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了一阵,高震山有头脑里面满是疑惑了,黄启功把自己叫来,就是让自己看这东西,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毕竟是官场上的人物,高震山的心里面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官位更重要的了,立即就透过这事想着这事对自己的影响问题。
这时门推开了,黄启功抽了一支烟,从外面走了进来,进门之后把门又带上了。
看到高震山并没有砸机器,黄启功也松了一口,为了给高震山看这内容,黄启功把里面的内容是备份了一份的。
看着黄启功进来,高震山的脸上现出难堪之色,还是说道:“我需要了解详细情况。”
黄启功微微点头,就把整个的情况向高震山讲了一遍。
听完黄启功的讲述,高震山同样是满头雾水,第一个想法就是林民书的神经出现了问题了,哪有这样自己搞自己的人啊
黄启功也把他自己的几种分析讲了一遍。
听完黄启功的种种分析,高震山同样也是疑惑,这林民书与刘伟名暗斗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更是知道钟守富跑到了春竹乡去打算搞刘伟名,这些事情他都是暗中在观察,就想看看这两个人的背后到底有着多少的背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把自己也引入到了战火当中。
无论这事谁是谁非,有一点是肯定的,两个小子把自己也设计了进去了。
高震山同样有着丰富的从政经验,碰到过太多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诡异的事情,用正常的推理根本就说不通嘛。
从纪委出来,高震山就一直阴沉着脸,他是把林民书和刘伟名都恨上了,这两个臭小子,竟然整到了自己的头上了,高震山有一个自己的分析,他认为这事估计是刘伟名在暗中进行着策划,林民书也许是受到了刘伟名什么样的威胁,不得不把这东西送到纪委。
这个分析高震山更加容易接受一些。
也话涂林丽和林民书都是受害者而已
高震山只能这样去想了。
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高震山也失去了住在外面的心思,坐着车子到了自己家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心中一动,把驾驶员和秘书赶走,自己就向着家里走去。
也合当有事,高震山这段时间基本就不回家,这个时间段就更加不可能回到家中,林民书在上交了那机子之后,心中高兴,就主动打了一个电话给涂林丽。
两人也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
涂林丽对于高震山不回家的事情是愤怒的,却也没有办法,想到这个时间高震山就绝对不会回家时,也是情热之下,就约着林民书到了家中。
两人一进家门就抱到了一起,很快就在床上进行了探讨人生的事情。
还在床上睡着,高震山已经打开门走了进去。
高震山的家还是很大的,两层的小楼,一楼是客厅,一进门就看到地上掉了一个黑皮包。
看到那黑皮包,高震山的眼睛就有些发愣,这个包包仿佛是一个什么老板送自己的,很值钱的,上次老婆说送人了,自己也没有在意,反正这样的包也有好几个,没想到竟然在这地上。
看到了这包,高震山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抬头就望向了二楼。
差不多是用冲锋了,高震山就冲到了二楼卧室门口。
卧室并没有关上,高震山非常清楚就看到了卧室里面的情况。
“我打死你们这对狗日的。”气冲脑门之下,高震山真的是气急了。
林民书正活动在兴奋中,猛地就听到了大喊,回头一看是高震山时,整个人就吓得瘫倒在了涂林丽的身上。
涂林丽同样吓得不轻,两个人就抱在那里没有动静。
高震山真是气极了,自己竟然戴了如此的一个绿帽子。
冲过去朝着林民书就挥动着拳头猛砸。
被砸了几拳,林民书这才清醒过来,爬起身来也拎着一件不知是谁的衣服就朝着楼下冲。
这小子毕竟还是年轻高震山许多,一阵风就冲得没了影子。
看到追不上那林民书,高震山抓住涂林丽就是猛揍。
涂林丽也拼了,与高震山就揪打在了一起。
两人打了一阵,高震山也是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了,加上气愤攻心之下,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看到高震山昏倒了,涂林丽也慌了,急忙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很快,这高震山就送到了县医院。
县里的事情传得非常快,这事没用多长时间就传得全县都知道了。
各种版本的内容满天飞,把县委书记夫人偷人的事情到是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很自然,刘伟名和林民书也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都在分析着两人到底是采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在斗。
刘伟名自然也从方怡梅和温芳那里知道了县里面发生的事情。
刘伟名除了苦笑之外,还真是找不出话来说,这事搞得真是有些大了,放倒了一个县委书记,又把林民书和涂林丽也涉入了进去,自己也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想低调都不行了。
最让刘伟名感到头痛的还是通过了这事以后,自己很有可能就与高震山走到了对立面。
情况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有扩大这势。
以前还仅只是自己与林民书在乡上斗,现在变成太复杂了,自己竟然要与县委书记斗了,凭着自己这情况,高震山放个屁都有可能把自己轰杀了。
现在刘伟名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高震山最好别醒过来,或是干脆就无法工作了。
他也知道这事是绝对不可能的,那高震山只是昏倒,醒过来是迟早的事情。
怎么办呢?
刘伟名盘算着这事。
“坐吧。”林雨仙的目光中呈现出了一种审视,对着刘伟名说道。
接到县纪委党廉办的通知,刘伟名就来到了县纪委。
一间只的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的房间里面,林雨仙就坐在了桌子前面的椅子上,张芯也摆弄着录音机,林雨仙看着刘伟名进来,指了指对面的一把椅子。
看到这阵势,刘伟名的心中就不乐意了,这是在审问?
“是审问?”刘伟名并没有去坐那摆放在对面的椅子,而是盯着林雨仙问道。
林雨仙还很少见过到了纪委还那么嚣张的人物,一般的情况下,官员们到了纪委都是腿软的人,这样的椅子摆放,就有着一种吓吓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