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大惊失色,与他纠缠在一起的手心满是薄汗。
见他目光邪肆的盯着她,像是在考虑从哪里下手比较有趣般,她急得大叫:“你少把那些恶心的主意打到我身上!要杀要剐一句话,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孟沛远很高兴把小白兔给逗急了,她对他急了,总比对他丝毫不上心来的好。
“我就侮辱你,换做别人,我还不乐意呢。”
白童惜瞪他:“我告你婚内强x!就问你怕不怕!”
孟沛远慢条斯理的笑笑:“呵呵,我比较好奇的是,到时候警察做笔录的时候,你能不能准确的说出我在你身上都使用了哪些道具?”
白童惜已经被他羞的张不开嘴了,以防万一,她暂且顾不上录音笔这茬,转身就想去旋开门把手。
但她似乎忘了,她的手还跟孟沛远连在一起。
孟沛远那么高大,她拽得动才有鬼!
就在这时,白童惜听到门板后面有脚步声接近!
她面上一喜,喊道:“樊修!我知道你肯定是良心发现了,只要你把门打开,放我出去,我就原谅你刚才使的下三滥手段!”
闻言,孟沛远施施然的一挑眉梢,任由白童惜对外求救。
……
出现在门口的,的确是樊修不错,但他不是来替白童惜开门的,而是来帮孟沛远锁门的!
只见他摘下别在腰间的一串门钥匙,精准地找出主卧的那根,插入钥匙孔后,咔——咔几下,搞定!
这下太太是插翅也难逃先生身边了。
清了清喉咙,樊修假仁假义的喊道:“先生,太太,你们放心好了,家里有我守着,很安全,你们想玩到什么时候再出来,都可以!”
屋里的两个人,一听这话,一个笑了,一个哭了。
哭了的那个,自然是白童惜了,她哪里听不出樊修刚刚是把门给反锁了,目的不就是为了方便他的主人“行事”吗!卑鄙无耻!
但要论卑鄙无耻的鼻祖,还是面前这个男人无疑!
白童惜恨恨的盯着他:“你这个小人……喂!放我下来!”
她开口的时候,孟沛远已然借着他们十指紧扣的动作,麻利地将她扛上了肩头,大步往床上走去。
白童惜咬了咬失色的唇瓣,再接再厉的骂:“孟沛远,你这个变态!人渣!你你你……哎呦!”
还没骂完,她就被孟沛远重重地扔向身后的床铺,跌得眼冒金星!
在她还没回过神之前,孟沛远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沉稳的说:“我突然想起来,最近大家一直各忙各的,似乎都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了……”
白童惜从床上爬坐起来,捏紧小拳头呼喊:“我跟你这个混蛋之间,没什么事是需要记得的!”
孟沛远俯身,完美的食指挑起白童惜的下巴,笃定的说:“有,造人。”
白童惜面上一僵,赶紧挥开孟沛远的手。
结果,就听他“嘶”的一声,她这才注意到,他勾起她下巴时用的那只手,缠着一抹白色。
她迅速错开视线,权当做没看到的样子。
下一秒,却听他状似哀怨的说了句:“我伤了这么长时间,还伤在了这么明显的地方,换不回你一句关心也就算了,现在就连看一眼,你都懒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