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蛇母美杜莎的诅咒,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这些人就是中了蛇毒,没有解药,能做的就是慢慢的等毒液渗透到全身,直到死亡?
“解除诅咒的办法真的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但杀死大母蛇是肯定没有用的。”查德很肯定的说道。
“那我们就真的等死?”瓦尼有些绝望的说道。
“总会有办法的,你们先在酒店里呆着,最好别去什么地方,我有听过一些老前辈说过有人懂如何应对复仇之瞳,不知道那位老先生还活着没有,他就在开罗的。”查德宽慰大家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他啊!”费列罗焦躁不安的说道。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问。”查德说道。
查德和他的弟弟本茨离开了,众人仍旧一脸颓然的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相继没有说话。
“没有想到会和这几个家伙上了一条独木船,真不想看到他们。”白狐很是不爽的说道。就这件事不比中了诅咒来得让人恶心。
“你以为我们想见到你们吗!”加尔巴愤怒的道。
从原本的欢快结伴,到现在的相互恶心,再到接下去被复仇之瞳窜在一起变成一条绳的蚂蚱
“我给你们倒杯水吧。”一名大堂经理微笑的走了过来,将杯子放在了桌子面前,然后弯着腰给实习老师瓦尼倒柠檬水。
实习老师瓦尼并没有太在意,正好他也确实口渴了,端起被子就要喝,却猛的发现水里面有一条小如蚯蚓的东西在扭动!
“蛇,蛇,蛇!”
瓦尼猛的将杯子甩了出去,然后站了起来几乎下意识的要给那位大堂经理一个耳光。
但他手举到了半空中还是止住了,目光注视着被洒出去的水和破碎的杯子
大家一脸愕然的看着实习老师瓦尼,瓦尼晃了晃脑袋,自己将碎掉的杯子给捡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啊,你怪叫什么!”白狐愤怒的道。
“我明明看见了我可能眼花了,对不起。”瓦尼有些颓然的坐了下去,用手重重的搓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应该是诅咒的原故,只要我们神经稍有松懈,就立刻会产生一些错觉,杯弓蛇影。”韩朗看着瓦尼的样子,认真的说道。
“这该死的诅咒!”
很显然,症状不仅仅是停留在闭上眼睛睡觉会看到,冥修会看到,随着时间推移,这种诅咒就会爬到自己周围任意的地方,草木皆蛇,难以摆脱
“海蒂,你能不能把你的头发扎起来?”这个时候,白狐忽然间弱弱的问了一声。
海蒂没太明白,见白狐一脸恳求,一脸害怕的样子,海蒂也只好无奈的用皮筋把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再用简易簪子固定。
“白狐,你这样下去的话,尿尿的时候都不敢低头了。”韩朗笑着说道。
“放屁,老子那玩意儿跟炮一样,不会有错觉!”白狐立刻说道。
可以看得出来,哪怕是大家围坐在一起,就呆在大堂沙发上不动,一样没有丝毫的安全感,这真是韩朗见过最折磨人,也是最怪异的诅咒了!
查德在大家快要把整个大堂所有看上去是长条状的东西当成蛇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他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
“他死了。”查德开口说道。
这第一句话就给大家心里狠狠的扎人一下。
“还有比这更让人觉得不幸的消息吗?”佐薇有些沮丧的说道。
“他死于蛇瞳诅咒。”查德的弟弟本茨补充了一句。
“这大概就是更不幸的消息吧。”韩朗说道。
众人一下子沉默了起来,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瓦尼第一个坐不住了。
明明呆在城市里,呆在一个酒店大堂之中,可却给人感觉身处在蛇窝里,与其这样被吓得神经衰落,还不如主动出击。
“我问问芬纳将军吧,我这里还有她的联系方式。”白狐说道。
“什么,你们中了蛇瞳诅咒??”芬纳那边显得分外惊讶。
明明说好一起过来解决古木亡灵的问题,结果韩朗等人才刚到开罗就有覆灭的征兆了,这真是一个最糟糕的开始了。
“是啊,你知道怎么解开这种诅咒吗,太难受了,我们已经熬了一个夜,没怎么休息了。”白狐说道。
“你们在哪,我派人去接你们。”芬纳说道。
“我们在开罗酒店”白狐扫了一眼欧洲学府的几个人,犹豫了一会儿道:“你多派辆车过来吧,有几个欧洲学府的倒霉蛋跟我们在一条绳上。”
“好!”
没让他们等太久,芬纳便派了四辆军用车来到了闹事,众人坐上了车,直接前往了作战指挥镇,那里居住的大部分都是有高军衔的军官。
开罗还处在战争阶段,作战指挥镇上来往的人和车也不少,看他们都是非常忙碌的样子。
芬纳已经从参谋晋升为将军了,本身芬纳就是属于即能够指挥作战,又能够前线领军的,她现在在开罗身份地位也不低。
“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先在新苏城呆着吗?”芬纳看着韩朗、白狐等人,一脸不解的说道。
韩朗来古木之前已经和芬纳打过招呼了,芬纳自然知道胡夫金字塔空间漂移到炎国北疆的事情,为了解决两国亡灵之间的大事,芬纳自然还得和韩朗好好商议如何潜入到金字塔的事情,哪知道这件事还没有一个着落,韩朗这边先出了问题。
“我们也不想,哪知道蛇妖一族这么小心眼。”韩朗无奈的说道。
“他们呢,也中了一样的复仇之瞳吗?”芬纳扫了一眼欧洲学府的人。
“是的。”瓦尼回答道。
在芬纳将军面前,瓦尼就没有了他那份作为欧洲学府实习老师的傲气了。
将军和老师是有本质区别的,哪怕大家修为都一样,将军的权力和实力都要全方面碾压老师,毕竟将军都是从战争之中爬出来的,老师多数躲在安全的城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