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便带着赵小萌转身离去,不理会那陈安了。
下午,我让赵小萌待在宾馆里,独自一人走出酒店,在铜锣湾的各个年轻人的场所穿梭,打听着消息。
此时我正坐在一家名叫夜香的酒吧内,现在的我对于夜和鹰这两个字极为的敏感,因为我的任务目标就是夜鹰,所以对于这两个字,我一看到就忍不住的想进来看看。
下午场的酒吧气氛很冷,但也有一些人稀稀拉拉的坐着,听着一些舒缓的音乐,在无聊的说着话,所以我一个人坐了个卡座也不显得突兀。
吧台的调酒师闲的无聊,正和一个……胸的妹纸在说着什么,而我此时坐的位置,旁边有一个大卡座,坐着五六个年轻人,我坐在他们隔壁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这些人明显是社团中人,在他的嘴中能听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就像此时,他们正讨论着港岛的两大帮派,我静静的喝着一杯AK47,侧耳倾听着。
“海哥,你听说了没,九龙那边咱们东星分部又和洪兴的分部干起来了!”六人中一名染着黄发,戴着耳钉的青年说道。
“听说了,猛哥带人和洪兴帮干起来了,起因又是因为争场子的事情。”被叫做海哥的青年面带沉稳的说道,露出的膀子上纹着一个狰狞的狼头
“那最后谁干的过谁了?”第一个说话的打耳钉的小青年又问了一句。
“还是两败俱伤,历年来不就是这样,咱们东星和洪兴,实力和名气都差不多,并且还就是喜欢对着干,洪兴在九龙开个分部,咱们东星立马派人去开了个堂口!东星刚派人去尖沙咀罩了几个场子,那洪兴又赶紧派了一批人过去驻扎!”海哥摇了摇头无语的说道,一脸的横肉也随着他的摇头一甩一甩的。
“我也挺纳闷,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两方的老大,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个人的老婆给干了,要不然和气生财不好吗!”六人中一个脸庞有些稚嫩的小青年,口不择言的说道。
“怎么说话呢,你这话要是传到帮主大佬耳朵里,你有多少命都不够死的!这些黑帮大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爬上这个位置,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海哥立马打断了小青年的话语,还环顾了一下四周。
“是是是,海哥,小弟不敢了!”海哥语气一变,其他几个人全部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嗨,这有啥,咱们兄弟几个不会往外传,那边就一个内地扑街佬,不用担心的啦!”另一名青年应该是跟海哥比较熟悉,于是出言宽慰着海哥。
“这内地人真是够了,整天往我们港岛跑,还是英国佬管着我们的时候好啊,那时候多自由!”
“就是,内地蝗虫,生那么多,真是生块叉烧都好过生内地佬啊,哈哈哈!”
六个人狂笑着,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特别刺耳!
他们以为广东话我听不懂,却不知道每个字,我都听得懂!
我来港岛是为了什么?
为了受气当缩头乌龟来了?
堂堂双省龙头,能让这些扑街指着鼻子骂?
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啊!
我心中怒气冲天,脸上却是平静淡然,当下站直身体,指着对面六个人说道:“死扑街骂谁?”
“死扑街骂你,怎么了!”那名耳钉青年嚯的一下站直身体喊道。
“哦,死扑街骂我!对,死扑街在骂我!”我犹如自言自语一般看着那人含笑说了一句。
槽,这时那六人才听出不对劲,一个个都是怒了!
“妈的,小子想死啊,内地佬在这装什么逼?”耳钉青年指着我愤怒的说道。
听到这儿,我怒火顿生,港岛正是因为这些渣滓才导致和大陆关系不和,于是我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港岛都踏马回归大陆多少年了,你还在这儿给我搞区域划分,我看你是踏马分不清是港岛说了算还是大陆说了算吧!”
“你……”耳钉男子气结,一时语塞!
酒吧内的其他人看见这边有争吵,也慢慢的围了上来,无论在哪,都不缺爱看热闹的人。
这时,那名叫海哥的青年缓缓扶桌站了起来,一脸横肉,凶相毕露,身高有一米八多,身材很是魁梧,粗壮的膀子上一个狰狞的刺青狼头赤裸裸的露着。
“咦,这个人,卧槽,快走快走快走……”围观的人群中,一名小青年,头戴一个棒球帽,看清海哥的长相之后,拉着身边的朋友就往远处走。
“啥啊?谁啊?怎么回事?让我看看再走!”被拉着的小青年一脸疑惑的问道。
“别踏马看了,那个人,就那个纹着狼头的,你看见没,那个人叫陈四海,江湖人称海哥,乃是东星帮在铜锣湾的分堂口的红棍!为人极为凶狠,躲还来不及呢你还往跟前湊!”棒球帽青年仔细的给朋友解释道。
其他人一听说海哥这个名字也是迅速的往后退了一段距离,转瞬间就空出了一大片地方,应该是都听说过海哥的名号!
“红棍又是什么意思?”朋友不懂的问道。
“我真服了,这你都不知道?红棍那可是仅次于双花红棍的金牌打手,下手极为狠厉,这个海哥更是恐怖,他还没加入东星之前就在铜锣湾的各个地下拳场打黑拳,三年时间,参加数百场战斗,没有一败,全部胜利!!”棒球帽青年懂的非常多,他感叹的说道,眼中还透漏出了向往的神色。
“我了个擦!!这么厉害,那这个小子岂不是惨了?”朋友听完也是相当震撼。
“那可不呢,海哥可不光这些战绩牛逼,加入东星以后,第一天就将十个红棍打的下不了床,十个人,一起上,没有伤到他一根汗毛!所以啊,这小子肯定死的很惨,我看他今天是走不出这个大门了。”棒球帽青年看了我一眼,惋惜的说道。
我听完这些谈论简直都要笑死了,什么狗屁的红棍铁棍,不管什么棍,惹了我,我必须把棍给他撅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