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周铭是走总统的关系叫来警察把安德烈还有其他哈鲁斯堡家族的成员给抓起来的,但他们毕竟都是身份尊贵的贵族,因此才不过中午他们就都被放出来了。
“该死的这些婊子,他们的眼睛就像是他们的屁.眼一样是用来排泄而不是用来看东西的,要不然他们怎么就会敢把我们都抓进来呢?难道他们不知道哈鲁斯堡在阿尔萨斯意味着什么吗?我要诅咒这些愚蠢的白痴,他们的灵魂愚昧肮脏,永远上不了天堂!就像刚才那地方,恶心污秽就和下水道一样!”
每个人都是骂骂咧咧的走出的警局,或许他们这辈子恐怕也就这一次进入警局这种地方,他们要是不骂娘才奇怪了,当然除了无限制的谩骂外,他们也还在感谢安德烈,因为是安德烈的律师将他们全保释出来的。
“哦尊敬的安德烈先生,您真是我们哈鲁斯堡家族当之无愧的继承者,这一次要不是你的律师这么有效率的办好了保释手续,我们还不知道要在那种令人作呕的地狱里待多长时间了,上帝我可以誓,我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在那里面多待了!我可以相信,安德烈你和我们在一起,就是拯救我们的天使!”
“都够了吧?你们这些唠唠叨叨没玩没了的废物们!”安德烈突然大吼道,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要是在平时,安德烈自然会对这些恭维和赞美感到非常受用,但是现在,对于和他们一样才从警局出来的安德烈来说,那就是像有一百只鸭子在耳边聒噪一样,是非常让他烦躁的,所以他不能不火了。
看着所有人都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这让安德烈更恼火了,他指着所有人说:“你们这些混蛋,难道现在就可以庆幸了吗?难道你们都忘记了究竟是谁带给你们的这番屈辱,你们就不想找我们的敌人报仇吗?”
经安德烈这么提醒,所有人这才想起来都是因为周铭他们才会被抓进警局的,于是他们一个个就都把怨恨算到了周铭的头上,都义愤填膺道:“没错!都是那个该死的华夏人,如果不是他,我们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境地?警察冲进哈鲁斯堡来抓哈鲁斯堡家族的成员,这是一千年以来都没有生过的事情!”
“这根本就是哈鲁斯堡的耻辱!”
不知谁高喊了这么一声,随后其他人也都跟着这么叫喊起来,当所有人的愤怒都到达了顶点的时候,安德烈才又说:“今天那个华夏人他践踏了哈鲁斯堡的尊严,我们作为哈鲁斯堡家族的成员,我们必须不能放过他!如果他不下地狱,那么我们就无法得到自我的救赎!”
安德烈这时又说:“不过那个华夏人很有可能已经出卖了我们的哈鲁斯堡家族,以此换取了法国总统的支持,今天来抓我们的警察,就是宪兵警察!”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作为阿尔萨斯的贵族,他们当然明白法国是有普通的市政警察和宪兵警察两种,前者隶属内政部,就是经常能见到的警察,一般要报案执勤什么的都属于这种警察管辖,但还有一种就是属于军事型警察了,隶属国防部,也叫宪兵部队,这种就要高级别了。
不过一般宪兵部队既然被称之为军事警察,那么一般案件是肯定不需要用到他们的,但是现在既然是派他们出来,可想而知生了什么。
这其实也和国内的情况差不多,试想如果有一件案子是中央直接派武警下来抓人,那案子也肯定是非常重大了。
“不过就算是宪兵警察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们就要怕了吗?别忘记了,我们也是得到杰弗森先生所支持的,我相信即便是法国的总统,也要忌惮杰弗森先生的!”
安德烈这一声喊才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原本他们听到宪兵警察出动的消息,都是准备要放弃了的,毕竟他们的力量太过弱小,但现在想起了杰弗森,那他们就不怕了,哪怕强如法国总统,也不得不给杰弗森一点面子的,否则一旦杰弗森怒,他法国总统也坐不安稳。
想到这里,这些人又一个个对安德烈说:“安德烈,我们这些人当中,有资格能和杰弗森先生联系的,就只有你一个人的,那么就请你帮我们找杰弗森替我们摆平那个华夏人吧!我们都愿意配合你的一切行动!”
“放心吧,就算你们不这么说我也一定会这样做的!”安德烈坚定的回答。
最后,安德烈带着这些哈鲁斯堡的成员们回到了自己的城堡,他就在这些人的面前拨通了杰弗森的电话,他主动说:“尊敬的杰弗森先生,我知道我无论用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我此刻对您的歉意,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您,可是我一定要告诉您是如何遭到那个华夏人羞辱的!”
“我已经知道了,不就是有法国的宪兵警察部队闯进了哈鲁斯堡最后把你们都给抓住了吗?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们觉得我还会帮你们吗?”杰弗森问。
这个问题让安德烈和其他人都感到非常尴尬,他们远一位以杰弗森的暴脾气,一定不会忍受这样侮辱的,他一定会要追查到底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安德烈却忘记了,杰弗森尽管有些恃宠而骄,但却并没有得意忘形,即便是现在面对着安德烈,他都还是带了脑子出来的。
但安德烈也并没有放弃:“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我没有想到那个华夏人居然会出卖哈鲁斯堡给法国人。”
杰弗森从安德烈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味道:“你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尊敬的先生,我并不想欺骗你或者是利用你帮助我做什么事情,我只是有些事实要陈述。”安德烈说,“原本我们之间的约定是您帮助我获得继承权,那么哈鲁斯堡的隐名里,就可以再加上一个马龙的头衔了,但是现在如果让那个华夏人得逞了,那就是一个无比糟糕的结局。”
“我的安德烈先生,你好像搞错了一个问题,我能得到哈鲁斯堡的确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情,但却并不意味着这是我必然要拿到的任务,你明白这个意思吗?”杰弗森说,“如果是一只饿猫,那么他会非常迫切的要得到食物,但是如果一只吃饱了的猫,你觉得他还会对食物有那么迫切的需求吗?”
杰弗森的话让安德烈的心顿时就沉到了谷底,的确原本现在的哈鲁斯堡对杰弗森就并不是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能拿到是锦上添花,就算拿不到也对他没有任何损失。简单来说,就是安德烈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能吸引杰弗森的筹码,这不能不让他感到绝望。
当然不仅是安德烈感到了绝望,就连其他在这里听他打电话的哈鲁斯堡家族成员们也都感到了绝望,啥时间整个房间里就充斥着让人窒息的压抑。
不过就在安德烈准备绝望挂电话的时候,杰弗森却突然又说:“不过对我来说,任何财富或者是权力都已经失去了最大的吸引力,因为我是白兰度大牧最骄傲的儿子,我拥有的财富是无法数计的,所有的国家元也都要给我面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如何获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要如何才能让您获得开心呢?”安德烈试探着问。
“我说安德烈先生,难怪你会在那个华夏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原来你的智商就只是这样吗?”杰弗森戏谑的问。
安德烈突然想到了什么:“先生您是说那个凯特琳对吗?”
“你应该叫凯特琳殿下,毕竟她才是斐迪南大公的亲生女儿,哈鲁斯堡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会是我的情人之一。”杰弗森提醒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安德烈才猛的反应了过来:“没错,是凯特琳殿下,她能被先生您看中绝对是得到了上帝祝福的,只可恨那个华夏人,不知道那个卑鄙无耻的杂碎,他究竟对凯特琳下了什么恶毒的诅咒,才让凯特琳会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甚至都不惜出卖整个哈鲁斯堡家族!”
杰弗森哈哈笑道:“其实他们之间究竟做了什么交易我并不想关心,凯特琳要如何死心塌地帮助那个华夏人我也不关心,我这个人对女人的初夜也并没有那么变态的渴求,甚至如果她明明心里想着另外的男人,却不得不躺在我的身上婉转呻吟,那会更让我感到像吸毒一样的快感!”
“我相信这是没问题的,只要我能顺利继承哈鲁斯堡家族,我一定会帮先生安排好的!”安德烈保证道。
“知道吗安德烈,其实你的保证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尤其是在我这里!”杰弗森随后转了话锋道,“不过这一次我却决定要帮你,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觉得这会是一个让我开心的游戏!”
这让安德烈心里非常郁闷,自己拼死拼活想要得到的哈鲁斯堡家族继承权,结果在另一个人看来,不过就是一个能让他开心的游戏而已,这如何不让人绝望呢?
不过这能有什么办法呢?对方是白兰度大牧的私生子,生来就是得到了上帝最大祝福的,而自己却仍然要偿还自己的原罪,这就是无法弥补的差距!
想到最后,安德烈说:“那么我希望先生您能在这个游戏里得到属于您的开心。”
“我相信我会找到的,所以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开始,我会尽可能的提供我的帮助。”杰弗森说。
得到了这个答案后,安德烈才挂断了电话,他对所有人大声说道:“我们得到了杰弗森先生的支持,我们可以开始展开对那个该死华夏人的报复了!”
随着安德烈的话,所有人连同这个房间都瞬间一起欢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