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木大木大!(2 / 2)

在秦施展的时候,周身的护体罡气极强,以至于连黑无都很难打破,和秦交手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受这股护体罡气的摧残,并且收放自如,黑无不仅很难对秦造成伤害,甚至说长时间被霸秦神功的真气浸染侵蚀,反而说黑无逐渐开始有些不适。

和秦的战斗接近于一种属性克制,或者说,霸秦神功原本就是对付黑天魔功的克制功法,所以说,秦特意找来自己的半个师父耿泰来接这场蜂王战,存的便是这个心思。

而耿泰的霸秦神功与秦的真的有些不同,虽然说双方都有很霸道的护体罡气,但是相比之下,耿泰所展示出来的那种罡气外放所造成的杀伤力,要远远比秦的强。

就好像方才耿泰的那一掌,原本黑无就是存着先接一掌试试水的想法,因为黑无的打发是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因为自己真的很硬的缘故,他习惯于先接下别人的试探攻击,然后判断对手的实力,进一步选择对应的战法,当然,这个习惯也就导致了之前和薛铃的那一战的轻微吃瘪。

不过就好像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耿泰选择在罡气外放这一手上面更下功夫,因为他是负责执行任务以及处决的蜂针,强化自己的攻击能力无可厚非,但是在基础的护体罡气上,他又不及秦。

所以说此时面对黑无这狂风骤雨一般的连打攻击,耿泰真的除了且战且退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膝撞肘击拳打脚踢,时不时还会有铁头功动作,可以说黑无的攻击并没有什么成熟的招式,他一律都是采用最简单高效的杀人手段,因为一旦说力气到一个境界,那么真的就是一草一木皆可杀人,更何况一拳一脚。

“此情此景,我不由想起了一个画面。”方别看着黑无连打,不由开口说道:“真可惜黑无不能去当形象代言人。”

“什么画面?”薛铃好奇问道。

“那就是木大木大木大木木大木大!”方别叹了口气说道:“我第一次看到现实中有人能够这么打出来。”

话音未落,黑无已经把耿泰几乎逼到了院子的边缘。

原本耿泰一掌把黑无打进假山,两个人本来已经到了院子的一头,但是黑无这样一路木大木大打下来,反而把耿泰一路再压了回去,什么叫做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震声。

不过此时已经退无可退,耿泰只能叹了口气,变掌为拳,不再见招拆招地格挡,虽然说格挡对于他的霸秦神功而言,是更好的处理手段。

但是现在已经挡不下,退不了了。

既然挡不下退不了,那么只能够挺身一战。

变掌为拳,霸秦神功发动,两个人终于对了自从交战以来的第一记硬碰硬的攻击。

双拳交击,黑无的拳头没有丝毫花哨,而耿泰的拳头则密密麻麻包裹着霸秦神功的护体罡气,两个人的拳头先是在虚空中交接,虽然没有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一起,但是空气中依旧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如同玻璃摩擦一样的刺耳粗砺的声音。

随后在下一刻,一声如同玻璃破碎一般的轻响,黑无的拳头终于压碎并且突破了耿泰的护体真气,然后正正砸在耿泰的拳头上。

所有人都听到了那声嘎巴嘎巴的连响。

秦神色顿时一变。

当两个拳头真正交在一起的时候,耿泰的骨头,确实没有黑无的硬。

那一瞬间,耿泰的整条手臂,瞬间被黑无正面撞碎,整个人向着后方斜飞了出去,最后落在了秦的怀中。

耿泰的右手软趴趴地垂落在地,就好像被人抽去了骨头,但事实上情况也差不多,因为黑无几乎把耿泰的一条手臂给打碎了。

不过黑无杀意已决,哪里肯善罢甘休,将耿泰打飞出去之后,自己随即跟了上去要给耿泰再来一记致命攻击。

这其实也算是黑无的战斗风格,那就是趁你病要你命,一旦黑无发起狠来,除非说对方的实力真的强于他,就像是宁欢那种,否则稍有短板被黑无抓住,那真的是瞬间非死即伤。

不过此时在他面前的是秦。

秦看着向自己冲来的黑无,原本就因为耿泰的伤势而心中怒火中烧,此时见黑无送上门来,哪里肯放过,自己一手抱着耿泰,一手向着黑无一拳轰出:“滚!”

秦盛怒出手,直接催发了十二成的霸秦神功功力,黑无飞到一半就感觉不对,不过人已经到了,在黑无的字典中从来没有后退两个字。

但是虽然没有后退,但是却可以变通,黑无直接只用三分力出手,然后顺着秦的拳力直接向后倒飞,在空中连翻数个跟头然后单手按地着陆,身体在石面上滑行数丈之远,右手在地上留下了五条清晰的抓痕。

无论怎么说,黑无这一次撤退,是将秦的面子给足了。

当然,黑无如果全力和秦对轰的话,面对盛怒的秦,当然不可能输得这么惨,但是也绝对讨不得好。

更何况如果秦真的抓住机会把黑无暴揍一顿,黑无也没有找地方说理去。

而这样的处理,却毫无疑问恰到好处地解决了问题。

“抱歉。”耿泰在秦的怀中叹了口气:“我好像真的老了。”

耿泰虽然说曾经是蜂巢最强的金蜂刺客,但是已经数年没有出手了,被囚禁了数年之后,他的战意已经下滑了很多,否则也不会被黑无这一套不讲道理的木大木大给完全压制。

“可以宣布结果了。”

而在秦的对面,方别看着对方,静静说道。

PS:之前高考的时候立过一个单章FLAG,然后这两天就有读者拿通知书来催更了。

这应该是一个工作量不小的加更。

我会抽个空把需要加更的章数统一起来。

当然,加更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好在如今只剩下单开的自己,应该——还承受的住。

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