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珍,快来坐下。”周母忙唤陶以珍,照顾得不得了。
顾小雨看着那这女的,看起来挺文静的一个人呀。
周墨非嘴角勾着冷笑,“陶以珍,我问你,你这肚里的,到底是谁的种呢?”
陶以珍—愣,却很快回过神来,“墨非,这当然是你的,你还不愿承认吗?我不想的,我不想在这的……呜呜……”又嘤嘤哭起来。
顾小雨想,这个陶以珍真的是打算鱼死网破了吗?
“墨非,你到底是在寻思个什么?这真的还有什么疑虑吗?”周母皱眉看着他,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已经很相信,以珍肚里的就是墨非的孩子的。
周成则此刻也绷着脸看着他。
周墨非勾着笑,有时候,这样的信任过后,都不用他来收拾了吧,小雨不让他来解决,那么,交给他父亲解决似乎也是一样的,他可不信他父亲是个心慈手软的主,毕竟,他的血脉可是来自周成则。
“把人给带进来。”周墨非朝门外冷声道。
很快,一个男人被推搡进来。
陶以珍骇然的跌坐在椅子上。与那个男人有了对视。那个男人满脸是伤。
“以珍,你怎么了?”周母还关切的问着。
“怎么,遇到老熟人很惊喜?”周墨非勾着唇,看着那女人一副惊吓到已回转不了的表情。
陶以珍的脸色已惨白,她摇着头,慌张的摇着头……想说……
“想说不认识?”周墨非笑着问她,顾小雨看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含笑的阎罗。
陶以珍想点头,却看着周墨非那张已洞悉一切的脸,已经艰难的除了颤抖……“墨……墨非……我真……真的不……”
“可惜这里还有你们一起的照片呢。”周墨非一把把东西甩她面前。
相片散落一地,那是从监控中截取的,模糊不清,但似乎不能错认。
周母低头看了眼,“怎么回事?”
周成则已眉头紧锁着,那目光深到比年轻一辈的人更可怕。
陶以珍想把东西藏起来……但……又怎么可能。
“想说,怎么已经逃到国外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周墨非继续问着。
“墨……墨非……我只是……”陶以珍还想做垂死挣扎。
“你只是和他认识而已,没和他有关系是么?”周墨非替她说出来。
她颤抖的点头,偷瞄了眼那个男人,随即急急道,“我……我和他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周墨非踢了踢那男人,“上过这恶心的女人几次才有的种啊?”
男人似很怕般,脸上满是红肿淤青,被踢到还哀嚎了声,显然已是被逼供过,竟如实出来,“那几天她天天来找我……让我shang她,我本来就喜欢她,还让我之后就出国去,所以我上的很起劲,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你……你不要胡说,血口喷人!”陶以珍惨白的恐着。
周母已大惊的看着这几天一直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女人。
“以珍,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什么都没法遮掩了。”男人颓然的跪坐在那,显然什么都早已经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