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关秉德,他是刘教授的朋友,但此人是考古队的,他怎么会在这里?我蹲下来仔细再看这个老人,两鬓斑白的头发,脸上刀刻一般的皱纹,那是一个常年野外作业的人风吹雨打的痕迹。
我对郑楼说:“他是关秉德教授,刘教授的朋友,他怎么会在此地出现呢?”
郑楼说:“这个我知道一点,但无法联系起来,我曾和关教授联系过,他说他最近临时参加了一个科考队,一直在外面跑,至于为什么在这里出现,是不是科考队也在阿尔泰山区工作时被郭嘎子这帮土匪抓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小瓶绿色的风油精,让郑楼扶好关教授,然后在他的两个鼻孔各点了几滴,巨大的刺激让关教授身体剧烈抖动了下,身体突然冲起,本来坐在地上的姿势一头就撞在我的胸口,竟然慢慢的苏醒了过来,我扶着他的头,关教授双眼慢慢的睁开,眼神中神色一丝一丝的在恢复。
我对他到:“关教授,我叫孙立儒,是地质勘探队的,你现在怎么样?”
他听到我的话,冲我点点头,微微的笑了下,扭头看到郑楼,虚弱的说:“三号同志,你也在这里啊?”郑楼点点头说:“关教授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会落到土匪手里啦?”
关教授摇了摇头严重露出迷惑的神色,:“不知道啊,我们在矿洞外宿营,醒来时看到的就是你们,”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额头嘟囔到:“怎么这么累,我好像睡了很长时间!”回头问道:“这是哪里?什么落到土匪手里?”
我和郑楼对视了一眼,心说:“原来他根本不知道发生的事情,一直以为睡着了哪,看来这个郭嘎子的咒术还真厉害!”
郑楼对关教授说:“我们现在处在矿洞的深处。”
关教授“哦”了一声,郑楼于是简单的跟他把情况介绍了一下,关教授听的两眼睁得溜圆,一脸的惊容,郑楼话没说完,关教授就打断他,急切的问:“土匪把我们关在这里的?月灵哪?月灵在哪里?”
我和郑楼诧异的看着他,问他:“月灵!谁是月灵?”
“我的学生,我的女学生!”关教授急切的说。说着就想起来,脑袋左右张望,但他刚清醒,身体虚弱,一跤又坐倒在地。
郑楼说:“您别动,好好歇会,我们帮您找。”
果然我和郑楼在旁边的的板棚里真的找到一个姑娘,那姑娘穿着很宽大的野外工作服,一头短发,脸色苍白,兀自昏睡着。这张脸我怎么看怎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谁了。我和郑楼于是把她给架了起来,我一边问道:“郑楼,关教授怎么管你叫三号同志啊?”
郑楼说:“上次渤海湾水下考古,他是我的保护对象。”我听到后点点头。
我们驾着那个女孩回到前面的板棚,关教授一眼看到,着急的说:“快救救她,她就是月灵!”
我点点头,拿出风油精,滴了几滴在那个姑娘的鼻孔,这次仍然是那样,这姑娘被刺激的一头撞在我的胸口,然后慢慢的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突然看到我们,一惊之下忍不住娇呼一声。
关教授道:“月灵别怕,我们出了意外,这两个同志是救我们的”
月灵冷静下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关教授说:“老师,我们出了什么意外啊;苏晋哪;他在那里?”
关教授说:“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们好像睡着觉被土匪绑架了,苏晋应该也在这里。”说完抱歉的对我们笑笑说:“我们一行有六个人,苏晋是这孩子的男朋友,你们帮忙给找找吧”
我说:“这里昏迷的人很多你们的人肯定都在这里,我这里的风油精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把人全救醒。”
郑楼走过来向我一伸手,“给我一瓶,我去旁边救人”我点点头从包里拿出最后一瓶风油精,递给他。郑楼转身就去了旁边的板棚。
这时候关教授才发现四周躺着都是人,于是问我:“这些是什么人啊?”我道:“这些都是跟你一起的工程兵啊”。“关教授奇道:“我们没有跟工程兵一起啊,我们在矿洞口宿营的时候也没有工程兵啊!”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我大感奇怪的问他,关教授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我暗自思量,这时候突然听郑楼在旁边喊我:“不行啊,孙工你快过来,这个怎么不管用啊!……………..”
郑楼拿我给他的风油精去旁边的板棚救人,但很快就喊我,说东西不管用。我明明刚刚用这个救醒了两个人,怎么会不管用呢,跑过去一看,郑楼焦急的对我说:“人只是不断地抽搐但就是不醒,这是怎么回事?”
我道:“你换一个人试试”
郑楼又从搁架上搬下来一名年轻的工程兵战士,将其平放到地上,然后向他的鼻孔滴入几滴风油精,那工程兵受到如此刺激,浑身抽搐,猛的坐了起来,但很快就又躺倒在地,仍然昏迷不醒。
郑楼看向我,我也是大为不解,刚才明明管用,怎么现在竟然不行了?我接过那小瓶风油精,将那个战士扶起,又每个鼻孔滴了一滴,这时候那战士一头就撞在我的胸口,这次撞的我隐隐作痛,那个战士这次却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郑楼吸了口冷气,诧异的看着我,我自己也摸不着头脑,揉了揉胸口,刚才那个月灵姑娘和头部和现在这个年强战士的撞击都在同一个位置,现在一揉才感觉非常疼痛。
可就在这时,我摸到了一个东西,我从上衣口袋中把它取了出来,是哪个玉石挂件,我突然有点恍然大悟了,此物得自于墓洞内的塔教大祭司,说不准是这个东西在起作用。
我二话不说,马上从一旁的架子上又找了一名昏迷的战士,将那个猪鼻龙的挂件贴在他的额头上,那战士眼皮抖动了半天仍然昏迷,我正在失望时,就见那个战士“啊!”的大叫一声就醒了过来。
郑楼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