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墨时琛眯起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1 / 1)

温薏之前说的对,他不是一个会做无用功的人。

冒雨捡信并不是庄园的保镖跟佣人以为和传的那样……因为情到深处,所以想留着她所有的东西。

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就只是无聊的自我感动,实际上傻逼的很。

当然,他也不是像温薏以为的那样,想要表现深情来挽留她……虽然温薏觉得他会将一分的感情用十分的深情表现出来,但那是她们的感觉,主观上他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他捡这些信,就只是因为想看,仅此而已。

哪怕因为那晚的雨下得太大,不会有一封完整的保留下来,但他确信即便只言片语,几百句上前句完整或不完整的句子,字眼,他还是能从中得到不少的信息。

…………

等墨时琛看着腕上手表算了算时间,估摸了个大概回到卧室,果然看到女人已经洗完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弯腰在找着什么东西。

门突然被打开,她还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他。

墨时琛不动声色,薄唇漾着浅笑,“在找什么?”

温薏这才站直了身体,“吹风。”

“你坐着,我给你拿。”

说罢便直接走进了浴室,很快拿着白色的吹风折返了回来,熟练而自如的打开,又调了下风的温度,用手试了试,然后才把她擦头发的毛巾拿了下来搭在一旁,替她吹着。

吹了会儿后温薏道,“我自己来吧,你去洗澡好了。”

男人眼睛微微一眯,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把吹风递给她,然后自己站直了身躯,收拾了下东西便也进了浴室。

…………

温薏头发细软,而且长度只到肩膀,很容易就吹干了,她扒了扒发根再摸不到湿意后,便放下了吹风,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的灯火,然后拉上窗帘,转过身时,恰好就看到了那张婚纱照。

干干净净的,不知道当初是用了什么技术保存,即便这么多年过去,现在看上去也没有任何陈旧的痕迹。

她记得新婚那段时间,她每天看着这张婚纱照就觉得心里喜滋滋的,甜蜜得能冒泡,就好似照片里的她,哪怕看上去淑女内敛,笑容的弧度,神色里的欣喜都不算太外露,可那双眼睛里分明就饱含着甜蜜的期待。

而墨时琛……

英俊的脸上是温和的淡笑,可眼底一片没有波澜的淡漠。

墨时琛没有跟她一样泡浴缸,她能听到花洒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等浴室里的男人洗完淋浴披着浴袍出来,看到的就是已经躺在被子的女人,只露出一个黑色的脑袋,侧着身子,面朝窗户。

他无声的笑了笑。

他从容不迫的走过去,拧开床头的灯,将天花板上那一盏明亮得奢华的灯给熄灭了,而后掀开被子上了床。

温薏自然是感觉得到他的动作,心头突然鼓动的紧张了起来,虽说他们前不久才激烈疯狂的滚过,但都是在情况特殊的情况下。

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再别别扭扭的要躲也不是她的作风,可是……

她怎么会觉得紧张呢,像小学生面对考试似的,她明明很久没遇到过让她紧张的情况了。

就在她心跳越来越擂鼓震天的猜测这男人会不会顺着她装睡不拆穿她,心照不宣的就这么先睡上一晚,一只大掌已经抚摸上她的发。

温薏听到男人低低沉沉的轻笑,“温副总,我听说公司很多人很怕你呢,他们知道你有这么娇羞的一面吗……我又没说每天晚上都得发生点什么,你不想做跟我表示下就行了,至于怂的跟我装睡么,嗯?”

谁怂?

这两个大字外加一个大问号从她头顶掠过,温薏蓦地就转过了脑袋,刚睁大眼睛,男人英俊的脸就放大的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唇,也咽下了她原本要说的话。

吻缠绵而细致,虽不激烈,但满是撩拨跟蛊惑,像是不声不响就要引得人沉沦深渊。

温薏在被吻得意识模糊混沌的时候还松了口气,这样也好,跟以前一样,这个男人始终床品甚好,技术耐力都没得挑,跟他做她也没多吃亏。

他做老公虽然不怎么合格,但说起做情人,体验还是很好的。

温薏刚想到这里,男人已经结束了这个吻。

她脸如云蒸霞蔚,双眼的迷雾起仿佛蘸了水汽,嗓音是她声线原本的柔软,“怎么了?”

墨时琛看着她这副模样,下腹处渐渐聚集起紧绷的热浪,但他还是忍住了,侧起身,手肘支着自己的脑袋,低眸瞧着她,低低淡淡的浅笑着道,“我不想睡,墨太太陪我聊会儿天吧。”

聊……聊天?

“嗯,时间还早,”男人本来就拥有一副很很悦耳的嗓音,说话时带着笑意,更惹人心动,“还是墨太太不想聊天,更想做点爱人更做的事情?”

温薏已经清醒了过来,她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俊脸,突的生出了一种被人拿捏住的不悦。

这男人从巴黎回来后就一直试图在拿捏她,从宴会被拒,他制定那几分协议后,他就好似真的逐渐捏定她了,就连这个时候——

他一定觉得,女人都不喜欢为了做一爱而做一爱,所以故意在她觉得他要跟她睡的时候,转而选择跟她聊天谈情。

没错,她虽说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现出排斥,但她的确是不喜欢的,只是遵从协定而已,可跟这比起来,她更不喜欢这男人算准了她一般的自负。

温薏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在男人的眉眼掠过一缕诧异后,翻身而上,推了他一把,并且跨坐在他的腰上。

墨时琛挑高了眉,眯起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如此大胆,他自是不会拎她下来,只深深长长的笑了笑,这回是真的笑了,嗓子都有了几分沙哑,“亲爱的墨太太,你这是干什么?”

温薏舔了舔自己的绯红的唇,也跟着笑了笑,“我一直记恨你在江城那晚折腾了我一晚上,还用皮带绑我的手,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