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胖的警官便是经理叫来的警察分局武局长!
“怎么回事!竟然敢聚众斗殴!”看到那经理被我打的一脸惨相,这武局长眉毛一挑,大叫道:“你还踩着人家,还不快把脚拿开!”
我依然是一只脚踩着那经理,让这家伙在泥里啃着,转头笑道:“你是谁?”
“我是谁?没看到我穿得是什么?我是警察分局局长,我姓武!”武局长指了指自己的工号牌,盛气凌人地大手一挥:“这家伙聚众斗殴,把他给我铐了,带回去再说!”
十几个警察轰然应诺,气势汹汹地想要冲上来动手。
而来这名豪国会山庄的,都是江城的上流阶层,但也很自然有一些其它省份的贵客。
特别是龙行天下拍卖会明天就要开始了,各地的达官贵人也是赶了过来,有人就参加了前一晚的这场慈善晚宴。
有人眼尖,一眼便看出我的身份。
“卧槽!江南龙头!”
一大群围观的人中,有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失声叫着,声音也不敢太高,只是低声叫着。
“什么?什么江南龙头?”边上有人听到了,疑惑地问道。
“没……没事……只不过,这一次名豪国会山庄要倒霉罗,惹到了他,不死也得扒层皮啊!”那中年男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兴灾乐祸地说着。
边上的人听得云里雾里,但听到这中年男人说国会山庄要倒霉,在我这个除了帅,其它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男人手上要倒霉,所有人都是不信!
当然,认出我的人,有热闹看不看白不看,也不敢挡着江南龙头发彪的场面,自然是把心思埋进肚子里,而不认识我的,那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没有人敢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我,去得罪国会山庄的文家和警察局局长。
武局长自然没有听到有关江南龙头的话儿,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今天卖国会山庄文家一个面子,过来抓个小人物回去,回局子里让这小子吃多少苦头,也就是文家的一句话而已。
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干过,做的太多了,顺风顺水。
至于为什么聚众斗殴,其中的是非曲直,那不是他这层次关心的事儿,有关系的文家自然是占着理,哪怕他们十几个人打我一个,也是正义的!
而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哪怕是被十几个保安围殴死了,那也是咎由自取,随便赔点钱了事!
这样的事儿,太正常了,正常的就像是早上要吃个早点一般!
“武局长?你们也不看看这里的情况?”我冷冷问道。
“还看什么情况?你丫的脚下还踩着个人呢!”一个警察大步走了过来,拿出手铐便想铐我。
在他看来,那十几个人都不存在,存在的只有被我踩着的经理。
“我和朋友刚从这山庄里出来,两辆车所有的轮胎都被人放了气,我去找保安问谁干的,或者他们帮我打上气,这事就结了!”
“结果呢,他们不但不帮忙,还冷嘲热讽,欺负我们这里女孩子多,就我一个男人是么?”
“再说了,聚众斗殴,他们十几个人叫不叫聚众?我一个人叫聚众?”
我侃侃而谈,根本不慌。
我说的这些话,并不是和这群为国会山庄来撑腰的警察说的,而是说给边上围观的人们听的。
我向来讲道理,从不仗着自己是修法之人便欺行霸市,我骨子里还是那个在乡村里与世无争的小医生,但总有人想要践踏我的尊严!
那,既然我有理,我就有权反击,这样做无论我后手多么狠辣,谁也不能说我做错了!
边上围观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上层人士,听到我的话,也是连连点头,不少人都向那经理和警察投去厌恶的眼神。
“小兄弟,要不要我们帮你说说话?”有人站了出来,对我说道,这也是有些正义感的人了。
“干什么干什么?问你们口供了吗?别在这碍事!”那警察拿着手铐大叫着,平时做威作福惯了,对着边上的宾客便是大叫起来:“再吵,告你们妨碍公务了!”
也不顾边上的宾客们爆发不满的声音,那警察拿着手铐对我叫道:“先铐上,回局子再说,你可以慢慢证明!”
“你要他证明什么!”温情站了出来,平时温柔如水的她,现在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死死地护着我,对警察叫道:“我可以为他作证,是他们十几个保安联手打人,他只是自卫!”
看了看树上趴的,地上躺的,还有几个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依然是跪着的保安,那警察连连冷笑道:“十几个人打他一个?怎么这十几个人全躺在地上?他是武术冠军还是拳击王者,一个打十几个,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可以随便骗啊!”
“哼,因为这些家伙都是废物啊!”模特班的女孩子们可不服了,一个个都站了出来。
“对,我们可以证明,他们都是废物,一看到大帅哥要打他们,就吓得抱头鼠蹿,全趴在地上了!”
“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是你,把那警服扒了,还不够我们大帅哥一根指头打的!”
听着这话,那警察也是哑口无言,真要把这警服脱了和我对打,那十几个满地乱滚的家伙就是下场啊!
武局长气得满脸通红,只是叫骂道:“你丫的还发什么愣呢,快把这家伙给我铐上带走!”
拿着手铐的警察一听,便是冲了上来,一下子便冲上来三四个,要把我铐起来。
“这位局长是吧,我劝你一句,要铐我容易,但要解开,可就难了!”我依然是踩着那经理,冷冷地对张局长说道。
“难?我倒要看看有多难!”武局长大手一挥,意气风发,就要将我拿下!
而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怒火升腾,妈的,如此不讲道理,那就别怪我太狠了!
一拳轰在拿着手铐冲上来的家伙脸上,把这家伙鼻梁都给轰断了,鼻血哗哗地往下淌,痛得那家伙尖叫一声,扑通一声便是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