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是这奥门中区的本土人,对很多事情都是比赵先生多知道一些,到那总有个照应。”
“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有过去玩两把了,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手痒痒了。”贺润奇轻声的开口说道。
“万一我到时候要是被神鹰门给认出来,岂不是把你给连累了啊?”我呵呵一笑,开口说了一句。
虽然贺润奇要是跟着我,确实能跟我讲很多东西,但是我也不能做那种连累别人的事情不是。
“那没事,到时候我会跑啊,哈哈。”贺润奇竟然是丝毫不以为意,爽朗的笑了一声说道。
“那就走吧。”看到贺润奇打定了主意,我也不扭扭捏捏的,直接摆了摆手说道。
随后,我继续开车在前面走,贺润奇的司机开着车跟在后面,一起朝着奥门赌城开了过去。
这一去,真不知道是虎口还是狼窝,但是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夏夏,到了那边,不要离开我那么远。”我一边单手打着方向盘,一边伸手摸了摸李夏夏的脑袋瓜说道。
“嗯呢,姐夫,你就放心吧,夏夏我可是修法者,厉害着呢。”李夏夏挥舞着小拳头,颇为霸气的说了一句。
“小妮子…”我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也没有说什么。
……
另一边。
之前被我砸了的那家法拉利车行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很多隔壁车行的人都是听到了消息跑了过来。
“啧啧啧,这真特么惨,不过,看着真特么解气。”一个青年说道,看着他穿的工作服,应该是隔壁奔驰车行的员工。
“没错,这家老板仗着自己有神鹰门撑腰,胡乱压价,给咱们弄得都是苦不堪言,这下好了,咱们这条街终于是可以恢复正常了。”另一家车行的员工同样是开口说道。
围观的人都是纷纷出声附和,这法拉利车行的老板,经常是随意的调整价格,并且甚至是直接到人家车行里面拉客户。
不仅如此,所有在这条街买车的人,无论在哪一家车行买,都是要给他分成,要是不给的话,他就带人过去砸人家的店。
这下可好了,自己的店被砸了,连人都没了,在场的人都是觉得非常的大快人心。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从街道口涌现大批的青年,统一黑色着装,手持宽背大砍刀,一脸的愤怒之色。
前面一辆通体黑色的凯迪拉克老爷车迅速开了过来,停到这家法拉利车行门口以后,迅速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
“卧靠,贺千明啊,贺千明竟然过来了。”之前说话的那个青年开口惊呼道。
“看来这次的事情,连神鹰门的这几个大佬都是被惊动了啊。”另一个青年也是有些震撼。
“能不惊动么,你们没进去看,我是进去看了,里面的景象……,哎呀不能说,太惨了。”旁边一个青年一脸的心有余悸。
而那从车中下来的人,正是贺千明,他最近是极为的活跃,无论大事小事,总是第一个赶到现场,就像是在抢功劳一般。
贺千明下车以后,二话没说,直接带着人走进了法拉利车行,而剩下的那数百名黑衣小弟,将车行团团围住,不让任何人靠近。
当贺千明一行人走进车行以后,任是贺千明这样沉稳淡定的心性,也是有些愣神和震撼。
“这……”贺千明吐出一个字,随后就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狼藉,地上大片大片的鲜血,已经凝固成固体状态,整个车行中都是飘荡着一股股的血腥味儿。
而那原本车行中摆放的几十辆豪华跑车,现在全像被叠罗汉一般,两两重叠,被砸扁成了大饼样子。
并且还能从那破损的汽车支架中,看到汽车中一个个神鹰门成员的尸体,全部是支离破碎,死无全尸。
地上还躺着一个全身血窟窿的神鹰门成员,更让人惊惧的就是这个成员的裆部,同样是被鲜血给浸湿。
就看他现在这个样子,都知道他死前遭受了多么凄惨的遭遇,惨不忍睹,丧心病狂,惨绝人寰。
所有的人都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有人闻着这浓烈的血腥味一阵作呕,但是在这种静谧的气氛下,硬是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这……,这是,这是把我们神鹰门的人当做汉堡里面的肉块,做成人肉汉堡包了吗?”贺千明目光呆滞,心中更是震撼。
这真的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这就算是上百个人都不一定能做到这种地步吧,如果不是猛牛亲口对自己说的这些,贺千明真的不敢相信。
“拍几张照片,将现场收拾一下吧。”贺千明足足在原地沉默了三分钟,随后说了一句,扭头就走。
贺千明一边走,一边心中更加确信,办这件事情的,一定是自己心中想的那个人,就是这一次,估计龙云汉那边,再也瞒不住了。
“呕……”贺千明走后,这屋内的十几个神鹰门成员,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是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
……
另一边。
我和贺润奇,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奥门赌城,这个“神圣”的地方。
为什么说神圣,因为在华夏,有一些教徒,就有一种去朝圣的习惯。
而这奥门赌场,作为世界四大赌城之一的地方,那可是很多赌徒心中的圣地啊……
不到长城非好汉,而对于那些赌博的人来说,不到这个地方溜达一圈,那绝对不敢跟别人吹牛说自己赌博多么大多么大。
这个地方,可不简简单单的是小打小闹那么简单,无论是赌注的金额,还是赌博的玩儿法,那都不是内地的那些小赌场能比的。
那些小赌场,很多老板,甚至是稍微有些身家的老板,根本都看不上那种地方,觉得去那种地方完全就是丢了身份。
但是在奥门赌城这个地方,无论你是多么大的老板,在这里,都没有任何的傲气可言,因为你不知道你对面坐着的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又有什么样的身家。