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时间,频频有消息传来,万豪集团的产业被各种打压,很多场子都面临停业整顿的准备,即使是一些没有任何问题的场子,孙成辉也派去了大批的堂口成员进行骚扰。
在这种情况下,万豪集团的生意根本无法维持,所以别说有营业额了,万豪集团每天都要赔出大量的支出。
这几天的时间,郭嘉豪想了很多,对于佐佐木的打算,他也不再过问,更没有心思去过问。
听从佐佐木的安排跟我争斗,如今却落得个这个下场,生意败落,身受残疾,至于他们两个的双腿,医生已经给他们定性了。
截肢手术是不必去做了,但是后半生是百分之一百的要在轮椅上度过了,没有任何的可能再医治了。
可是郭嘉豪现在没有怨气,就算是有怨气也是对佐佐木的,尽心尽力得给他办事儿,到头来甩了两句话,就对自己不管不问了。
所以郭嘉豪现在只想快点出院,然后能守住自己的产业,能守多少是多少,再也不掺合我的事情了,也不敢掺合了。
但是郭嘉豪是这么想的,郭飞却跟他不一样的想法,只不过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郭飞现在心里不但没有对我产生害怕,反而是对我更加的恼怒,恨不得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一般。
他固执的认为,是我将他从一个富二代,大公子,变成了一个落魄的残疾人,而对于他自己对我做过的事情,却是直接选择了遗忘。
“爸,我一定要报仇!”郭飞抓紧病床上的被单,红着眼眶,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小飞,那赵铁阳,真的不是我们能够撼动的,现在我们的产业不光有孙成辉的骚扰,更有上面的查封,并且那天医院对于我们的事情也是报警了,但是直接被人压了下来,你还不明白吗?赵铁阳的身份,真的很恐怖。”
郭嘉豪看见郭飞这个状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劝说道,毕竟我针对他们以后,这出现的一系列连锁效应,都被郭嘉豪看在眼里。
像他这种活成精的老狐狸,早就看出了我的身份非同小可,绝对不是他们区区一个万豪集团能够招惹的,除非是嫌自己活得命长。
“我不管,我就是要报仇。”郭飞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解,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说了一句。
“……。”郭嘉豪看到儿子这一副阴狠的样子,知道劝不动,也是叹了一声,没有再过多劝说。
……
九龙城区这边。
会议开完以后,各分区分堂口堂主又赶紧驱车离开,回到自己负责的区域,走的时候排着队告诉我,让我有时间,一定去他们分堂口坐坐。
随后,我也跟洪天佑告别,驱车回了青龙堂堂口。
到了堂口中以后,我立马让人将之前抓到的黄毛,还有前几天抓到的夜鹰组织的阴阳师带到了青龙堂执法室内。
可是我没想到这个阴阳师,竟然如此的倔强,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肯开口。
“你当真不说?”墨迹了一会儿,我也是有些不耐烦,冷冷的对着那名阴阳师说了一句。
“哼,我们大东瀛帝国,岂能容许你一个区区的华夏人就能屈服?”阴阳师被逼跪在地上,但是依然昂首挺胸的对我说道。
“呵呵,有刚,执法室听令。”我冷笑了一声,冲着执法室内分列两侧的十几个大汉喊了一句。
“属下在。”十几个身材魁梧的汉子齐声喊了一句。
“让这个东瀛的辣鸡见识一下我们执法堂的手段,好好接待一下客人。”我直接下了命令。
十几个壮汉闻言,嘿嘿笑着就从墙上取下了刑具,然后朝着阴阳先生走去。
对于跪在旁边瑟瑟发抖的黄毛,根本没有多看一眼,因为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他的价值虽然我问什么他回答什么,但是由于级别的问题,这个黄毛也是对夜鹰组织的事情知之甚少。
甚至就连佐佐木,他都没有见过两次,所以我也不指望他能说出夜鹰本人的下落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作用,我也不准备留下他的姓名了,对于东瀛人,我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十几个壮汉来到东瀛阴阳师的面前,没有任何的犹豫,拎起手中的刑具就开始用刑。
“噗嗤……”一把闪亮的片儿刀,砍在了东瀛阴阳师的身上,当场溅射出一道鲜血。
“啊……,呵……呵,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佐佐木大人的下落的。”东瀛阴阳师目光歹毒的看着我说道。
“继续。”我冲着那十几个壮汉摆了摆手说道。
“压住他的手。”一名身材魁梧,剃着平头的壮汉喊了一声,旁边立马有三个人压住了东瀛阴阳师的手腕。
平头壮汉没有废话,迅速从手中一个小盒子从拿出了一把东西,是一根根闪着亮光的银针!!
“你……,你们要干什么??”东瀛阴阳师从来没见过华夏的这种刑具,所以当下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说道。
而平头壮汉根本没有废话,抓起东瀛阴阳师的一根手指,直接是连根插了进去。
十指连心,东瀛阴阳师现在就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指的地方传来,然后痛遍全身,浑身都忍不住一阵颤抖。
“啊!!八嘎牙路……,赵铁阳,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东瀛阴阳师痛的死去活来,但是口中却是依然骂骂咧咧。
“老子得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他妈马上就要死了。”我冲着东瀛阴阳师冷冷的说完,然后直接站起身来。
我要亲自会会他,我还就真的不相信,东瀛这个垃圾地方,还能长出多么坚定的人来,什么狗屁的切腹自杀以表忠心,老子还偏偏不信。
“刀给我。”我两步来到台下,冲着一众手下喊了一声。
一个壮汉迅速将手中的砍刀递到我的手里,我接过砍刀二话没说,直接上前两步,伸手踩着东瀛阴阳师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