双狐媚眼使出了她的媚态,紧紧地盯着阿奎的眼睛。
话说这眼睛啊,可是个会说话的东西,盯人时超过三秒钟,那就意味深长了。男人盯男人,或女人盯女人,那是好斗,是很不友好的表现,是决不示弱的表现。可是,一旦是换成男人盯女人,那就叫不怀好意了,色迷迷的就是指这种情形;如果是女人盯男人,这就是另一回事了,这是一种强烈的信号,意思是,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我可以和你上床的。所以啊,一旦是让自己喜欢的女人足足盯上这三秒以上,那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不要说了。
这阿倩,直勾勾地盯了阿葵足足十秒钟,要不是阿葵的眼睛无法承受这种盯法,还不知这阿倩会盯多久。阿葵这时的心怦怦地跳着,似乎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他想,这阿倩已经是爱上了自己是无疑问了。他高兴啊,这么美貌的人儿,哪里去找?清纯、天真,还是个黄花闺女,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嗨,阿葵,你这次准备在美国待多久啊?”阿倩问。
“我……,我要呆多久就可以呆多久的,我……我很自由的。”阿葵怔怔地发着愣,被阿倩一问,被惊醒了,结结巴巴地回答说。
阿倩高兴地说:“哦?那好啊,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的了?可不可以啊?我姐姐就要回香港了,我又是一个人,每天和阿春和阿佳在一起,无聊死了。”
“阿春、阿佳是谁呀?”阿葵木然地问。他已经是神魂颠倒了,只能随口应着。
“阿春是我的保姆啊,阿佳嘛,说什么是保护我的。我要他保护我干嘛?真是,每天和跟屁虫一样跟着,到哪里他都跟着我。”阿倩似乎不高兴。
“嘿嘿,那是为了你好呗。”阿葵说。
“呵呵,我有时就喜欢作弄他,故意偷偷跑掉,让他找半天的,气死他。”阿倩调皮地说,还咯咯地笑个不停,似乎觉得这样好玩。
“家教还蛮严的哟。”阿葵说。
“老爸死脑筋,还是儒家的封建思想,烦死了他。”阿倩说。
“阿倩!”宋刚轻轻地喝道。阿倩的埋怨声立止,嘟着嘴,在那里生着气。看得出,她对老爸很害怕。
“阿倩,你老爸对你很疼爱的,所以才看的紧,那是为了你好的,怕你吃亏。”宋刚迥然是她们的兄长,说话时有股威严。
阿葵忙说:“阿刚,今天也不是在别的地方,没关系的啦。二小姐还年轻,看得太紧闷的慌,理解理解。阿倩,要是信得过咱阿葵,我今后一有空就陪陪你,好不好?”
“嗯。好是好,就是阿佳又会啰里啰嗦。”阿倩仍然闷闷不乐。
阿葵想把这阿倩弄到手,心想,得想个法子让他高兴高兴,于是说:“阿刚,我们不聊小姐不高的事了吧。阿倩,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话说有一次诸葛亮,刘备,孙权,曹*四人同乘飞机,突然遇到紧急情况,需要跳伞逃生。这时候才发现机上只剩下三个降落伞包。大家一阵紧张,这时只见诸葛亮摇摇羽毛扇清清嗓子,说‘这样吧,山人出几道题,能答上来的,就跳伞,答不上来的只好自己跳下去了’。其他人没办法只好同意。诸葛亮再摇了摇羽毛扇问刘备:‘天上有几个太阳?’刘备一想简单,回答:‘一个。’于是拿了个伞包下去了。诸葛亮再问孙权:‘天上有几个月亮?’孙权回答:‘一个。’也拿了个伞包下去了。最后轮到曹*,诸葛亮问:‘天上有几个星星?’曹*一怔,懵了得回答不上来,只好自己跳下去了。没想到竟然跳在了海里捡回一条命。曹*暗自庆幸。第二次又四个人坐飞机遇到紧急情况,四人一商量,得,还是老办法吧。诸葛亮又摇起羽毛扇问刘备:‘当年周武王战败纣王的那场战役是?’刘备一想简单,回答:‘牧野之战’诸葛亮点点头,于是刘备拿了个伞包下去了。诸葛亮再问孙权:‘那场战役死了多少人?’孙权想了想说:‘大概有三四万吧。’诸葛点点头,孙权拿了个伞包也下去了,曹*不禁偷笑想:‘诸葛亮呀诸葛亮呀,本人可是贯古通今,尤其是军事,这次你可是栽了,呵呵。’只见诸葛亮问:‘那些死了的人,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啊?’曹*一听差点没晕过去,只好自己跳下去了,没想到竟然又跳在了海里捡回一条命。曹*暗自笑:‘娘的,老子命大,看你诸葛老头能把我怎么办?’第三次同样四个人坐飞机,飞机又遇到紧急情况,曹*一想,诸葛老头又要整我,干脆我自己跳下去算了,免受侮辱。于是一横心,跳了下去,在空中高速下降中。只听得上面诸葛亮的笑声传来:‘曹*啊曹*,妄你聪明一世,哈哈,今天飞机上有四个降落伞!’”
阿倩哈哈地笑起来,说:“阿葵哥,没想到你能说会道的,再来个吧。”
阿葵微笑着说:“阿倩,下次我带几个日本朋友来,他们讲的故事才有味呢。”
“日本人有啥意思?只会‘哈伊、哈伊,哟西、哟西’的。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坏死了。咱中国人还没有被他们害惨啊?”阿倩说着,眼睛却不停地给阿葵送秋波。
“他们很友好的,不是过去的日本人。”阿葵忙说。他想,这姑娘不喜欢日本,我就不带他们来。他看着阿倩不断地美眉传情,心里痒痒的难受,恨不得就把她抱在怀里。可是,阿刚在这里,他只能老老实实坐着装君子,说:“你不喜欢日本人,我其实也不喜欢他们,他们只会表明上装孙子,内心却狠毒得很。我不带他们来。”
宋刚说:“阿葵,说到日本人,我倒有个故事,就是说日本人的,就不知你爱不爱听?我听说日本的人种还是咱们中国传过去的呢。”
“是,据说是云南发现了一个古人遗址,日本人就是那一支发展起来的。”阿葵忙说。
宋刚说:“我不是考古的,我倒是听说日本现在很多人,都是武大郎的后代呢。”
阿倩笑着说:“哪有这种事?武大郎不是被西门庆和潘金莲害死了吗?”
宋刚说:“好吧,我就说说日本的历史吧,权当笑话罗。话说潘金莲爱上西门庆后,武大郎被他们两个人下毒毒死了,丢到了河里。可是,他并没有死透,他在水中漂呀漂,被海水卷到几个岛子上。当地的渔民将他打捞起来,发觉还有一口气,赶紧做人工呼吸,将垂死的武大郎救活了。渔民们大喜,奔走相告,说是岛上来了一个高大、英俊、威猛的男人,咱们祖祖辈辈都这么矮,要利用这位先生的身高优势来改良咱们的人种,推他作咱们的国王。于是武大郎就作了国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武大郎很快有了一大群王子。这些王子散到民间,与平民的女子婚配,于是从此以后,当地居民的身高有了显著的提高。武大郎作国王,开头还相当勤勉。每天都是:‘有事出班早奏,无事早早退朝。’过些日子,他发觉很没劲。官员们鸡毛蒜皮的事都要讲半天。于是他说,你们以后把事情的重要内容写成奏折,交给我看。官员们很惊奇,说什么叫‘写’?我们不识字,不会写。武大郎说,好吧,我给大家办个补习班,扫扫盲。于是他用自己有限的知识,给官员们开了扫盲班,学习文字。但武大郎是个卖烧饼的,只认识很少一些字,很多字他只记得一些偏旁部首。官员们学习以及往外传播的时候,又忘掉了一些字的一些部分,于是这就形成了目前的一种‘假’文字∶平假名、片假名之类,这是东洋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武大郎推行这项改革后,得到了更多的拥护。有一天他发觉臣民们没有姓名。于是他说,这可不行,大家得有名有姓才行。当然,赵钱孙李你们没法叫了,咱中国人叫的,你们就这样吧,谁住哪就姓哪吧。于是有了‘田中’、‘松下’、‘山口’之类的姓。至于名字,就‘一、二、三、四’的排吧。但老大不能叫‘大郎’,那犯了我的忌讳,只能叫‘太郎’,老二不能叫‘二郎’,那犯了我弟弟武二郎武松的忌讳,只能叫‘次郎’。其余你们就按顺序叫,我没意见。于是这个国家有了‘山口太郎’、‘田中次郎’等等名字。武大郎当国王以后,老是山珍海味,都吃腻了。他想起当初自己在海上漂流的时候,没有东西吃,只能捉鱼生吃。现在回想起来,那味道还是相当好的。于是他叫自己的厨师做鱼的时候一定只是生做,不用做熟。这道菜推广以后,得到了全国人民的热烈拥护,并从此成为该国的一道名菜。武大郎还发现,当地人民还是像中国人一样,睡觉时是睡在床上。他很生气,想当初,自从潘金莲和西门庆搞了婚外恋后,西门庆经常到自己家来,搞得自己没有地方睡,只好睡地上。我当国王的都居然只能睡地上,你们也只能睡地上!这样‘卧薪尝胆’,才能不忘夺妻的耻辱!于是他照这意思颁布了一项法令。从此以后,该国的人民从此只能睡在铺块席子的地上,这就是所谓‘塌塌米’。武大郎想,在中国,当国王那叫气派,前呼后拥、旗子满天飞。咱现在这国家,连个标志都没有,那多没劲。于是他把自己卖烧饼时的围裙拿出来,叫太监洗洗,还算是白色的,就用它当旗子。旗子上总得有个标志吧。武大郎脑袋里所有的印象,只有卖过的烧饼。于是他烙了一个红红的、圆圆的烧饼,贴在围裙的中间,这就成了那个岛国的国旗。武大郎当了若干年国王,无疾而终。他临死之际,仍然因为打不过西门庆、报不了夺妻之仇而耿耿于怀,于是留下遗训,要子孙后代找西门庆的后裔报仇雪耻。后来他的子孙们便日*夜练,并到少林寺偷学了几招功夫,为了纪念国王武大郎,取名为‘武氏道’,后来由于学功夫的人文化程度低,加上该国文字是‘假文字’,被传成了‘武士道’,又因为武大郎是白手得天下的,这些功夫又被称为‘空手道’。至于柔道嘛,其实就是武大郎与日本女人床上玩的那把戏,揉啊揉,翻啊翻,后来不知咋的就搬到了大庭广众之下,成了一门功夫。到了元未明初,武族后人便开始派人登陆中国大陆,寻找西门庆后裔报仇,却被咱国英雄戚继光赶了下海,那便历史上的‘抗倭’。进入二十世纪,武族人在中国自北向南,由东而西,踏碎我河山大半,还是没有寻着仇人西门庆后裔。于是他们居然要中国人学习他们的‘假’文字,要中国人取他们那样的名字,要中国‘围裙烧饼’旗下面实现‘大东亚共荣’。这真是让当时在战场上打不赢的中国人笑掉了大牙。最近,武大郎的后人据说有可靠情报,怀疑西门庆的后人隐居在福建一带,于是,他们就把军舰开到福建对面的钓鱼岛附近,想占领咱中国的那个小岛。他们的理由是,武大郎当时在那里撒了泡尿,那里长的树草都是因为这泡尿的功劳。所以,这岛,他们认为应该属于他们。他们哪里知道?原来,整个琉球都属于咱中国的,至于这钓鱼岛嘛,就更不要说了,当年姜太公最先还是在钓鱼岛上学会的钓鱼呢,后来才到渭水边钓鱼。在那个时候,那岛就取名叫钓鱼岛了。那是啥时候?周朝。那钓鱼岛的草木,为什么长得那么好?还是姜太公屙的屎养肥的呢,武大郎的一泡尿算什么?唉,即便是武大郎的尿有功劳,但那时,武大郎也是中国人啊,那时也还没有到日本国呢。”
阿倩本就是日本人,不过,这日本人容易忘本,连武大郎本是中国人的事实都忘了,什么事不忘?所以,这阿倩也忘记了她是日本人,所以,她听宋刚说完这故事,咯咯地笑个不停,还接着把另一个版本搬了出来,才算完善了这段故事,她说:“我听说,日本人女人对那事儿很随便,喜欢和男人在野外做,但多不方便,后来干脆就背个枕头,把床单围在身上,到哪里都很方便了,这就叫和服,和谐和谐的意思。在松树下做那事所生的儿子就叫‘松下’,田里干的这事生的儿子就叫‘田中’。”
几个男人没想到阿倩竟然会说出这荤段子出来,阿葵已经是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宋刚担心这女人露了马脚,赶紧说:“二小姐!我们可以回去了。”
“就回去啊?阿刚哥,我们再聊聊吧。现在还早呢。”阿倩耍着小性子,嘟着嘴。
“不早了,该回去了。把衣服穿好,我到一下卫生间就来。”宋刚去了卫生间。他故意留点时间给他们。
果然,阿葵忙说:“阿倩,留个电话吧。我再请过你,你可以不带阿刚或阿佳来吗?”
阿倩似乎有些为难,说:“你不会欺负我吧?我可不和坏男人一起出来的哟。”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是坏男人呢?我更不会欺负你的。”阿葵急急忙忙地说。
“好吧,不过,我要逃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打电话你可要出来哟。如果你假说有事不出来,那我今后就再也不理你了。”阿倩说完把电话号码告诉了他。
“好的好的,天大的事,我也会出来的。”阿葵保证道。
阿葵拿出名片递给阿倩,顺手捏了下阿倩的玉手。阿倩惶恐地颤抖了一下,说:“你……。你要干嘛?”说着,眼睛望着阿葵,热切得火辣辣的,嗔怪的娇唇似乎就要贴上来。
阿葵正准备迎上去,突然,脚步声传了过来,他赶紧退了一步。
宋刚从卫生间出来,说:“阿葵,我们就走了,回晚了老爷会责怪的。噢,阿葵,要是你想请二小姐出来,你们可不能私自联系哟,必须跟阿佳说声,得到他的同意。二小姐单独出来那是绝对不允许的。谢谢阿葵了。小姐,我们走吧。”
阿葵暗暗地说:“你们看得紧紧的吧,嘿嘿,再紧也逃不过我阿葵的手心了,下次一定得把这嫩姑娘好好泡泡。生米煮成了熟饭,可别怪我阿葵不君子哟,谁叫你们把她看得这么紧?”
(官运在书友们的支持下成绩越来越好,隐士很感激。书友们,手中还有鲜花吗?请投给隐士吧,留着烂掉了也可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